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做的从来都不是阻挡,是在他们头脑发热的时候让他们冷静下来,有余力思考未来。”只听乔父说道:“不能让他们只顾眼前,不顾以后,荒废学业工作,在该学习的年龄忘乎所以。”
“是呀!我也是怕!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关乎将来。尤其是女人。”只听乔母感叹道:“学习的黄金时间就那么多,不想让她凭一腔爱意把自己的后半辈子搭进去。”
“婚姻是高门嫁女,低门娶妇,两人旗鼓相当也是可以的,可是他们那样都不占,又太过年轻,怕他们走了歪路,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吧,若是能经得过时间和我们的考验,这门婚事我认了。”只听乔父为难的说道:“老祖宗留下的东西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婚姻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庭的事,融合与分散都靠两人维系。”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乔母欲生气,却看到丈夫使的颜色,立即领悟道:“确实,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的情感,才能保持下去。”
“哎!我们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女儿啊!终究是长大了,要离开我们了。”只听乔父难过的说道。
“别说了,说着说着我也难受,我们真是替她操碎了心。”乔母叹息一声说道:“睡吧!明天我们去和一一商量一下,看她愿不愿意出国交流学习。”
“好!”乔父说完关上了灯。此时的乔一并不知道,是她的影子出卖了她,让乔家父母发现了她,但是,那又如何,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为人父母的哪个不为孩子操碎了心?
所以当第二天乔家父母提出来让乔一去学习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那时候的她坚信她和韩子愉的爱情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最后在父母家人的祝福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而单红鸢的母亲裴兰在她的官司赢了之后,是想去找单红鸢的,她知道,从来没有离开过家太久的儿女不知道人间险恶,怕她冷了,热了,疼了,伤了……。她的满心满眼尽是担心。
但是当她重获自由时,走在阳光下时,从她的身后突然走出来了一个人,只听他问道:“自由的感觉怎么样?”
“真好!”裴兰感慨道。她并没有往回看,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谁。
“那就好好珍惜吧,因为你很快就会失去自由。”只听那人又说道,之后自她的身后冲出来一个人,请她上车。裴兰抗拒,不愿意上车。
就听那人说道:“你最好配合,不要成为你孩子的负累。”说着拿出手机让那个人递给裴兰,裴兰看到了那是她女儿和儿子的视频。裴兰正欲吼叫,吸引人来。
“你最好大点声吼,这样你的孩子死的更快一些,我保证。”只见摄像头那边有尾随着单红鸢和单临枫的陌生人,裴兰思考再三,乖乖配合,跟着那人走了。
之后裴兰被安排在郊区的一个不是很大的别墅里,每天都有人照顾,衣食住行也有人安排,裴兰尝试过和外界联系,发现这里应该是安装了屏蔽信号的仪器,所有电子产品都没有信号。
不过这里有健身房,书房、游泳池、还有花园,都是可以供她活动休息娱乐的地方,但是只要她有离开的行动,就会有人神出鬼没的出来拦截,但是那天接裴兰的神秘人再也没有露面过。
就这样她在这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月,裴兰丝毫没有找到可以离开的办法,她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那发生的事情是否与这个神秘人有关系。
梵向白派人来香城的人,遇见过郭阳,所以知道单红鸢也在调查魏林,他也是无意间发现那个地方的,有一次晚上去到郊外迷了路,想着可以导航,打开一看发现没有信号,心想不应该啊,这里不是太过偏僻的地方,应该不会没有信号,于是顺藤摸瓜找到了这里,发现了裴兰。
而此时单香雪正躲在纸醉金迷的一个包厢门外,听席惑臻和那个张哥正在谋划,单红鸢和单临枫过年回来香城,如何对付他们的事情,席惑臻奉行的是斩草除根,没有例外。
若真的有例外,那就是看在单香雪的面子上,没有动单家二老,一来是二人的年龄大了,活不久了,二来是为了单香雪有所牵挂。
席惑臻从来不是善良的人,他自己知道。放虎归山,总有一天会成祸害。而单香雪扶着自己并不方便的身体一步一步慢慢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