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开门,和雨水一同走进屋内。屋内布置简洁而整洁,墙上挂着几张泛黄的老照片,诉说着往昔的岁月。易中海正坐在八仙桌旁,见何雨柱兄妹进来,脸上立刻露出了和蔼的笑容,起身相迎。
“一大爷,过年好啊!”何雨柱满脸笑意,恭敬地说道,随后将手中提着的花生、瓜子、金糕条和水果糖放在桌上,“这是我给您带的一点心意,不值什么钱,就盼着您吃得开心。”
易中海看着桌上的东西,又看看眼前精神的何雨柱和乖巧的雨水,连连点头:“柱子啊,你有心了。每次都想着我这老头子。”
雨水也脆生生地说道:“一大爷,祝您新的一年身体健健康康,吃嘛嘛香!”易中海被雨水逗得哈哈大笑,忙招呼两人坐下。
三人围坐在桌旁,何雨柱给易中海递上一杯热茶,开口说道:“一大爷,平时在厂里有什么事儿,您都帮衬着,我都记在心里呢。”
易中海摆了摆手,说道:“说这些干嘛,咱们院子里的人,本就该互相照应。你这孩子也懂事,踏实能干,又孝顺,我看着也欣慰。”
说到这儿,易中海目光关切地看向何雨柱,“最近在轧钢厂食堂干得怎么样?没遇上啥难题吧?”
何雨柱笑着回应:“一切都好,工友们对我做的饭菜都挺满意,领导也夸我呢。就是有时候忙起来,有点顾不过来,不过都不是啥大事儿。”接着,他又和易中海聊起食堂里的新鲜事儿,比如新研制的菜品,工友们闹的笑话,易中海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插上几句,给出自己的见解。
雨水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偶尔也会补充几句她知道的事儿。听着两人的讲述,易中海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工作经历,感慨道:“想当年,我干活儿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就想着把工作干好。你们现在赶上好时候了,可得好好珍惜,好好干。”
何雨柱认真地点点头:“一大爷,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干,不辜负您的期望。”
不知不觉,日头渐高,何雨柱见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一大爷,您先歇着,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过两天我再来看您。”
易中海起身相送,走到门口,他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柱子,有啥困难别一个人扛着,跟院里的人说,大家一起想办法。”
何雨柱应道:“知道了,一大爷,您多保重身体。”说完,带着雨水离开了易中海的家。
从一大爷易中海家出来后,何雨柱和雨水经过中院儿贾家,就瞧见贾张氏正坐在门口晒太阳,贾东旭和秦淮茹在一旁收拾着杂物。
何雨柱脸上挂着和气的笑容,率先打招呼:“贾大妈,新年好啊!”雨水也跟着甜甜地喊了一声:“贾奶奶,过年好!”
贾张氏抬起眼皮,瞅了瞅他们,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道:“哟,是柱子和雨水啊,这大过年的,到处瞎逛呢。”虽说语气不太友善,但在这新年的氛围里,也没了往日那股子尖酸劲儿。
何雨柱也不往心里去,依旧笑着。他看向贾东旭,热情地说道:“东旭哥,新年新开始,祝你新的一年事业有成,再进一步。”
贾东旭直起腰,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柱子,谢了啊!也祝你新的一年顺顺利利,挣大钱!”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感激,还有些许无奈。在这个家里,他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日子过得并不轻松,何雨柱这番话,让他心里暖乎乎的。
这时,秦淮茹也停下手里的活儿,笑着跟他们打招呼:“柱子,雨水,过年好!瞧你们这一路拜年,可真热闹。”她的笑容温婉,只是眼底藏着生活的操劳。
何雨柱微微点头回应:“秦姐,新年好!这过年就是图个热闹,大家聚聚,一年的烦恼都没啦。”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糖,递给秦淮茹,“秦姐,这是我在庙会上买的糖,给孩子们带回去尝尝。”
秦淮茹推辞了一番,见何雨柱诚意满满,便接了过来,感激地说道:“柱子,你太客气了,还想着孩子们。”
贾张氏在一旁看着,冷哼一声:“就会显摆,不就是几块糖嘛。”但她的目光也忍不住在那包糖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何雨柱装作没听见,又和贾东旭聊了几句家常,问问他年后的打算。贾东旭叹口气说:“还能有啥打算,还不是接着干老本行,就是这日子,唉……”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东旭哥,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只要咱们都好好干。”
聊了一阵儿,何雨柱和雨水便告辞了。离开时,何雨柱回头看了看贾家这几口人,心中暗叹,希望新的一年,他们家也能顺顺利利,少些烦心事。他和雨水转身,朝着下一家走去。
刚好看到许大茂,也点头示意:“大茂,过年好啊。”
就瞧见许大茂迎面走来。只见许大茂一身崭新的中山装,笔挺整洁,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丝不乱,还透着股发油的香气。
何雨柱瞧着许大茂这副打扮,心里暗自嘀咕:“哼,大过年的也不安分,看样子又想出去招蜂引蝶、泡妞了。”
尽管心里这么想,何雨柱还是出于礼节,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哟,大茂,新年好啊!”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
许大茂一抬头,看见是何雨柱兄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略带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回应道:“哟,这不是何大厨嘛,带着妹妹到处显摆呢?”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这抬杠的劲儿也上来了,笑着回怼:“我显摆啥了?不像某些人,天天就知道捯饬自己这张脸,也不知道是要去给谁看。”说着,还故意上下打量了许大茂一番。
许大茂脸色微微一变,却还是强装镇定,挺了挺胸脯说:“我这叫注重形象,哪像你,整天围着灶台转,一身油烟味,也不知道有啥出息。”
何雨柱哈哈一笑,底气十足地说道:“我这一身油烟味,那是本事,养活自己还能照顾家人。不像某些人,靠着放电影那点事儿到处瞎晃悠,也不知道能不能晃悠出个未来。”
雨水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两人,小声嘟囔:“大过年的,你们俩就别吵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却像没听见似的,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许大茂提高音量说道:“我放电影那是给大家伙儿带来精神享受,你懂什么?”
