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睿渊紧皱眉头,一边呲牙咧嘴地轻轻拍打着那依旧在隐隐作痛的肩膀,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你这臭小子,可真够会折腾人的啊!下手也忒重了些吧。”
与此同时,他就好似一个被操控的木偶一般,将整个身子都使劲地往椅子里面塞去,努力想要坐得端端正正的。
瞧他那样子,恨不能立刻拿出一把尺子来比划比划,好让自己的坐姿能够符合标准。
不仅如此,李睿渊还拼命地挺直了自己的腰杆。那腰杆笔直得如同一根坚硬无比的铁棍,丝毫没有弯曲的迹象。
然而,尽管身体已经表现得如此僵硬,但他那张脸却还是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波澜不惊的模样。
那副表情严肃得简直能吓死个人,仿佛在向周围所有人宣告:“哼,就这么一点小小的疼痛而已,又怎能奈何得了我呢?”
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对于这肩膀上传来的痛楚,他早就不把它当一回事儿啦。
“真要有事儿需要你们这帮家伙帮忙,我指定会扯着嗓子像叫魂儿似的召唤你们进来。”
日若寒星:“麻溜儿退下!你们在外边给我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轮流守着!一有个风吹草动、鸡毛蒜皮的情况马上给我发信号,要是耽误了事儿,有你们好看的!”
李睿渊眼睛射出严肃得能把石头都冻裂的光,这和他那稚气未脱、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嫩得能掐出水的脸简直是八竿子打不着,就像把张飞的胡子安在了贾宝玉脸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是!”
青扬领着护卫灰头土脸地退下,那模样就像一群被霜打了的茄子。
清扬边走边回头,一脸想笑又不敢笑、憋得五官都快错位的忍俊不禁模样,那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吴济济痛得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到现在还没缓过神儿来,那张脸皱得哟,比八十岁老太太的脸还难看,仿若就是个烂透了的苦瓜,苦水都能流一地了。
腰弯得像被打折的柳条,都快贴到地面上了。一只手死死地捉着另一只拳头,就跟钳子夹住似的。
嘴里发出像杀猪似的嗷嗷嗷直叫的声音,那声音大得能把鬼都吓跑,还在那极力忍耐着喊:“啊——啊——啊——”
她疼得那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跟两颗随时会发射的小炮弹似的,就是不掉下来。
身子不停地抖得那叫一个欢实。毕竟是没有练过拳脚的,小拳头哪能硬得过人家男子的肩膀!
李睿渊瞅着她那要死要活的痛苦模样,心里头琢磨着,就连自己这个平日里打打杀杀的练武之人都觉得痛得蛮痛的。
眼前这个瘦得跟豆芽菜似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不点儿能承受得了这种痛?这不是开玩笑嘛!
看她那副惨样儿,估摸着还得需要好一阵子才能缓过这口气来呢。
“店家,麻溜儿快给我来一份芝麻丸子宵夜!”
他伸长了那长颈鹿似的脖子,扯着嗓子拼命喊,那声音大得好似能把屋顶整个儿给掀飞到九霄云外去,震得窗户都“嗡嗡”响,好似一群蜜蜂在里头打架。
喊完之后,还得意洋洋地扬了扬头,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刚斗胜的骄傲大公鸡,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来嘞!”店家那破锣嗓子的声音从下边传了上来。
吴济济一听有宵夜,那张苦瓜脸瞬间跟被施了魔法似的,妙变成了一朵娇艳欲滴的开花脸,“嗖”地一下就转过身来,跟个八爪鱼似的紧紧拉住李睿渊的衣角。
高兴得跳着光溜溜的小脚欢呼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她那眼睛里直放光,那光芒亮得跟夜空中最璀璨的星星似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笑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超级大喇叭花,都快能把蜜蜂给招来喽。
李睿渊歪着嘴巴,使劲勾了勾唇角,露出一脸贼兮兮的坏笑,那笑容就跟狐狸偷到了鸡似的,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阴阳怪气地说道:“谢什么?又不是给你这小馋猫吃的!”
说完还嘚瑟地挑了挑那跟扫帚似的眉毛。果真是个没救了的吃货。
吴济济这小家伙一听有吃的,刚才还哭天抢地、疼得死去活来,就差在地上打滚儿了,这会儿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脸上那乌云密布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想象中的美食,那眼神,就跟饿狼看见了肥羊,仿佛口水都要像瀑布一样流下来了,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闻言吴济济耷拉着那张小脸,瞬间又怂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脸皱巴成了苦瓜,都能挤出苦水来了,真是“老太太吃黄连——苦口婆心”。感觉她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还难受。
她不停地搓揉着那只受伤的手,嘴里跟唐僧念经似的不停地哼哼唧唧:“好痛,好痛好痛痛……”
那声音,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不得了”。
李睿渊定睛一看,哟呵,她那只痛手竟然肿得比原来足足涨大了一倍,活像个刚出笼的发面馒头,胖嘟嘟圆滚滚的。
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那眉头皱得跟用旧了的抹布似的,心里寻思着:这可咋整,难不成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哎呀妈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啦?”
李睿渊瞪大了双眼,那眼珠子简直比铜铃还要大上几分,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一般。
他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场景,满脸都是惊愕和不可思议。
再看他的眉头,皱得如同一个长满了褶子的核桃,深深地拧在了一起。
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此刻因为极度的震惊而显得有些扭曲,让人几乎认不出来。
只见他一边摇着头,一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的个老天爷呀,这到底是咋搞的嘛!真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李睿渊实在想不通,那个从穷乡僻壤、山旮旯里走出来的毛头小子,竟然会如此娇气。
瞧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稍微遇到点挫折或者不如意的事情,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眼泪汪汪的,活脱脱就是一个一碰就会哭鼻子的娇滴滴小姑娘。
这可跟他之前想象中的形象相差太远了。这石人长不大了还娘们吧叽的。顿时心中又生出一股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