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此次出去并没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约了梵炽在朝云歌私房菜馆见面。
起初梵炽是拒绝的,但是冷寒提了一个人的名字:梵清濯。梵炽当机立断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在约定时间一前一后的到达,避嫌似的隔着很远的距离,复而又坐进同一个包厢,只听梵炽开门见山的说道:“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
“没想到仇人能坐在同一席面上谈论事情。”冷寒颇有感慨的说道。
“废话真多,不想说我就离开了。”梵炽冷漠的说道。
“故人相见总得叙叙旧不是?你呀也太心急了吧!”冷寒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些年我们掌握着彼此的把柄,彼此相安无事,不好吗?”
“冷寒,是你打破这默契的,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若你在执意纠缠,我就与你鱼死网破。”梵炽疾言厉色的说道。
“论起对待子女这一块儿,我不如你,我心中有愧,要的也不多,就还和之前一样,无论我做什么你充耳不闻就是。”冷寒颔首以待的说道,这动作代表的是示弱。
“好,成交。”梵炽丝毫没有犹豫的同意了,只听他接着说道:“冷繁舒,我要他待在宁城监狱里把刑服满了,还有你要藏的人最好藏好了。”
说完梵炽一刻也不愿意多待,拂袖而去,而冷寒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吃过午饭,这才晃晃悠悠的离开,走出朝云歌,看到天气正好,他还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终于,单红鸢忙完学习工作晚上回到家里,此时单香雪和单临枫都已入睡,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单临枫的头上拔掉了一根头发,撞进一个透明的袋子里。
并打电话给郭阳,让他明天回来一趟,这件事情唯有交给他最信任的人单红鸢才放心。单红鸢并没有告诉郭阳究竟是谁和谁的头发,只是告诉他要去做一份鉴定。
郭阳是一个并不多话的一个人,你吩咐什么,他就去执行什么,执行力超乎寻常。
单红鸢回到客厅有看到那个不会转动没有音乐的八音盒,不过她学的不是机械,参不破其中奥秘。
韩子愉将乔一安顿好之后,又连夜乘坐飞机回到宁城,他还有工作要做,不能耽误太久。
乔一虽有不舍,还是将韩子愉送上飞机,含泪挥手告别。韩子愉用力的抱紧了她,说道:“一一,没关系,我们很快就会再次相见。”
“韩子愉,你一定不要忘了我。”乔一深情的说道。
“放心,一定不会。”然后韩子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怕他一回头就再也不想走了,此时的二人却不知道,转身即是天涯的道理。
次日一早,郭阳就来到了单红鸢的面前,将头发取走了。
而韩子愉也跟上了第二天的工作进程,一切都在往未知的方向发展。
自那天诸烟波从檀院离开之后,仿佛将一切都放下了,包括情爱,仿佛超脱世俗一般,什么都不再放在心上,包括父母的控制。
他同意父母的安排,去到褚氏工作,将零落酒吧委托给信任的人经营。
处理褚氏的事情干脆利落,雷厉风行,不念旧情。等诸父诸母反应过来时,已经有很多元老来到诸父面前抱怨。
只见诸烟波两手一摊,破罐子破摔道:“爸,妈,你们知道我的眼中容不得沙子,其实我也可以不管的,我那个酒吧经营的不错。”
诸父诸母是知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的,值得将那些元老安抚了回去。但看到自己儿子如此冰冷无情,心里直犯嘀咕,随即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让诸烟波去相亲,尽快的成家,有人管着便不会如此无情,诸父诸母甚至觉得,有朝一日诸烟波也会如此对待他们,毕竟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事实证明,诸父诸母的担心不是多虑的,能和梵向白和贺沉壁为伍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手段心机?只是之前诸烟波还对家人抱有希望而已。
可诸烟波也并没有反对相亲的安排。非常爽快的同意了相亲。
于是就有了单红鸢中午看到的那一幕。诸烟波在【寻】咖啡厅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人,对面的人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恰巧都是熟人,另外一身单红鸢也认识,正是严荨。
严荨看到单红鸢正要打招呼,就看到诸烟波拥住了单红鸢,认真的说道:“这是……。”
诸烟波还没说出口,就被严荨一拳打在眼上,打出一个熊猫眼,就听严荨说道:“我认识你,前些天我们才见过,诸总真是健忘,这么快就忘了我是谁,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