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哥,我再也不理你了,哼!”
云清浅跺脚嗔怪一声,随后拧着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危御在其身后大呼小叫的追赶:“云妹~妹——妹——”
“等等我——等我——我——我……”
…………
“行了,小景佳,咱们也走吧,在这里多余的很,倒不如回去种着花花草草来的实在,本座南山药园里,出了不少新鲜品种,要不要来看看。”
沈眠阴阳怪气的说完,带着懵懵懂懂的景佳慢悠悠离开了,而在不远处的桌案上,两枚“+”字药瓶齐整整的摆放着,时不时溢出阵阵药香……
近距离吃瓜群众被不情不愿的带离了现场,可景佳没有办法,她不敢拒绝啊!呜呜呜~
没看到掌门都被悄无声息的禁言了吗,自己要是说一个不字,估计一瞬间就化成风了吧,虽说她向往山林,喜欢自由,但像风和成为风,它是完全不同的。
景佳:“仙君,小佳走了,为了您的二人世界,景佳死也无憾了!我去也~”
略比往日喧闹的房间内,此刻只剩下两人,顾松年静静的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解开江潮白的里衣,虽是普通鞭伤,又服了药,但之前干涸凝固的血迹与布料融为一体,每撕下一寸,如同剥皮般残忍,惹得痛哼连连。
疼痛,让江潮白的意识回暖些,察觉到顾松年的小心翼翼,让江潮白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精美的瓷器,亦或是别的什么易碎物品,让人缝缝补补中。
为了让徒弟别有那么多负担,江潮白顶着发昏的脑袋,故作云淡风轻,“阿年,别怕,为师不疼的。”
顾松年看着鼻尖渗出汗珠,呼吸紊乱的师尊,心里心疼的紧,他垂下头,自顾自的处理伤口,不敢看江潮白的眼睛。
“师尊别说话了,快点休息吧。”
他拿起沈眠临走时留下的药粉,抖洒在伤口上。
“嘶……”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江潮白倒吸一口凉气,没忍住叫出了声来。
“对不起,师尊,弟子动作再轻些。”
顾松年眉头紧皱,看着自己的右手懊恼不已,似乎有砍掉的冲动。
江潮白:“!!!”
“咳咳,阿年,为师不疼的,就是方才没准备好,你继续就是了。”
顾松年咬着下唇,再次涂洒起来,这次无论他怎么动,江潮白都一声不吭,只是暗自攥着床单,闭紧双眼。
渐渐的,竟真的困了,迷糊之间陷入昏睡之中……
将一切处理好,顾松年洗净了手,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
沉睡之人,眉眼如画,漂亮的不可方物,用手指细细临摹,眉梢,脸颊,鼻梁……向下,直至酥痒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烫的他手指一颤。
“师尊的唇瓣柔软凉润,泽丽无双……”
不知从何时起,顾松年似乎对这薄唇愈发着迷,手指轻柔摩挲,如罂粟般让人沉迷,无法自拔,待发觉时,早已深陷其中,病入膏肓。
他舔了舔嘴唇,喉结滚动,不自觉的起身,单膝跪地。
“师尊?”
他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唤着,寻常清醒的人,还需仔细竖起耳朵才能听见,何况是个昏睡的。
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让江潮白听见。
如他所愿,江潮白美滋滋的找周公下棋去了,一点反应也没给他。
这让顾松年的胆子更大了些,“师尊……弟子,想亲亲师尊”
“行吗?”
……
“……师尊不说话,弟子当师尊默认了啊?”
意料之中的无人回应,更加激起了顾松年心中的火热,只见他探着身子,一点点向江潮白靠近,逐渐接近那一团柔软。
一触即分,如蜻蜓点水,燕飞丛林,却让顾松年兴奋的要跳起来了,鼻尖萦绕着甜而不腻的香气,正如那唇一般,香绵化骨,他感觉一向淡定沉稳的自己,已经到了神经崩溃的临界点,随时都有可能失控,作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一吻结束,他并没起身,就这样跪在地上,痴迷的看着江潮白,眼底,是数不清的侵略意味,只是一瞬,又恢复到从前模样。
“自己还真是……”
“大逆不道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