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这次失算了,他想要挑起事端,引起梵家内乱,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但他没想到越是悲痛,梵家就会越团结,他们会抛开一切恩怨,众志成城,刀口一致对外,磨刀霍霍向猪羊,直到仇敌倒下,他们才会自己清算,届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等将一切收拾好,梵向白、梵炽,梵怀絮,施眉轻一起回了梵园。刚回到家里梵向白就问道:“爸,二十年前,在香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叔清濯会出意外。”
梵炽沉默了一会儿无奈的说道:“不要问了,我不想提起。”
“爸,二十年前魏林也在香城!还杀了人。”只听梵向白接着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梵炽猛然起身,诧异的问道。
“你知道香城单家吗?单光伟的死和爷爷的死如出一辙,我从他留下的证据中看到的。但是因为证据链不完整,所以还在调查。而且没有人证实二十年的的魏林是现在的魏林。”梵向白解释道。
“是啊,我怎么会想不明白呢,那天的事情发生的太巧了,巧的我以为真的以为是人为,可是调查后发现确实是意外。”梵炽愕然惊醒道,如今看来,巧合太多那就是漏洞,当时若是再惊醒些,定能发现蛛丝马迹。接着说道:“这件事你不要掺和,我亲自调查,我一直问心有愧,调查清楚才能解开心结。”
“好!爸,魏家欺人太甚,我们定要反击。”梵向白接着说道。
“这件事情你做主就好!”梵炽拍拍梵向白的肩膀接着说道:“以前我总让你藏拙,结果不如人意,以后不必了,我还是更爱看你大杀四方的样子。”
“还有,那个女孩,远离些吧,如此稚嫩的手段班门弄斧,却要我梵家买单。”梵炽接着说道。其实他一切心知肚明,却任由年轻人胡闹,年轻人嘛,有冲劲儿是好事,但是不能顾头不顾尾,殃及无辜。
“知道了。”梵向白模棱两可的回道。
梵炽闻弦而知雅意,并未多说什么,年轻人嘛,多摔些跟头总是好的。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路上梵炽对着妻子施眉轻说道:“我们这儿子啊,估计是动真格了。”
“先不要管,感情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施眉轻平静的说道。
“向白,我能做些什么?”只听梵怀絮问道。
“保护好自己!”梵向白说完也离开了。随后梵怀絮也离开了梵园。
而这边单红鸢毫无所觉,懵懂无知,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等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人来。
梵家医院出事之时并未封锁,有好事者将这一事件播报出去,很快就被推上热搜,有人痛斥犯罪分子穷凶极恶,更有键盘侠说一些不好的言论。
但是梵家并未回应,而是默默的增加了安保人员,以确保病患的安全,这一事件引起了广大关注,同样单红鸢也看到了这个信息。
单红鸢迫不及待的拿着手机想要打电话给梵向白求证,只是说些什么呢?这一事件的背后有没有她的影响,想到此处又将手机放下,她怕,她真的怕,若是其中有她莽撞的原因,那么她和那些杀害父亲的刽子手有什么区别?
郭阳醒了,看到满桌子的饭菜十分高兴,他不知道单红鸢心中所想,高兴的打招呼道:“我去接临枫了。”
“好!”单红鸢回道,思绪却像一朵云,飘浮在半空中。
郭阳走了,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厨房里还炖着汤,她听着那咕嘟咕嘟的沸腾声久久不能回神。
“叮铃叮铃。”单红鸢听见门铃声响起,关了炉火,起身去开门。
原来是秦彻,他拎了蛋糕过来,只听他说:“我想,生活要有仪式感,明天开学,值得一贺。”
单红鸢露出了笑容,她知道秦彻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看到单红鸢眸中的怀疑,轻摸单红鸢的头轻声安慰道:“红鸢,不要怀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你的错。”
单红鸢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察觉到了单红鸢的情绪,第一时间给予反馈。单红鸢瞬间被治愈了,眼神里露出明媚的笑容。
而魏娇这边却没有什么好心情了,只见她的办公室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她的父亲魏林说是不夺权,只解决眼前的危机,但是父亲一来到公司,就已没有她的立锥之地。股东不信任她,高层不服从她,她营造出来的形象俨然已经没了用处。
魏林表面说的好听,回归家庭,做一个二十四孝好老公,在大众面前装深情人设,但是背地里还是我行我素,这里一个家,那里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