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说的那么难听,就是结婚了而已。”木靖高兴的说道:“现在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恰巧我们都需要这一纸结婚证,就结婚了,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只有走到那一天才知道。”
“我让郭阳哥接你回来,是有事情和你商量,是关于贺沉壁的,只是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但是该说的我还是得说。”单红鸢将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和贺沉壁的谈话一字不漏的讲给木靖听。
木靖听完后,半晌没有说话,沉思良久,接着说道:“原来如此,阿鸢,我不怪你,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事已至此,我也不会后悔。是不是我不能和你们回宁城了?”
单红鸢点点头道:“贺沉壁的任命书很快就会下来,我不知道是什么职位,但是,阿靖,你的负担应该比贺沉壁的重,公职人员不允许经商,这点我们都清楚,他和你结婚的一部分目的应该就是不想自己辛苦打拼的产业属于别人,你没有背景,好掌控,这点你要清楚。”
“我知道了,若是平白多了那么多产业,我高兴还来不及,不会怨怼,放心,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木靖将一切看的很开,说道:“阿鸢,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该防备的我会防备,有道是至亲至疏夫妻,我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若是真的有什么不确定的,可以打电话给我,阿靖,记住,你首先是自己,然后才是别人,永远不要牺牲自己成全别人,傻子才会这样做。”单红鸢叮嘱道。
“阿鸢,你也是,我知道你聪明,为了我们逼迫自己成长,以至于忘记了你之前不过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木靖担心道。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走进贺沉壁的世界,若是有一天你想离开他,告诉我,我会不顾一切的带你走。”单红鸢破釜沉舟的说道。
“好!你和郭阳有事聊,我就先出去了。”说完木靖走了出去,并贴心的将门关好。她知道有些事情需要她知道的时候,她自然都会知道。
等木靖离开后,郭阳将优盘插进电脑里,打开文件夹,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这个女人叫冷婵,是冷寒的妹妹,也是席惑臻的前妻,旁边的是他的孩子,差不多和临枫一般大。”
“席惑臻的妹妹不是死了吗?我姑姑亲口讲给我听的。”单红鸢疑惑的说道,她想要打电话询问单香雪,却想到姑姑身边有人,并不适合,随即又放下手机。
“有没有一种可能,冷婵是诈死,为的就是不让席惑臻找到自己,她应该是和席惑臻没有什么感情,为了孩子唱一出瞒天过海的计谋也不不无可能,”单红鸢分析道。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如此,席惑臻和冷婵直接离婚就是,哪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郭阳分析道。
“郭阳哥,你说的不无可能,我好好再想一下。”单红鸢见状手托腮思考道。
“阿鸢,很晚了,该上楼休息了,要不然容易脱发。”郭阳捉弄人道:“剩下的事情慢慢想,不着急。”
“好吧!”单红鸢这才又看了一眼照片,带着不舍的上楼休息,她还以为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呢。
这个无声的夜里,从香城的郊外开出香城一辆车,在午夜时分,悄悄的进入到香城。
乘坐这辆车的乘客也很特别,一个人被打晕,放进了后备箱,那个人正是单红鸢的母亲裴兰。
车子行驶到周瑾居住的小区附近,去那里的加油站加了一次油,车子再次启动的时候,裴兰就不见了。
等车子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停在了耸入云端的冷氏高楼之下,席惑臻带着帽子、口罩等伪装用品,从容不迫的从车上下来,走进了冷氏大楼。
而跟随在车子后面的袁威躲在千米之外,看着这无声的哑剧在午夜里悄然上演。悄然的将信息发送到魏娇的手机上,只见上面写着:“他们动了。”
魏娇此时正噩梦缠绕,烈火焚身,只见她不停的嘟囔着:“热!热!”
魏娇像是入了魔似的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火焰,直到感觉到了疼,从噩梦之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缓和那令人窒息的紧张感。
随后魏娇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道:“我没有错!一切都是他们的错。”似乎这样她才能遗忘那场大火。
是的,她早就遗忘了,可是良心不曾放过她,如附骨之蛆,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