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餐桌上,为这宁静的早晨添上了一抹温度。然而,这份温暖却似乎无法驱散珠珠心中的阴霾。
珠珠坐回她的专属小椅子上,大声哭嚎:“呜呜……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
王燃辉,珠珠的爸爸,手忙脚乱地劝慰着:“珠珠,别哭了,妈妈只是出国了,她会回来的,还会给你带好多好玩的和好吃的呢。”
珠珠的哭声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她的小脸因为哭泣而扭曲,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妈妈何利珠已经永远地离开了她,变成了红衣厉鬼。
但是,她并没有把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爸爸,她不想看到爸爸也陷入痛苦之中。
王燃辉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他不明白为什么珠珠会突然这么想念妈妈,更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哭得这么伤心。
他试图用更温柔的声音去安抚珠珠:“珠珠,别哭了,爸爸在这里陪着你。妈妈只是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她会很快回来的。”
珠珠抽泣着,她的小拳头紧紧地握着,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爸爸发现她的异样。她知道,爸爸也很想念妈妈,她不能让爸爸再为她担心。
王燃辉看着珠珠逐渐平静下来的小脸,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他轻轻地抚摸着珠珠的头发,温柔地说:“珠珠,爸爸知道你想妈妈了。但是,我们要坚强,要相信妈妈会回来的。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直到妈妈回来的那一天。”
珠珠点了点头,虽然她的心里还是很难过,但是她不想让爸爸看到她脆弱的一面。她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对爸爸说:“爸爸,我知道了。我会坚强的,等着妈妈的。”
而珠珠的亲生母亲,那化为厉鬼的何利珠,此刻正蜷缩在阴暗的角落,早已哭成了泪人。她的双手紧紧捂着脸庞,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与绝望都深深埋葬在这双手之下。
然而,泪水却如泉水般汹涌而出,从她的指缝间肆意流淌,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她的双眼红肿而湿润,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她的脸庞因哭泣而扭曲变形,每一滴泪水都承载着她对家人的深深思念与无尽眷恋。
她多么想再次与自己的家人团聚,和珠珠,和她深爱的老公王燃辉,一起围坐在餐桌旁,享受那份简单而温馨的时光。
然而,现在的她,却只能以一个鬼魂的身份,默默地守望着这个家,守望着她深爱的人。她的泪水如同无尽的河流,流淌着她的痛苦与绝望,也流淌着她对家人的深深思念。
每当她回想起曾经与王燃辉共度的美好时光,她的泪水就更加汹涌澎湃。她仿佛能够看到珠珠那稚嫩的脸庞,看到她那双充满纯真的眼睛;她仿佛能够听到王燃辉那温柔的话语,感受到他那深情的拥抱。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虚幻的泡影,再也无法触及。
她的一滴滴鲜红的血泪滑落,如同破碎的红宝石,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痕迹。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心中那份无法言说的悲伤与绝望。她默默地流泪,将自己的思念与痛苦化作无声的泪水,洒落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家中,也洒落在她那颗破碎的心上。
“姐妹,别哭了。”我轻轻地环抱住蜷缩在昏暗房间角落里的厉鬼何利珠,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试图为她那颗破碎的心带来一丝慰藉。
她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那双赤红的眼眸中流淌着无尽的血泪,每一滴都像是她心中无法言说的痛苦与哀伤,汇聚成一条悲伤的河流,无声地诉说着她的遭遇。
鬼王夜越城站在一旁,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空白。他微微皱眉,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如何安慰这个陷入绝望的厉鬼。
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量:“何利珠,你虽已化作为厉鬼,但你的情感并未因此消散。你的家人,他们依然爱着你,思念着你,你还有羁绊。你要坚强,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他们。”
夜越城的话语虽然简短,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何利珠的心上。她抬起头,那双赤红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无助,仿佛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她看着鬼王,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那是一种混合着敬畏、感激与期待的目光。
鬼王见状,轻轻叹了口气,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他缓缓走近何利珠,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肩上。那一刻,仿佛有一股温暖的力量从鬼王的手掌中传来,渗透进何利珠的身体,温暖着她那颗冰冷的心。
“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绝望。”鬼王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你要相信,无论遭遇多大的困难,总有解决的办法。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找到富二代的杀人证据,还你一个公道,让你化作普通的鬼好让你时常陪伴你女儿身边。你要坚强别哭哭啼啼,都是成年鬼了!”
鬼王的话语如同一束光,照亮了何利珠心中的黑暗。她看着鬼王,眼中闪烁着泪光,但这次,不再是绝望的泪水,而是感激与希望的泪水。
她微微点头,仿佛是在向鬼王承诺,她会坚强,会勇敢地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
在我的陪伴下,何利珠逐渐平静下来。她那双赤红的眼眸中的血泪也渐渐止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定的光芒。她看着我和鬼王,眼中流露出感激之情,仿佛在说:“谢谢你们,我会坚强的,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家人。”
我摇了摇头,扶起蜷缩在角落的何利珠。“心态要放好,知道么,都是成年鬼了,不要再哭了,还像小孩子!”我刮了刮何丽珠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