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阳光暖暖地倾洒在四合院,给这片满是烟火气的地方添了几分柔和与温馨。四合院的屋檐上还挂着昨夜燃放鞭炮后残留的碎屑,在晨光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热闹。
何雨柱起了个大早,他要去娄家拜访。虽说此前已经多次去过娄家,可今天毕竟是新年第一次登门,他心里既期待又有些紧张。昨晚他就将准备好的礼物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糕点礼盒一套,是京城老字号的点心,那精致的包装透着浓浓的年味;茶叶礼盒一套,精选的上等茶叶,香气馥郁;大前门香烟两条,在当时可是颇受欢迎的牌子;五粮液两瓶、贵州茅台两瓶,都是市面上难得的好酒;还有京绣手帕两条,绣工精美,每一样都承载着他满满的心意。
雨水也早早地起了床,她满脸笑意,帮着哥哥整理衣服,还俏皮地说道:“哥,你今天可得好好表现,给晓娥姐和她家人留个好印象。”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知道啦,小丫头,就你操心。”说完,他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确保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带着雨水一路步行前往娄家。街道上满是穿着新衣的人们,孩子们穿着崭新的棉袄,在街头嬉笑奔跑,手里还攥着糖果。大人们则互相拱手拜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声声“新年好”此起彼伏,传递着新年的祝福与喜悦。路边的店铺大多都关着门,但偶尔能看到几个卖小吃的小摊,摊主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行人,热气腾腾的茶汤、香甜的糖葫芦,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来到娄家所在的街道,远远便能瞧见那座精致的小洋楼。小洋楼在周围民居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楼前有个不大的院子,种着几株松柏,在冬日里依然郁郁葱葱。院墙爬满了藤蔓,虽已枯萎,但仍能想象出夏日里枝繁叶茂的景象。
何雨柱抬手敲响了门,雨水站在一旁,好奇地张望着。不一会儿,门开了,娄晓娥惊喜地出现在眼前,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旗袍,勾勒出曼妙的身姿,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别着一枚精致的发夹,显得格外温柔动人。娄晓娥眼中满是欢喜,说道:“雨柱,你们可算来了,我都等好久了。”
何雨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礼物递过去,说道:“伯父伯母,新年好。这是我给你们带的一点心意,也给晓娥带了些小礼物。”说着,他看了一眼娄晓娥,眼神里满是温柔。娄父娄母也迎了出来,笑着招呼他们进屋:“快进来,雨柱、雨水,别站在外面了,外面冷。”
走进娄家客厅,何雨柱礼貌地向娄父娄母问好,雨水也乖巧地跟着打招呼。客厅布置得典雅大方,地上铺着花纹精美的地毯,靠墙摆放着一套实木沙发,沙发上搭着柔软的毛毯。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为客厅增添了几分文化气息。
娄父笑着说:“雨柱啊,听晓娥说你在轧钢厂食堂干得很不错,大家都夸你厨艺好呢。”何雨柱连忙谦虚地说:“伯父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能让厂里的工友们吃得满意,我也高兴。”娄父点了点头,又和他聊起了厂里的一些事情,比如最近的生产任务、工友们的工作状态,何雨柱都一一认真作答,谈吐间自信从容。
大家坐下后,娄母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和点心。茶水是上等的龙井,茶叶在水中舒展,散发出清新的香气。点心有精致的苏式糕点,还有自家做的红枣糕,色泽诱人。何雨柱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香在口中散开,称赞道:“伯母,这茶真香,手艺真好。”娄母笑着说:“喜欢就多喝点,都是家里常备的。”
何雨柱和娄家人聊起了他在轧钢厂的趣事,比如为了研制新菜品,在食堂反复试验,差点把厨房弄得“鸡飞狗跳”,引得娄家人一阵欢笑。娄晓娥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何雨柱,眼神里满是爱意和自豪。她给何雨柱添了一杯茶,轻声说:“雨柱,你辛苦了。”何雨柱接过茶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无声地传递着温暖。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娄母热情地留何雨柱和雨水吃饭,何雨柱也没有推辞。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有寓意吉祥的四喜丸子,每一个丸子都圆润饱满,色泽红亮;象征团圆的全家福,里面有各种食材,丰富又美味;鲜嫩可口的清蒸鱼,鱼身撒着葱丝和姜丝,浇上热油,香气扑鼻。
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时不时的聊几句。
