只见两人听到动静,慌乱的用被子盖住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顾头不顾腚。不过一会儿魏林冷静下来,用冷冽刺骨的声音呵斥道:“都跟我滚出去。”
此时李秋红已经呆愣在原地,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出声,但魏娇听到声音,是父亲的声音,一时间怒火冲天,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人,疯狂的上去扒拉道:“我倒要看看是那个狐狸精,敢勾引我父亲。”
那两人有所顾虑,不敢大幅度动作,不一会儿魏娇就把被子拉到地上,不过一会功夫两人穿了件衣服,算是有了遮挡,魏娇这才看明白与父亲偷情的竟然是自己的好朋友宋襄。
“宋襄,怎么是你?你是我的朋友,我爸都能当你爸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这是乱伦,不怕天打雷劈吗?”魏娇忍无可忍的咒骂道。
此时的宋襄反倒坦然了,从她做出决定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逃脱这骂名,只见她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起来,恶狠狠的说道:“魏娇,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们一样的大学毕业,你凭什么毕业就有家业继承?而我一个月只能拿几千块钱的工资?起初我也很知足了,可是为什么?我借你钱的时候,你却说要我靠自己能力,所以我靠本身赚钱,你奈我何?”
“宋襄,靠身体赚钱,你不嫌脏吗?”魏娇言辞犀利的指责道。
“你们魏家的钱又干净到哪里去?”宋襄反问道。
“你还有一个儿子,那儿子是不是我爸的?你们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魏娇无所顾忌的问道,现在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她只想要一个真相,丝毫不顾及母亲的崩溃,以及父亲的羞愧。
“是啊,就是你爸的,不过我不贪心,只要我该得的。”宋襄破罐子破摔道。
“你敢,你不得好死。”魏娇说着就要冲上去打人,但是被穿好衣服的魏林伸手拦了下来:“够了,魏娇。”
然后呵斥众人道:“今天诸位热闹也看够了,也该离开了,要不然就是与魏家为敌,别怪我不客气。”随后拨打了安保人员的电话,明目张胆的说道:“客人离开时,务必检查通讯设备,不要让不该带出去的东西带出去。”
虽然魏林呵斥了魏娇,但没有制止宋襄,只听她说道:“魏娇,你们有钱人视金钱如粪土,不过是虚伪罢了,在我看来,无论是谁,只有嫌钱少的,没有嫌钱多的,你们可以为了钱出卖灵魂,我为什么不能为了钱出卖自己?谁比谁高贵啊?我帮你处理了多少烂摊子,你数的清吗?你敢说你的双手是干净的?”
“好了,宋襄,你也不要说了。”魏林制止道。他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样子,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有的人机灵早就把视频相片传出去了,魏林根本无法杜绝后患。他只能减慢此事蔓延的速度。
此时的李秋红终于反应过来,重重的一巴掌猝不及防的扇到魏林的脸上,清脆的声响引来还没有退却的人的驻足,不过此时安保人员已经就位,将他们一一驱散。
梵向白、贺沉壁、诸烟波、单红鸢、乔一就躲在人群中看了个全程,秦家人提前离席没有看到这热闹。不过早在事件发生之初,梵向白就让诸烟波将那名服务员带离,现在已经在出国留学的路上。
只听李秋红撕心裂肺的喊道:“魏林,离婚。”还未出去的所有人都听见了。一场幸福的生日宴再不幸福的收场,惹的众人唏嘘。
后来事态是如何发展的众人都不清楚了,只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里,魏家一直在争吵中度过。这件事情先按下不提。
只见几人从酒店出去后,梵向白用力的拉着单红鸢的胳膊,坐上自己的车,吩咐司机道:“去零落。”
等到梵向白和单红鸢抵达零落后,梵向白又拉着她上了二楼,去到一个私密性特别好的雅间,贺沉壁和诸烟波已经在了。
梵向白将单红鸢随意的甩在地上。声音冰冷的问道:“单红鸢,谁允许你自作主张的?”
贺沉壁和诸烟波听到梵向白的话,瞬间将今晚发生的事情猜的七七八八,只听贺沉壁问道:“向白,你的意思是魏家的事情是她策划的?不可能!”
梵向白冰冷的望过去,贺沉壁瞬间了解,道:“真是她策划的?平时看她不声不响的。”
只见单红鸢缓缓起身,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我凭本心做事,没有自作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