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望向那气势汹汹的来者。
只见那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加之那双日向一族独有的白眼,闪烁着冷冷的光芒。
鸣人心中暗自嘀咕:“此人莫非是日向一族的长老不成?”
念及此处,鸣人心中顿时明了了几分,暗自点头:“若是日向一族的那些宗家长老的话,那这番做派倒也说得过去。
毕竟,若非如此身份,又岂能像只被踩到尾巴的老鼠,表面上声色俱厉,实则内心虚怯呢?”
此刻,宁次与雏田二人,瞧见来者,神色顿时紧张了许多,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宁次嘴唇微颤,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长……长老?”
那日向一族的长老闻言,冷哼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哼!
我可担不起你们这声‘长老’。
祖宗之法,乃是我日向一族的根基,你们竟妄想改变,简直是忘本至极!”
宁次与雏田闻言,心中虽有不满,欲要反驳。
但此人积威已久,在日向一族中地位崇高,他们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挡在了雏田的身前,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壁垒。
只见鸣人挺身而出,立于二人之前,将他们牢牢护在身后。
他目光坚定,一字一句地说道:“从来如此,便是对吗?
祖宗之法虽不可轻易违背,但若它已不适应时代,难道我们还要盲目遵循,固步自封不成?”
“哼!
我道是谁如此嚣张跋扈,原来又是你这九尾人柱力小子!
听说你的身份有了变化?
但你即便成了木叶新任的长老,又能如何!
没有我日向这般的世家大族在背后支撑,你也不过是个光杆司令罢了!
还想改革日向一族的宗法?
我看你这简直就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说罢,那长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竟是啐了口口水,作势就要朝着鸣人吐去,那口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几分侮辱与不屑。
“不许你这么说鸣人!”
雏田见状,心中一急,眼眶都红了起来。
她紧咬下唇,鼓起勇气就要朝着那长老反驳,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却也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突然,一只大手仿佛划破空气的闪电,猛然间探了出来,一把握住了那日向一族长老的咽喉!
那手掌之上,似乎蕴含着山岳般的力量,竟让得长老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涨红,如同被充血了一般,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谁?!!”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此食古不化啊!”
一个沉稳而威严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长老的耳边轰然响起,其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怒意,“我的孩子,可不是你能随意羞辱,任意欺凌的!”
这熟悉的声音,让那日向一族的长老心中猛地一颤。
原来,曾几何时,波风水门也曾有过对日向一族的宗家和分家进行改革的念头。
然而,他在位的时间太短,中间又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变故,导致这改革之事最终未能实现。
而眼前之人,便是当初那改革之路上的一大阻力。
那长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眼中充满了惊骇与震撼:“波风......水门?!!”
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日向一族的地盘上,对他这个长老如此无礼。
更让他震惊的是,握住他咽喉的那一个人,竟然是曾经已经牺牲了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那握住他咽喉的大手,没有丝毫的松懈,仿佛要将他的生命都扼杀在掌心之中,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死亡威胁。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的声音响了起来:“算了,父亲,放下他吧。”
听到鸣人的劝解,水门的眼神微微一闪,随即缓缓松开了握紧对方咽喉的大手。
而后,他将那长老如同被丢弃的破布一般,被随手丢在了一边,狼狈不堪。
那日向一族的长老,双手轻轻揉着被勒得血红的脖颈,眼神中满是后怕与惊悸。
他瞪着眼前的二人,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不甘:“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但你小子,竟敢当街对我这个日向一族的长老动手!
简直就是不将我日向一族放在眼里!
哼,今天就算是五代目火影罩着你们,我日向一族也定要找你们讨个说法,你们就等着瞧吧!”
然而,他话音还未落,只见一只大脚在眼前迅速放大,带着凌厉的风声,如同山岳般压顶而来。
下一刻,他整个人便如同被狂风吹起的落叶,狠狠地被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鸣人怒声喝道:“忘记告诉你了,放了你,并非是因为怕你,只不过是懒得与你计较罢了!
但你既然如此自取其辱,那我满足你又有何妨?
我且告诉你,你不过是一个日向一族中的败类,有何资格代表日向一族?
又有何资格在我面前狺狺狂吠,耀武扬威?”
鸣人心中怒火中烧,对于对方的食古不化,他倒还能勉强忍受,毕竟这世间顽固之人不在少数。
他在决定帮宁次解决日向一族这一个顽疾般的问题的时候,便做好的心理准备!
但让他无法容忍的是,对方竟然胆敢对他的父亲说狠话,甚至还让一旁的雏田流下了泪水。
这,他绝对不能忍!
鸣人眼神凌厉,如同刀锋一般盯着那倒在地上的长老,冷声道:“我看日向一族的内部,已经是腐朽不堪,问题重重!
你就给我回去等着吧!
今晚,我会亲自带人上门!
好好看看究竟是日向一族不愿意改革,还是你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死守着陈规陋习,不愿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