何雨柱不屑地撇撇嘴:“少在这儿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还精神享受,我看你就是借着放电影到处勾搭姑娘。”
许大茂被说中了心事,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正想再反驳,突然瞥见旁边路过的几个邻居投来异样的目光,只好强压着火气,哼了一声说:“懒得跟你说,没见识的家伙。”说完,一甩袖子,昂首挺胸地走了。
何雨柱望着许大茂的背影,笑着对雨水说:“这家伙,就会嘴上逞强。走,咱接着去拜年。”说罢,带着雨水继续往后院的其他人家走去,留下许大茂那略显狼狈的身影渐渐远去。
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何雨柱撇了撇嘴,便带着雨水径直往后院深处走去,目的地是聋老太太家。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前。门半掩着,何雨柱抬手轻轻敲了敲门,提高音量说道:“聋老太太,我是柱子,带着雨水来看您啦!”说完,便和雨水一起走进屋内。
聋老太太听到声音,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开了笑容,热情地招呼道:“哟,是柱子和雨水啊,快进来快进来!”她虽岁数大了,还选择性耳聋,但精神矍铄,思维也很清晰。
何雨柱和雨水走进屋子,屋内布置简单却很温馨,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老照片,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聋老太太忙拉着两人坐下,又颤颤巍巍地起身,给两人一人倒了杯茶,热气腾腾的茶香瞬间弥漫在屋内。
刚一坐下,聋老太太就开启了关切模式,拉着何雨柱的手,眼神满是慈爱:“柱子啊,最近在轧钢厂食堂干得咋样?累不累啊?”何雨柱笑着回应:“老太太,我干得挺好的,工友们都爱吃我做的饭,您就放心吧!”
聋老太太点了点头,又话锋一转:“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光顾着工作,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需不需要老太太我帮你物色一个啊?”
何雨柱听了,脸上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老太太,您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雨水在一旁捂嘴偷笑:“老太太,我哥心里肯定有人了,就是不好意思说。”何雨柱瞪了妹妹一眼,雨水却吐了吐舌头,一副调皮的模样。
看着这兄妹俩的互动,聋老太太笑得更开心了。何雨柱看着眼前的聋老太太,心中感慨万千。回想起前世在《情满四合院》里的情节,要不是聋老太太把他和娄晓娥晚上锁在一个屋里,自己可能真的就会孤独终老,断了何家的香火。一想到那一夜之后娄晓娥竟然就怀上了,而且还是个儿子,何雨柱不禁在心里感叹命运的奇妙,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老太太,您对我和雨水一直都这么好,我都记着呢。”何雨柱真诚地说道,“以后您有啥事儿,尽管吩咐,我随叫随到。”
聋老太太拍了拍何雨柱的手:“你这孩子,就是实在。只要你们都过得好,我这老太婆就开心。”
之后,他们又聊了许久,从院子里的家长里短,到新年的各种趣事,欢声笑语回荡在屋内。许久之后,何雨柱见时间不早了,便和雨水起身告辞:“老太太,您好好歇着,我们就先回去了,过两天再来看您。”
聋老太太依依不舍地将他们送到门口,叮嘱道:“路上慢点,有空就过来陪我这老太婆说说话。”何雨柱和雨水点头应下,这才转身离开,继续在这充满年味的院子里传递着新年的祝福!
阎解放阎解成两兄弟,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也都凑过来,何雨柱笑着给他们分了糖果,还和他们聊了聊新年的趣事。前院,中院,后院都一一拜访了一遍,整个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和浓浓的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