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一然现在确实没有太多钱,之前的积蓄因为司止渊全都挥霍一空。
目前她在蓉城只有一套房,以及那辆还没来得及卖出去的车,现金存款几乎所剩无几。
不过卿一然的工资还是不低,至少是这个前台小姐的好几倍,高的时候可能十倍都不止。
也不知道她在优越些什么。
司止渊给她的钱,她也一分没要,那张巨额支票到现在还在庄园的地上躺着。
卿一然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毫不犹豫的还击回去。
“你这个人,长得人模人样,可惜愣是一点人事不干,一点人话不说。下辈子重新投胎去当个畜生不好吗?”
卿一然说完便不想继续和她废话,她也觉得和这样的人多待一秒都是脏了自己的眼。
前台女人气不过,但等她想反击的时候,卿一然已经潇洒的走了出去。
气得她在原地直跺脚,卿一然都走出去好远了,她还在那里骂骂咧咧。
卿一然边走边想着,既然不能上去,那她就在下面等着司梦烟下班。
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找到司止渊,然后当面给他一巴掌。
正当卿一然走出门的时候,突然一大群人冲了进来,他们站在两旁形成了一种保护,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大人物出场一般。
一个女人的身影从玻璃门中走进来,卿一然一愣,抬手看了看表。
好家伙,这都十点半了,才不慌不忙的来上班。
卿一然从网上得知,司梦烟整天游手好闲,惹出了很多事情,所以司老爷子准备将她送去国外继续读书深造。
可是她并不答应,非要进集团工作,而且还指定要留在蓉城分公司,不用想她都是为了离宋淮之近一点。
最后给她专门设了一个职位,集团里面也没有谁敢管她。
司梦烟的身影在大厅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作为司家小姐,她的到来总是伴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气场。
她提着一只经典款的爱马仕包包,那铂金包的光泽在灯光下显得尤为耀眼。
这么久不见,她倒是一点没变,卿一然暗暗的想着。
她的步伐从容而优雅,那种优越感才是天生便有的,和前台小姐不一样,她是装出来的。
不过都挺令人讨厌。
司梦烟身后跟着一大群保镖,他们身着黑色西装,神情严肃,警惕地巡视着周围的一切。
上次司止渊做的事情确实很过分,也给司梦烟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所以她现在走到哪里都会带很多保镖。
司梦烟的手中端着一杯手冲咖啡,那浓郁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她轻抿一口,品味着咖啡的醇厚。
她的眼睛直视前方,但依旧被旁边的卿一然吸引了过去。
即使卿一然不化妆,不穿什么华丽的衣服,依旧美得让人不可忽视。
她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引来女人的嫉妒以及男人的追求。
这些年,她习惯了,所以面对那些尖酸刻薄的语言她都能轻松的反驳回去,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也都能轻松应对。
司梦烟看到卿一然的第一眼,眼中尽是仇恨和敌意。
她的目光在卿一然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但很快她便调整了自己,没有再搭理她。
卿一然和司止渊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虽然他们对外都做了保密工作,但是司梦烟毕竟是司家小姐,有很多关系和人脉。
她听说司止渊为她买下了一栋庄园,还是用高于市场价值好几倍的钱买下的。
两个人在庄园里你侬我侬的谈恋爱。
怎么卿一然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是她一个人?司梦烟暗自想着,但她明白卿一然现在可不是她能随便招惹的人。
他的背后可是有个比阎王爷还恐怖的男人。
司止渊最近都在蓉城办公,而且集团好多事情他都交给了董事会,司梦烟听说很多高管都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是见面也是通过视频会议的方式。
对外都说司止渊很忙,没有时间去集团开会,但她知道,司止渊是着了女人的道,掉进了温柔乡。
但尽管她内心有万般不爽,也没有胆子再去招惹这个女人,就算是看见她都必须绕道走,这个女人不吉利,晦气,沾上她就准没好事。
不管是她还是宋淮之,甚至是刘护士,都因为她引来了大祸。
司梦烟将自己的墨镜压低了一些,不想和卿一然对视。
可卿一然却不知好歹的跑上来,她大喊道:“司梦烟。”
司梦烟浑身一震,打了一个冷颤,难道卿一然知道了些什么,现在来找她报仇了,难道非要将她置于死地吗?
可是明明当初所有的证据全都毁掉了,警察结案都全部指向了刘护士。
她继续往前走,可是卿一然紧追不舍,“司梦烟,我知道你听见了,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谈谈。”
她停住脚步。
司梦烟担心到时候卿一然告到她哥那里去,给她安上一个目中无人的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到时候司止渊一个不高兴,将她耳朵剁掉也不是不可能,他那个禽兽哥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司梦烟停下脚步,回过头,不情不愿但又被逼无奈的停了下来。
“总裁夫人大驾光临,找我有什么事情?”司梦烟对卿一然说着,语气特别的酸。
“司止渊在哪里?你知道吗?”卿一然开门见山。
“你们两个人真的很无聊,天天都在玩你找我,我找你的游戏吗?你们不觉得无聊吗?玩就玩,干嘛还要拉着我们,以为我们都是Npc吗?”
“你能给我一个电话吗?你父亲的电话。”卿一然不想和她多做纠缠,看她的样子也不可能知道司止渊的下落。
可司梦烟多聪明一个人,她从卿一然的表情和神态中猜到了些什么。
“我哥这么快就腻歪你了,当初爱得要死要活的,现在竟然连他人都找不到。我早就告诉你过你,他那样的男人不是你能碰的,现在好了吧,你看看你,眼睛都哭肿了,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