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犹如洪钟大吕在空旷的大院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大气势,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仿佛一颗颗沉重的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眼神犀利地盯着李睿霖,那目光仿佛是两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直直地刺向对方。
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将哥哥内心最深处所潜藏着的、那些肮脏而又见不得光的心机给彻彻底底地看穿!
他要用那犀利无比的目光直抵哥哥灵魂的深处,让其在这般锐利的审视下完全无法隐匿身形。
任何一丝一毫的谎言以及精心编织的伪装都会在这道目光面前原形毕露、无处藏身。
“哼,少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惺惺作态!咱们从水里挣扎着爬上岸边的时候,那河里压根儿就没半个人影。依我看呐,那人肯定早就被湍急的水流一路冲到河底去了。说不定也就是到现在这会儿功夫,尸体才顺着水势慢慢漂浮上来罢了。”
李睿霖满脸寒霜,眼神冷漠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般,毫无半点温度可言。
他紧接着毫不留情地怒斥道:“明明就是你自己亲手犯下这等罪孽深重的恶行,居然还有脸反过来责怪我们没有及时出手施救?”
“倘若不是因为哥儿几个身体还算健壮结实,有着足够的力气与河水相抗衡,只怕此时此刻,我们也早已成为那天坑河里一具具冰冷僵硬的浮尸啦!”
李睿霖振振有词,双手用力比划着,胸膛挺得直直的,一副条条有理的模样。
觉着自己占据着绝对的真理。带着满满的恼怒和不甘,要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了李睿渊的身上,如若成功那便是一石二鸟。
他又继续说道:“我们当时也是拼了命才爬上来的,当时河水滔滔也看不见有人。
如今尸体浮上来,就把罪名扣在我们头上,简直是荒谬!”
“若不是我们自身身体素质过硬,运气又好,哪还有机会在这里跟你争辩!”
“那好!弟弟问问你们的护卫,那些尸体有没有捞上来?说不定在这看似绝望的局面中,还有人尚有一丝生机等待救援呢!有没有派人去全力打捞?”
李睿渊冷笑一声,那笑容带着几分嘲讽,嘴角上扬的弧度中尽是不屑与鄙夷,仿佛在嘲笑对方的无知和愚蠢。
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一般人看到浮尸,第一时间的反应应该是先将其捞上来,尽最大可能去寻找有生还的希望。
李睿渊挑了挑眉毛,目光如炬般扫过那些护卫。目光犀利而尖锐能够直接穿透他们的内心,洞悉他们所有的想法和秘密。
“没没没有,我们看到了就回来禀报了!”护卫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结结巴巴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在剧烈地打颤,那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你们就这样回来了?没有采取任何行动,措施?”李睿渊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护卫的脸色更加苍白,嘴唇哆哆嗦嗦,想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继续在这强大的压力下颤抖着。
““哎呵呵……”李睿渊发出一阵冷笑声,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鄙夷之色,缓缓地说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竟然将人给杀了,然后就这么随意地抛到河里去了!如此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之人,真是世间罕见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这种恶行的唾弃和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那冷冰冰的语气,更是让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凝结起来。
当他的目光扫视而过时,所及之处皆如被墨汁染黑般变得污浊不堪,令人心生厌恶之情,只想远远地避开。
“九弟,这显然就是被水灾溺死的山民,你还想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开脱。哥哥真是 替你感到心寒!”
李睿霖的表情越发阴沉,似是被厚重的乌云层层笼罩,不见一丝阳光。他面目愠怒,透出深深的杀意……
李睿渊冷笑。
“这看都不用看!一般真正溺死的人,会在两天之后尸体才能浮上来。而这些人,还没有半天功夫就浮上来了。这不是杀死后再抛尸到江里去的,又是什么呢!这局也做的太差了吧!”李睿渊嘲笑!
李睿渊的目光如炬,毫不退缩。那坚定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果敢,直视着哥哥们,宣告着他绝不会被轻易被他们打倒。
“你们以为这样低劣的手段就能让我认罪?简直是痴心妄想!”
八个哥哥们听闻李睿渊的话,脸色陡然一变,像是被人突然抽走了所有的血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
紧接着,又仿佛被人狠狠抹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神情极为复杂。
心里暗忖: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怪自己心太急了,谋划得不够周全。
怎么就没考虑到尸体浮上来的时间这个关键细节,如今被九弟这么一说,漏洞百出,可真是失策啊。
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把啊硬上弓了!他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就像被霜打了的茄子,又青又紫,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所有的阴谋和算计都被无情地暴露在阳光下。
“九弟啊,正所谓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既然这是你自己犯下的过错,那便理应由你自己来承担相应的后果才对!切莫妄图将这责任推卸给他人呐!哥哥我啊,真的是对你感到万分惋惜哟!”
李睿杰一脸严肃地说道,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弟弟李睿渊,仿佛要看穿对方内心深处的想法一般。
然而实际上,这些所谓的罪名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出来的,完全是李睿杰蓄意强加于李睿渊身上的。
他之所以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借此机会杀掉这个平日里与自己不太对付的弟弟罢了。
面对兄长如此蛮不讲理的指责,李睿渊自然不会轻易屈服。只见他猛地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地瞪着李睿杰,大声吼道。
“怎么?难道大哥你就这般急不可耐地想要取小弟我的性命不成?”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对于李睿杰这种卑劣的行径简直恨之入骨。但此时吴济济在身边,他无所畏惧了。
李睿渊从容地看着自己修长的手,目光专注而平静。那眼神仿佛能穿透自己的手掌,看到一些旁人无法察觉的东西。
“不是我们想要你的命,而是你们做了如此罪大恶极的事情,我们也是替天行道。为民洗冤!”李睿琪接着冷笑道。
李睿琪继续说道:“九弟啊九弟,你如今犯下这等大错,可怪不得哥哥们啰!”
周围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喂喂喂,你们搞错了吧!我们家公子什么都没做,你们却要杀他,你们还是他的哥哥吗?”吴济济急得跳脚,那模样就像被点燃的爆竹,瞬间炸开了。
李睿渊却还是那么的从容淡定,他微微仰头,神色平静如水,目光坚定而清澈,缓缓说道:“你们还没有禀报父皇呢!没有资格杀我!”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犹如沉稳的钟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清晰地回荡着,透着坚定,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不容置疑。
李睿哲冷笑一声,嘴角上扬,那笑容带着几分寒意,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说道:“九弟错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想先斩后奏,也得看看尔等有无此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