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晚餐已好,我们移步餐厅。”梵父如是说道。一家人用完饭后,只听梵父说道:“这几日,不要胡乱走动,乖乖去公司上班,等你姐姐怀絮回来。”
“知道!”梵向白回道。紧接着又聊了一会儿天,梵父就打发他离开。
等他走后就听梵父抱怨道:“眉轻,咱这儿子太聪明了。”梵母名为施眉轻。
“阿炽,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施眉轻骄傲的说道。
只听梵炽打趣道:“是是是,就他能耐。”两人的欢颜笑语传递了好远。
而此时的单红鸢无知无觉,不知道她的父亲于今日中午亡故,与她阴阳两隔,其实有也是有预兆的吧,就在中午去员工餐厅用餐的时候,突然有一阵心脏疼痛如刀割,眼泪疼的大颗大颗的掉落,身上冷汗直冒,这疼痛使她痉挛接近崩溃的边缘,差一点就晕厥,估计是她父亲在天上心疼她,不一会儿她慢慢的缓和过来。
下班后,单红鸢拿着手机不死心的拨打着父亲的电话。期待从手机上得到父亲的只言片语,可惜没有,她只能将此事放下,投入到工作生活中去。。
单红鸢知道,前台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一上来就能游刃有余的。特别是她还给自己制定了工作目标。
单红鸢要做的是,不单单要摸清公司构架,规章制度,运行情况,部门负责领域,涵盖项目,人员分布,人才擅长领域,前台是可以接触到公司所有的人,但是同时所有的人都与之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她要摸清所有人的名字,工作范围,个人喜好,从而搜集出更多的有用信息,最后根据来访人员,接待名单更可以判断出一个公司的盈利与否,人际关系,人情往来等等一些情况。
但是对于木靖来说,自然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她还从中找到了乐趣,结交了几个朋友。回来之后两人开始分享自己的工作心得。然后总结自己的不足之处,力求明天能做的更为完美。
与此同时,席惑臻在自己的地盘不再压抑自己的怒气,对着张哥以及他的手下责问道:“那些东西最后怎么会落到警察的手里?若不是我早知道单光伟在查我,提前准备,今天进去之后我就出不来了,去查,给我好好的查看究竟是谁在幕后捣鬼。”
“知道了席总,可是据我所知席家二老才到香城不久,单光伟的朋友基本上我们都打过招呼,没有人敢多管闲事。”张哥分析道:“席总,我们查什么?”
“查单光伟的一双儿女,他的妻子,还有,查清楚究竟是谁接的手东临集团,就差临门一脚,却被人截了胡,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香城,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席惑臻将手上的文件重重的摔在办公桌上,眼睛里带着杀气,恶狠狠的说道。
“查到单光伟儿女之后呢?”张哥接着问道。对于席惑臻的为人处事有一定的了解,但他还是需要一个答复。要不然肯定会怪他擅作主张。
“自然是斩草除根,要不然等他们来找我报仇雪恨吗?”说着席惑臻掰断了手中的笔,他现在仍然记得在单光伟手中吃过的暗亏
“之前的事情办的不错。”说着席惑臻从抽屉里拿出几根金条放在桌子上:“奖励你的。”
张哥拿起金条掂了掂重量,随后将他放在胸前内衬口袋里,说道:“谢谢席总,你交代的事情我会办好,先下去了。”
席惑臻挥挥手让他离开,并叮嘱道:“不要露了影迹。”
“知道。”张哥出门后,将门轻轻关上。
只见席惑臻走到门口,将门反锁,从抽屉里又拿出一个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只听他说道:“露了,小心。”然后很快的挂断电话,掰断电话卡扔到烟灰缸里,随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他知道找人定罪不过是鱼目混珠,而且现在的科技手段比他想象的厉害,之前有好几次查到他的头上,都被他机智的躲了过去,最后单光伟死了,但他知道不是长久之计,他也该金盆洗手了,在那之前他要给自己多留几条后路。
单香雪,席惑臻想到她,那是他的初恋,他的意难平,他惦记了二十年的人,可是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在一起了,不仅仅是因为他已经结婚有了家庭,更因为他单光伟死了,现在还要杀了她的嫂子,侄子侄女。席惑臻神色复杂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