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师傅看着围过来的众人,脸上露出和蔼可亲如同春风般的微笑,缓缓说道:“我呀,早就听闻这四合院的风气正得如同清流,人也热心肠得好似暖阳。我这一身的手艺,要是就这么带进棺材里,实在是暴殄天物,太可惜了。所以我想来这儿传授传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学啊?”
居民们一听,眼睛一下子亮得如同明灯,兴奋的情绪瞬间在人群中像野火般蔓延开来。
“学啊,当然学!这么好的机会,打着灯笼都难找,这简直是老天爷开眼,给咱们送来的福分!”
“可不是嘛,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感觉就像做梦一样,咱们可得好好珍惜。”
苏尘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连忙说道:“赵师傅,您能来教我们,这真是我们八辈子修来的荣幸,太好了!您就是我们的大救星,我们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的一片苦心!”
就这样,赵师傅在四合院找了间宽敞明亮的空屋子安了家。从那以后,每天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还在屋檐上跳跃的时候,他就准时开课,把自己的手艺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这手艺可不简单,那是一门古老而神秘、充满魅力的木雕技艺。赵师傅先从最基础的木材选择开始讲起,那认真专注的模样就像在传授绝世秘籍,每一个字都仿佛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这软木啊,质地轻柔得如同丝绸,纹理细腻得好似发丝,适合做些小巧玲珑、精雕细琢的玩意儿,像什么小巧精致的小挂件、让人爱不释手的小摆件之类的。硬木呢,材质坚实得如同钢铁,纹理粗犷得仿若山脉,就能打造出大件的精品,比如说气势恢宏的大型屏风、稳如泰山的桌椅。”赵师傅一边说着,一边手里拿着不同的木材,不停地比划着,让大家更直观地感受其中的差别,那动作娴熟而优雅。
苏尘和居民们一个个听得聚精会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知识点,仿佛那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到了实际操作的环节,赵师傅更是耐心十足,如同一位慈祥的长辈。他走到每个人身边,手把手地教大家如何拿刀,如何下刀。
“这刀要稳,就像扎马步一样,底盘得扎实,稳如磐石。心要静,别被外界的干扰打乱了节奏,要做到心外无物。每一刀下去都要有分寸,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足,要恰到好处。”赵师傅一边说着,一边亲自示范,那娴熟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惊叹不已。
苏尘紧紧握着刻刀,按照赵师傅的指导,小心翼翼地在木头上刻着。他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珠,如同清晨的露珠,可他的眼神却始终专注,一刻也不敢松懈,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和手中的这块木头。
然而,学习木雕这门手艺的过程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么一帆风顺,充满了挑战和挫折。有的居民性子急躁,如同燃烧的烈火,还没等掌握好技巧,就急着动手,结果刻坏了好几块木头,心疼得直跺脚,懊悔不已。
“哎呀,我这急性子,真是坏事!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这可咋办呀!”
有的居民手法不对,怎么刻也刻不出自己想要的形状,急得抓耳挠腮,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咋就这么难呢,我明明是照着做的呀,为啥就是不行呢,真是愁死人了!”
苏尘也遇到了难题,他怎么也掌握不好下刀的力度,刻出来的图案不是深一块就是浅一块,总是歪歪扭扭的,一点也不美观,就像被狂风肆虐过的树枝。
就在他有些灰心丧气,甚至想要放弃的时候,系统突然给苏尘来了个提示:“坚持就是胜利,熟能生巧。”
苏尘听到这个提示,心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重新燃起了斗志,那斗志如同汹涌的波涛。他暗暗给自己打气:“对,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别人能行,我也一定能行!我苏尘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我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给大家看看!”
于是,苏尘更加刻苦地练习。白天跟着赵师傅认真学习,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晚上回到家还在灯下琢磨,那灯光照亮了他坚毅的脸庞。他的双手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又变成了老茧,那双手仿佛经历了无数次战斗的洗礼,但他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刻刀,那刻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
渐渐地,大家的手艺都有了明显的进步。刻出来的东西不再是歪七扭八,开始有了形状,有了神韵,仿佛被赋予了灵魂。
有一天,赵师傅像往常一样早早地来到课堂。但这一次,他的手里多了一块色泽温润、纹理优美得如同画卷的珍贵木材。那木材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人陶醉。
赵师傅神情严肃而庄重地看着大家,说道:“今天,我要考验考验你们。谁能把这块木材雕成一件精美的作品,就算出师了。这是对你们的终极考验,也是你们证明自己的机会。”
居民们一听,顿时紧张起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决心和勇气,然后纷纷拿起工具,埋头苦干起来,那场面就像一场无声的战斗。
苏尘也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力量都吸进身体里,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创作中。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赵师傅教导的技巧和要点,每一刀下去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如同一位深思熟虑的将军在指挥作战。
在接下来的几天几夜里,苏尘几乎没有合眼。他一心扑在这块木材上,不停地雕琢、修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疲惫。
终于,苏尘完成了自己的作品。那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木雕小鸟,翅膀的线条流畅自然,仿佛随时都会扇动起来,飞向广阔的天空;小鸟的眼睛灵动有神,像是在注视着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羽毛的纹理清晰可见,细腻而逼真,仿佛能感受到微风的吹拂。
赵师傅走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眼中露出惊喜和赞赏,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这手艺算是传下去了。苏尘啊,你这孩子有天赋,更有毅力,将来必定能在这木雕一行大放异彩!”
