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让让神女来了~”
“咦,她身后的男人是谁?部落里何时有这么英俊的男人了?”
";该不会他就是大首领给咱们神女寻的夫君?“
阿奇那,楚临舟两人一出现,围着灶台的人自觉让出了一条路。
更多的人目光都落在了楚临舟身上,那眼神如狼似虎。
众人的反应,令阿奇那神情愉悦。
她并未解释两人的关系,而是走到忙碌的慕容复身旁,抬手拿起一盘的勺子,打了一碗鹅肉递给楚临舟。
“楚公子,快尝尝我爹的手艺。”
楚临舟微微颔首,正要接过,就看见姜灵韵朝这边飞奔而来。
他嘴角微微上扬。
她果然在意我。
“韵儿....”
待她走近,楚临舟转身满含笑意的唤她,姜灵韵却好似没看见他一般。
神色慌张的冲入人群,径直朝慕容复走去。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清瘦的脸上满是倔强的盯着慕容复。
慕容复手一顿,淡淡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手中动作。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
“姜姑娘,你这是作甚?你未免也太没规矩了些。”阿奇那不明所以,想要询问,却被姜灵韵眼神吓退。
流放的人更是从未见过姜灵韵如此失态的模样,一个个脸上满是惊诧。
“嫂嫂这是怎么了?”沈知玉端着碗呆愣在原地。
转头望向跟随而来的胡豆与姜逸。
沈余氏几人还在人群后, 一看是姜灵韵瞬间围了过来。
沈余氏看了眼愣神的楚临舟,“韵儿这是怎么了?”
楚临舟摇头,也望向给姜灵韵送肉的两人。
”姐姐不爱吃鹅肉,她....逸儿也不知....”
“姐姐还把碗给摔了,她一定是不小心的....”
两人比划着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姜灵韵向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盯着慕容复咬牙一字一句道,“你是谁,你为何会做东北大酱!为何同我爷爷做的味道一模一样!”
慕容复原本冷若冰霜的脸,瞬间脸色大变,抬眸望向她。
他还未说话,人群却炸开了锅。
就在这时,鼓声停了。
”你这女人,别以为救了神女就能对慕容先生大不敬!”
“走走走,咱们去告诉大首领!”
众人并未听到姜灵韵的话,见两人剑拔弩张人群中几个女人义愤填膺的跑了出去。
”惨了惨了,这姑娘是昨日救了神女之人?她竟敢对慕容先生如此无礼!”
“快别说了,若是被大首领知道,咱们都得受牵连。”
围观的人中不少外来的男人,见此一幕都黑了脸。
在去去部落,谁人不知惹谁都不要惹大首领的心尖宠慕容复先生。
早先有人只不过说了句慕容先生太过无趣,便被大首领割了舌头!
就连大首领的几位夫君,看见慕容先生那都是绕道走。
可以说他才是整个部落无人敢碰的禁忌。
如今姜灵韵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朝他叫嚣,怎么能不让人捏了一把汗。
“韵儿,莫要失礼。”楚临舟眉头一皱。
这是他第二次在姜灵韵的口中听到‘爷爷’二字。
不过眼下并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他起身上前拉住她的手。
触碰间,楚临舟面色一变。
她的手竟然冷若冰霜。
“灵韵妹妹许是不舒服了,那个,那个我带她去旁边坐坐...”
见部落里的女人全都变了脸色,言三娘心里咯噔一下。
赶忙上前点头哈腰的解释。
“姜姐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是阿韵儿,今日是去去部落的大日子,咱就别胡闹了。”
连沈余氏几人都全过来了。
“等等!”
沈家人正准备拉着泪流满面的姜灵韵离开,身后却传来慕容复的声音。
众人脚步一顿,一个个心提到了嗓子眼。
慕容复不可怕,可怕的是现场所有去去部落的女人的眼神,足有好几百人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慕容复径直走向姜灵韵,声音哆嗦,“麻烦姜姑娘随我来。“
“爹爹,不可...”
阿奇那担忧上前。
白术同她说过部落入口,几人灭了来来部之事,姜灵韵这个人很危险。
她绝不允许爹爹与她单独在一块,何况她的表情太过诡异,渗人。
她害怕失去父亲。
慕容复轻叹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示意她别担心。
两人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离开。
“麻烦公子在此等候,慕容先生定是有话同那位姑娘说。”
楚临舟面色一凝,想要跟上去,却被部落里的女人拦下。
.....
“你是现代人对不对?你会做我爷爷做的大酱!”
姜灵韵整个人近乎失控。
爷爷说过,即便是北方人,每个人做的大酱味道都会有所不同。
而他,做的味道和爷爷做的一模一样,那味道深深刻在她的脑子里,不会有错。
慕容复转过身,眼眶通红,“小灵儿,你也来了.....”
姜灵韵震惊一瞬,几乎下一秒眼泪夺眶而出。
只有爷爷才会叫她小灵儿!
思念,惊喜与不敢置信交织,她颤抖的不确定询问,“你真的是爷爷?”
慕容复重重的点头,哽咽道,“我叫姜德明,你爸爸叫姜书行,二十年前爷爷便来了这里,或许是百宝袋感应到了我的存在,因此你也来了这儿。”
是爷爷!姜灵韵喜极而泣。
爷爷竟比她早来了这里二十年!可现代爷爷才去世几年而已。
“爷爷!”
“小灵儿!”
她如同孩子般张开手飞扑进他的怀里,祖孙二人相拥而泣,久久没有分开。
不过几分钟时间,祖孙二人同时推开彼此。
“德明老头,你竟然背叛奶奶,还给我生了个小姑!”
“小灵儿,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
姜灵韵叉腰质问,姜德明则是满眼是她的上下打量。
奈何姜灵韵气势更胜一筹,姜德明眼角直抽抽,怎么过了二十年,还是这么怕自己的小孙女儿。
“不是,你听爷爷说。”姜德明上前摇晃着她的手臂,抬手指了指自己全身,“你瞧瞧,爷爷穿来之时也才二十岁血气方刚,你奶都死多少年了,我总不能在这儿还守身如玉....”
他话还未说完,身后一支长矛“咻”的一声从祖孙二人手边划过。
“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