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苏璃棠体内的醉香又发作了。
在景韫昭刚躺在床上的时候,苏璃棠体内便开始不适。
不过好在她把解药也带来了,正放在枕头底下。
在她伸手去摸解药的时候,一只大手抢先一步,把药瓶给拿走了。
“怎么,风寒还没好?”景韫昭摩擦着手里的药瓶,幽幽问。
苏璃棠突然有种无力感,怎么他的手就那么快!
“嗯......已经好了,这是治嗓子的药,我嗓子最近不舒服。”
那风寒都有一个月了,再不好就说不过去了,她只能说是其他病。
景韫昭静静看着她编。
在他躺下的时候,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便知她体内的醉香开始发作了。
然后就发觉她的小手在枕头底下偷偷摸来摸去,就知道她把解药藏在了枕头下面。
“二爷......能不能把药给我,我还得吃药。”
“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不好。”
景韫昭说的一本正经,又把药放在了床头的妆台上。
苏璃棠又难受又焦灼,没解药的话,今晚就要被体内的醉香折磨死了。
“我嗓子疼,大夫说吃药才能好的更快......”
“是吗,”景韫昭勾下唇角,“你自己来拿吧,我方才不知道把药瓶放在哪里了。”
“......”
苏璃棠只好从被窝里爬出来,再从景韫昭身上翻过下床去找药瓶。
她一只腿刚从景韫昭身上跨过,他的身子突然动了一下, 苏璃棠没稳住,一下子倒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做什么?”
身下的景韫昭嗓音低沉,无辜极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璃棠耳边,让她本欲火难耐的身子更加热血沸腾,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我、我只是没站稳......”
苏璃棠赶紧从景韫昭怀里起来,只是身子酥软的没一点力气,又倒在了景韫昭身上。
这是什么?欲拒还迎?
苏璃棠有口难辩。
身下男子透着一股清凉,让她情不自禁的又贴近几分。
但她发现这男人呼吸平稳,没有一点动情的迹象,丝毫不受醉香的影响。
他的定力怎么变这么厉害了?
殊不知景韫昭早已屏住呼吸,没去闻她身上的香味。
在怀里的小女人不安分蹭着他的胸口时候,他的呼吸终于加重几分。
大手掐住苏璃棠的后腰,不让她再乱动,不紧不慢轻笑:“想要?”
苏璃棠咬着红唇难以启齿。
她想下床去找解药,但身子根本软的动不了。
景韫昭看着坐在腰腹上的小女人,眼底闪着幽深:“自己来。”
他有意要折磨下的苏璃棠,谁让她总喜欢偷懒来着?
总得还回来。
还得是加倍。
最终苏璃棠还是没吃到解药,景韫昭成了她的解药。
好不容易熬到三更,苏璃棠终于能回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在妆台上找了下自己的药瓶,找到后就拿走了。
苏璃棠从小门里出来,沈诗吟也从耳房里出来,意味深长冷笑:“怪不到苏姨娘最近的身子骨虚,又要伺候二爷又要伺候世子,确实是辛苦你了。”
耳房和内室只有一墙之隔,内室里传出的动静沈诗吟都能听见。
这几晚内室动静可都不小。
听着沈诗吟的冷嘲热讽,苏璃棠自然不高兴,当初可是沈诗吟想出来让她做替身的。
“二夫人若是有不满的地方,下次二爷来,您可以亲自伺候。”
苏璃棠说完就走了,也不想再听沈诗吟说什么。
沈诗吟刚想张口反击,却见苏璃棠已经走了,一口火气堵到了嗓子里,难受的脸色都青了。
她自然不想去伺候“景暮笙,”方才也只是嘲讽了苏璃棠两句。
最近看老夫人对苏璃棠那么好,又是送血燕窝又是送补品,心里总归是不平衡,想给苏璃棠找点不自在。
想她独守空房的那一年多,也没见老夫人对她这么好过。
不远处,有道身影正在暗中观察。
此时绿枝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脸上一片骇然之色。
苏璃棠和沈诗吟的话她都偷听到了。
前半夜的时候她偷偷跟着苏璃棠来到春和苑,便见苏璃棠跟着檀嬷嬷去了屋子里,一直没出来。
她好奇苏璃棠到底在二夫人的屋子里做什么,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便一直在这里守着,直到三更天的时候,才看见苏璃棠从一道小门里出来,而且这里还通往着一条小道。
苏璃棠怎么会在二夫人屋子里待到三更天?怎么看怎么反常。
等苏璃棠从屋子里出来时,她便见二夫人从隔壁的耳房也出来了,还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对话。
原来苏璃棠每晚来春和苑,是跟“二爷”睡在一起,且这件事二夫人也知道......
绿枝把这件事消化了许久才回神,心里激荡不已,这事要是让三夫人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不但能再抓住苏璃棠的把柄,还能连着二夫人一起拿捏。
到时候她在三夫人面前也是一大功臣,肯定少不了好处。
绿枝决定天一亮就把这件事去告诉苏清悦。
只是在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突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