听到赵师傅的称赞,苏尘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灿烂。
其他居民也陆续完成了自己的作品。虽然比不上苏尘的精致,但也都各有特色,有的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熊,那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抱抱;有的是一朵绽放的花朵,娇艳欲滴,仿佛能闻到花香。
从此,四合院的居民们不仅掌握了这门传统手艺,还下定决心要将它传承下去,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喜爱这古老而充满魅力的艺术。他们仿佛看到了未来,看到了这门手艺在他们手中发扬光大,走向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秦淮茹最近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不堪言,她那宝贝儿子棒梗,就像被啥邪门歪道的法术给控制了一样,自从进入青春期后,整个人变得越来越叛逆,简直就跟换了个芯子似的。曾经那个乖巧听话、贴心懂事的棒梗好像人间蒸发了,如今杵在她跟前的,是个成天跟她对着干、能把她的心揉碎搓烂无数回的主儿。
就在这一天,也不晓得是为了啥鸡毛蒜皮的破事儿,棒梗跟秦淮茹又闹了个天翻地覆。只听见棒梗扯着嗓子,那声音尖得能把玻璃给划拉碎喽。然后,“哐当”一声巨响,他跟发了疯的牛犊子似的狠狠摔门而出,那动静大得哟,感觉整个四合院都跟着晃了三晃,房梁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
秦淮茹一下子瘫坐在屋里的椅子上,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哗哗地往外淌,止都止不住。
“这小兔崽子到底是中了啥邪?咋就变成这副德行了?我可咋整啊?”秦淮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嘟囔着,那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绝望和无助,听着就让人心酸。
苏尘当时正在自家院子里悠哉悠哉地修剪花草呢,正哼着小曲儿,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冷不丁听到秦淮茹这边传来的吵闹和摔门声,心里“咯噔”一下,像被重锤砸了一下。他赶紧把手里的剪刀一扔,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地就往秦淮茹家跑,边跑边想:“这是出啥大事儿了?”
到了门口,他“砰砰砰”地敲门,声音急促:“淮茹,咋啦?这动静大得能把房顶掀喽。”
秦淮茹听到苏尘的声音,手忙脚乱地用袖子胡乱擦了擦满脸的泪水,抽抽搭搭地打开门,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股脑儿跟苏尘倒了出来。
苏尘听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排苍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脸严肃地说道:“别着急,淮茹,孩子到了青春期叛逆是常有的事儿,咱们得稳住,想辙好好引导他。”
可谁能想到,这破事儿还在后头等着呢。没几天的工夫,棒梗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地逃学,跟一群不三不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搅和在一起瞎混。老师知道这事儿后,气得脸都绿了,铁青铁青的,亲自跑到家里来告状。
秦淮茹一听,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脑袋嗡嗡直响,差点没一头栽地上晕过去。她眼瞅着四下里找家伙,顺手抄起一根粗棍子,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张牙舞爪地要去找棒梗拼命。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不好好读书,整天就知道给我捅娄子惹祸!看我今天不打折你的腿,让你长长记性!”
棒梗这小子也是个愣头青,一点儿都不带怕的,梗着脖子,脸涨得跟猪肝似的,扯着嗓子喊:“你就知道打我,骂我,从来都没关心过我心里咋想的!我讨厌你,讨厌这个家!”
苏尘一看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地抱住秦淮茹,扯着嗓子喊:“淮茹,别冲动!你这么蛮干,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这孩子往绝路上逼,让他更叛逆!”
就在苏尘也被这孩子折腾得一个头两个大,脑袋里像糨糊似的,不知道该咋整的时候,系统冷不丁给他来了个提示:“了解孩子内心,寻找根源。”
苏尘深吸一口气,心里念叨着:“冷静,冷静,得把这事儿捋清楚。”他瞅准了一个棒梗心情还算凑合的机会,把棒梗拉到一个没人的旮旯角,打算和他好好唠唠。
“棒梗,你跟叔掏心窝子说实话,到底为啥不想读书,非得跟那些不学好的人混在一块儿?”苏尘的眼神里充满了关切和期待,那目光就像能穿透棒梗的心底。
棒梗一开始闷着头,嘴巴闭得紧紧的,一声不吭,活像个锯了嘴的闷葫芦。可苏尘不着急,也不发火,就那么耐着性子开导他。终于,棒梗绷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边哭边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心里的委屈全抖搂了出来。
原来,棒梗觉得自己家里穷得叮当响,在学校里同学们都看不起他,拿他当笑话,嘲笑他穿得破,吃得差。他觉得自己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没一点儿尊严,也交不到朋友,所以他想通过和那些小混混在一起,能让别人高看他一眼,找到一种被人重视、被人捧着的感觉。
苏尘听了,心里就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又疼又堵得慌。
苏尘轻轻地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孩子,穷算个啥?这世上比咱穷的人多了去了。真正可怕的不是穷,是自己没了志向,没了骨气。只要你肯下功夫,肯吃苦受累,往后啥好东西没有?啥好日子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