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五,晴。
宜祭祀,出火,栽种,迎新客。
随着悠扬的钟声响起,学堂内的学生们如释重负。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学生们纷纷走出教室,或嬉戏打闹,或研讨书籍,三五成群,好不热闹。
“新来的文课先生真好,知识渊博,又待人温文尔雅,仿佛这世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孔方明兴致勃勃的讲着,一脸兴奋。
“确实,比那个死空文好一百倍。以后小爷就跟他学了!”
“切。”孔方明白了说话那人一眼:“你确定不是因为新先生不留课业才挺他的?”
“当然不是……小爷承认,确实有一点点的缘故,不过你们不觉得他真的很厉害吗?虽然他看不……”
“师尊~~~”
龚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已经飞出去迎接江潮白的顾大首席打断。
顾松年一路小跑,衣摆被风吹掀,撩起好看的弧度,“师尊,您是来接阿年的吗?”
少年像是一阵疾风般疾驰而来,步伐轻快而矫健,仿佛有无尽的活力在身体里涌动。随着他的奔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他的眼神却依然明亮而坚定。当他终于停下脚步时,他的脸颊因为剧烈运动而泛起了一抹鲜艳的红晕,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透露出健康和活力的气息。”
江潮白看着面前的少年淡淡一笑:“多大个人了,还这么沉不住气?”
边说着,手也没闲着,从怀中掏出方帕,轻轻替他擦拭着额角的汗珠:“跑这么快做什么,为师又不跑。”
少年也不解释,只是乖巧的站在那里盯着江潮白笑,轻轻喘息,待呼吸平复。
整整三个月过去了,在这漫长的时间里,江潮白始终如一地细心照料着顾松年,同时,沈眠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开了药帮他进行调理。在这样的双重呵护下,顾松年的身体状况有了显着的改善,那些曾经困扰他的症状再也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个头儿都往上窜了窜,不久的将来,超过他也不是梦,这让江潮白感到无比的欣慰和满足。
孔方明和龚全并肩而至,齐刷刷的向江潮白行礼:“弟子,拜见离华仙君,仙君安康常健,千秋绝世。”
江潮白点头,示意他们免礼:“听说今日来了新夫子,你们觉得如何?”
提到这个,龚全可是打开话匣子了,什么新夫子长得好看,才高八斗,玉树临风……总之对他的态度那是一百个满意,就差抱着新来的夫子亲一口了。
孔方明暗自白了他一眼,那眼皮都快掀翻到九重天之外了,偏偏龚全在那说的正来劲儿,对孔方明愈发黑峻的脸色浑然不觉。
“……反正,那是弟子这辈子见过仙君以外最最优秀的先生了,嘿嘿。”
龚全可算说完了,最后还不忘拍一下江潮白的马屁,作死的撞了撞孔方明的肩膀,殊不知孔方明一个侧身,让他失去平衡,一屁股跌坐在地。
“你干嘛,死胖子!”
孔方明:o.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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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孔方明:新夫子就这么好?
龚全:啊?对啊?
孔方明:那我和他掉水里你救谁?
龚全:救你。
孔方明:嗯……嗯?为何?
龚全:废话,救你就救你,哪来那么多为啥,你是小爷的……好兄弟,救你不是应该的?
孔方明:…………
寒酥北北:因为他喜欢…(被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