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惑臻看到是单红鸢,随即愣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枪,此时杀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不过徒惹单香雪伤心罢了。
不管席惑臻如何自欺欺人,如何不愿意承认,单香雪不管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席惑臻的软肋。
“原来是侄女啊!跟在我身后来的吧?”席惑臻边说边锁上了门。随即悠闲坐到了病床上:“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你们杀害我父亲,还问我什么事情?你还是去自首吧!”说着单红鸢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你有证据证明你父亲是我杀的吗?要知道那些人可是死绝了的。”席惑臻不慌不忙的问道。将单红鸢手机一把夺了过来。
“有!在宁城,魏林的手中有一份证据,证明你和他合谋雇佣凶手杀害我的父亲。”单红鸢据理力争道。
“那都是别人让你看到的,伪造证据不会吗?”席惑臻不打反问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杀你父亲,死在我手上的人不多,我不在乎多一条人命,少一条人命,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认。”
“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还会有谁?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派人杀我。”单红鸢接着说道。
“我杀你,是因为你妨碍我了,自从你父亲死后,我就知道是有人嫁祸我,你就是那颗不确定的棋子,事实也是如此,魏林死的莫名其妙。”席惑臻解释道。
但是话语其中有几分的可信度单红鸢并不清楚。若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单红鸢之前的所作所为不过都无用功罢了,于是单红鸢又问了一句:“我母亲在哪里?”
“之前和我一起藏身在城郊别墅,昨天半夜被转移了,转移到哪里我不知道。”席惑臻为了增加话语的真实度,好心的解惑道:“你话太多了,我早知道自己是必死的结局,从未想过要逃出去。”
说着席惑臻一掌敲晕了单红鸢,将手机放在了单红鸢的手里,边走边吟道:“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逝将去女,适彼乐土。乐土乐土,爰得我所。硕鼠硕鼠,无食我麦!三岁贯女,莫我肯德。逝将去女,适彼乐国。乐国乐国,爰得我直。硕鼠硕鼠,无食我苗!三岁贯女,莫我肯劳。逝将去女,适彼乐郊。乐郊乐郊,谁之永号?”
单红鸢在席惑臻的吟唱之中彻底昏迷过去,当时的她还在想,这样的坏人还吟唱《硕鼠》,何其可悲,何其可恨!
但若是席惑臻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是不是也是一颗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自己却没有任何察觉,那那个人的能力该有多大?将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拖入棋局中。
梵向白交完费便发现单红鸢不见了,连忙去寻找,在路人的指引下,终于在病床上发现了她。
此时的单红鸢已经晕厥,梵向白连忙喊医生过来检查,医生检查后告诉他:“她这是被人敲晕了,过一会儿就会醒来,可要帮忙报警?”
“好,麻烦医生了!”梵向白很有礼貌的说道。医生帮忙报了警,然后在待在原地等着单红鸢醒来。
毕竟在医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任谁也逃不掉干系,过了一会儿,单红鸢醒来,警察也到了。
只听单红鸢醒来的第一句就是:“我看到了席惑臻,是他敲晕的我,他的手上有枪。”
警察见状立即联系了检查组,开始布置祁院,请君入瓮。询问过单红鸢、梵向白和医生之后,就让他们离开了。
二人接着去向城郊的路上,单红鸢要验证一下,席惑臻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单香雪已经被调查组的人转移了,她毕竟是孕妇,席惑臻手上有枪,子弹不长眼睛,避免到时候误伤。
魏娇和袁威在席惑臻进入医院的时间里,已经汇合在一起,紧接着跟着席惑臻一路开车乱逛,若不是袁威专门学过追踪术,早就被甩掉了。
足以证明席惑臻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也证明袁威是一个足智多谋的人。
于此同时,单爷爷单奶奶也正在去祁院的路上。
郭阳看到贺沉壁来寻木靖,他就带着单临枫回避了,贺沉壁看到木靖之后,就将房产证等一些东西交到木靖的手中,带着些许嘚瑟的意味说道:“阿靖,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知道了,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木靖见状干脆利落的回道。
贺沉壁见状正色道:“我想单红鸢已经给你讲过我的事情,事出突然,时间紧张,所以我们过后再慢慢适应,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