吃过午饭,娄母娄晓娥收拾了桌子和碗筷。
收拾完后,娄母娄晓娥和雨水,就坐在客厅,聊他们女人之间的话题了。
娄父和何雨柱则到了二楼书房。
“上次说的那件事,再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过去了。”
何雨柱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在情满四合院原剧情当中,娄家会等到60年代风起的时候才会移民港岛,但是那是被迫移民。
许大茂这货为与娄晓娥离婚,且出于想当革委会副主任的目的,利用娄晓娥资本家家庭出身这一背景大做文章,居然大义灭亲举报了娄家。
他找到二大爷刘海中,希望二大爷帮他促成此事,还鼓动二大爷去抄娄家。
二大爷刘海中,是个官儿迷,一心想往上爬,对权力有着强烈的渴望,骨子里带着小市民的虚荣与算计。而娄晓娥家是资本家,家底殷实。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种财富差距本就容易引发矛盾。
二大爷对娄家的财富既眼红又嫉妒。看到娄晓娥娘家生活优渥,即便在公私合营后,娄家依然过着优越的生活,这让一心想让自家过上好日子、处处想显威风的二大爷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觉得娄家是靠剥削发家,对娄家的财富有一种天然的“仇富”心理。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拿娄家当垫脚石,甚至还能从中捞一笔。
之后娄家父母被抓、被抄家。
娄小娥六神无主之下找傻柱商量对策,傻柱最后找到大领导帮忙,才将娄父娄母放了回来。
虽然娄小娥父母被释放,但娄家意识到形势严峻,在那种情况下,为了避免可能继续遭受的麻烦和迫害,娄家决定举家搬迁到港岛避难。在出走香江的前一晚,娄小娥为了感激傻柱的恩情,与傻柱做了一夜夫妻,也因此怀上了傻柱的孩子。
这个年代像娄家这样的资本家家庭,未来苦日子将会很漫长,现在才54年,距离…开放,还有将近30年时间,而且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呢!
既然自己现在,已经决定和娄晓娥在一起,那以后早晚也会成为一家人。
还不如帮娄家提前避过这一劫难。
就自己这个牛逼的岳父,到了那边肯定还是当老板的材料,丰富的家底,随便拿出一笔来,娄家的生意就将重新开始再次起飞。
“伯父,我这边没问题的,就等您这边了,能够打包带走的就全部带走,有些东西如果带着不方便,又有价值的,那就交给,我有办法带过去。”
“你小子居然还有这本事?”娄半城有点好奇又有点惊讶的样子。
“伯父,实不相瞒,我有一帮兄弟,他们现在就在那边,已经注册了公司,并且我在这家公司占大头。”
“哦!你小子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我原来还在想,等到时在那边支持你干点事业呢!没想到你想到我前头去了。”
又聊了一大会儿,两人才同时下楼。
看到何雨柱和自己爸爸下来,娄晓娥停下了和何雨水的说笑声。
起身来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你和爸爸聊完了。”娄晓娥搂着何雨柱的手说着。
“嗯,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有东西送给你。”
娄晓娥期待的样子点了点头。
何雨柱从客厅角落自己带来的礼物里提出了一个袋子。
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雨水的声音。
“哥、晓娥姐,我要跟你们去。”
跑过来后就牵住了娄晓娥的手。
“好,那就一起。”
娄晓娥握住了雨水软糯的手掌。
何雨柱和娄晓娥来到院子里散步。院子里种着几株梅花,在冬日的阳光下绽放着,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何雨柱从袋子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英雄钢笔、上海提花围巾、梅花胸针,说道:“晓娥,这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希望你喜欢。”
娄晓娥接过礼物,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雨柱,谢谢你,我很喜欢。”她轻轻戴上围巾,别上胸针,拿起钢笔,笑着说:“好看吗?”何雨柱看着她,由衷地说:“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
两人在院子里聊了近一个钟头,从未来的打算,到对生活的憧憬。
雨水看两个人聊的火热,闲着无聊,就在院子里东看看,西瞧瞧,自己玩自己的。
何雨柱说:“晓娥,我想以后咱们一起去看更多的风景,把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娄晓娥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也盼着那一天,不管以后怎样,我都陪着你。”
下午时分,何雨柱告别了娄家。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心情格外舒畅。
雨水在一旁蹦蹦跳跳,笑着问:“哥,晓娥姐喜欢那些礼物吗?”
何雨柱笑着说:“喜欢,她可开心了。”
回到四合院,雨水一蹦一跳地跑开了,何雨柱看着熟悉的院子,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