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卿一然正在认真翻看资料.
她面前赫然站着好几个人,是刚才在楼下八卦议论她的那些人。
她认真看了看这几个人的所有资料,不断摇头。
高学历下的内里简直让人恶心,工作中摸鱼不说,还经常抱团孤立新来的员工。
自己的工作不做,反倒是全都交给那些实习生。
实习生拿些微薄的工资,干着最累的活,要是干好了,他们得不到一点功劳和表扬,要是干不好,他们就会成为事情的背锅侠。
这些人真的是一点脸都不要。
卿一然一一看完了所有人的简历和资料,冷笑一声,对着她们几个说:“现如今都提倡垃圾分类,你们属于哪一类?”
几个人站在原地,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
现在卿一然是她们的直属大领导,她们又敢说什么,还不是只能受着。
卿一然继续问她们,“你们到底属于哪一类垃圾?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吗?”
“有害垃圾。”之前为首的那个女人弱弱的回答。
继而所有人依次说了出来,所有人的答案都是有害垃圾。
卿一然看着她们那副嘴脸,不禁觉得恶心,“你们可真是能伸能缩。”
“对不起。”她们立马道歉。
“我告诉你们,社会上就是因为有你们这样的人,才导致了很多职场霸凌,你们就算是直肠子,也不用张嘴就拉吧!你们凭什么觉得那些被你们无端议论诋毁的人会原谅你们。”
这些人表面上卑躬屈膝,内地里都恨死卿一然了。
这次回来,她的气势比以往更甚了,难道传言是假的?
她根本没有和司止渊分手,可那些照片又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家里彩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不过想来也正常,有钱男人不都是这样。
她们现在是又气又后悔,不该冲动,不该这么莽撞的。
卿一然看着她们脸上复杂的表情,嘲讽道:“你们现在的脸就像十九世纪没卖出去,二十世纪又砸在手里面的赔钱货。”
她走到她们面前,站得笔直,如同峭壁上的孤松,坚韧而不屈。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很想看我跌落谷底吗?很抱歉,你们所期望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
“相反,我会让你们几个跌落谷底,我会帮助那些被你们欺负的人讨回公道,但更重要的事情是我会为集体扫除祸害。你们不要妄想我会开除你们。赔偿金,哪怕一分钱我都不会让你们拿到,我会让你们几个自己选择走掉,离开,滚出集团。”
话音刚落,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她们的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恐与不安。
眼神开始四处逃窜,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逃避的出口,却又深知无处可逃。
其中一人,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即将到来的惩罚,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
她刚离婚不久,要是没了这份工作,该怎么办?
另一人则试图用愤怒来掩盖内心的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搓揉着衣角,脚步也开始微微后退,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不安与恐惧。
还有一人,干脆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些长舌女人的心情如同被乌云笼罩的天空,阴沉而压抑。
她们知道,卿一然可不是在威胁恐吓她们,她说的这些不仅仅是一句空话,而是即将付诸实践的行动。
“还不快点滚出去,站在这里是想我请你们吃个便饭吗?”
几个人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同样战战兢兢的人是远在美国的司梦烟。
八辈子都不联系的哥哥突然说要见她,听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难道是为了卿一然?
司梦烟在美国的豪宅别墅中坐立难安,眼神中写满了惊恐。
再过八小时,司止渊就会来找她。
卿一然如今得了势,肯定在司止渊面前吹了很多枕边风。
“这个该死的女人,早知道当初就该找人轮奸了她?没想到竟然让那个贱女人得了势,竟然勾住了她那比撒旦还骇人的哥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司梦烟看着别墅外的保镖,却没有一点安全感。
但她安慰自己,司止渊再怎么说也是她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他们之间并无利益之争,他不会对她怎样。
到了晚上,司梦烟在恐惧中迷迷糊糊睡着了,但她睡得不深。
她听到有些脚步声,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司止渊怒气冲冲地闯进司梦烟的房间,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
“你还真是能睡,因为你我可是夜夜失眠。”司止渊咬牙切齿,眼中喷射着怒火。
司梦烟吓得瑟瑟发抖,她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你为什么要把卿一然送到我的床上?”司止渊质问道。
“我...我...”司梦烟支支吾吾,不敢说出真相。
“说!”司止渊怒吼道。
“我...我不想她嫁给宋淮之..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了好多年。”司梦烟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宋淮之?那个废物。”司止渊冷笑一声,“你可真是大胆,竟然利用我。”
司止渊说完,让人给了司梦烟一点教训,一个黑衣保镖一把将司梦烟推倒在地,然后用脚狠狠地踩在她身上。
“啊!”司梦烟惨叫一声,痛得眼泪直流。
司止渊没有理会她的求饶,没有叫停。
“哥,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我可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啊!”
“我们只是有些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你不该来招惹我的。”
司梦烟吓得魂飞魄散,她知道司止渊不是在开玩笑。
司止渊让那人松开脚,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躺在地上,浑身疼痛难忍。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了司止渊。
两个黑衣保镖拖着司梦烟来到了别墅的泳池。
“司止渊,你...你要干什么?”司梦烟惊恐地看着司止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