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一然心神不宁的在宴会中游走,很快她便注意到宴会二楼的一处怪异现象。
二楼角落处有一道门,那门一会开,一会又关上。
她仔细打量一番,发现从里面出来的人基本脸上都挂着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好奇。
刚才司止渊气势汹汹的对她说,在这里会有生命危险,难道和那扇门有关。
卿一然小心翼翼的朝着门靠近,不过走到一定位置,便有一个穿制服的人将她拦下,她便再也不能往前一步了。
不过她依旧没有放弃,她在附近走走停停,并且和服务这个区域的佣人交换了一下位置。
以卿一然的美貌,她向别人提出请求,很少遭到拒绝。
她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那扇神秘的门。
而在那扇门里面,房间笼罩在一片肃杀的气氛中。
一张巨大的红木餐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央。
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香气四溢,但整个房间却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司明正坐在餐桌的主位上,手中握着一杯红酒,目光冷峻而锐利。
他的面容冷硬如铁,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餐桌两侧站着几名佣人,他们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这位冷酷的家主。
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司明正手中的酒杯偶尔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让他进来。”司明正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管家恭敬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出房间。片刻后,司止渊的二哥司止澜走了进来。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但依旧强装镇定。他走到餐桌前,微微鞠躬:“父亲。”
司明正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他,声音低沉而冰冷:“今年的考核,准备好了吗?”
司止澜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点了点头:“是的,父亲,我准备好了。”
司明正微微眯起眼睛,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很好。那你说说,去年你负责的项目,为什么亏损了15%?”
司止澜的心猛地一沉,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父亲,那是因为市场环境突然变化,我们没能及时调整策略……”
“借口!”司明正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发出一阵刺耳的碰撞声。
他的目光如同刀锋般锐利,声音中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司家不需要借口!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那就别怪我不顾父子之情!”
司止澜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我……我会改进的,父亲。今年我一定会扭亏为盈,实现大幅度盈利。而且我管理的十几家子公司中,只有那一个项目是亏损的。”
“盈利不就是你的职责吗?你忘记你姓什么了吗?”
司明正端坐于高位,面容冷峻,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下司止澜。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我明白了。父亲。”
“说说你对博渊集团有什么见解?”司明正继续问道。
博渊集团是司止渊掌管的公司,也是整个司家盈利能力最强的公司,不过博渊集团的业务向来神秘。
基本不会和司家的任何子公司有往来,他哪里能说出什么见解。
不过司止澜内心也很吃惊,向来父亲绝不会问其余公司的事情,每个人只负责回答自己所管公司的事务。
他竟然问博渊集团的事情,莫不是……
司止澜根本不敢想,在司家谁不知道,只要掌握了博渊集团,约等于就是未来司家的继承人。
“司止澜,我再问你一次,对于博渊集团,你究竟有何见解?”司明正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司止澜的心上。
司止澜紧咬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努力回想着每一个细节,试图给出一个让上司满意的答案。
然而,在如此高压之下,他的思绪如同被乱麻缠绕,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艰涩难出。
而且他真的不了解博渊集团,要是说些糊弄的话,下场肯定更惨。
“父亲,我不知道。”司止澜的声音颤抖,言语间透露出明显的不确定和犹豫。
话音未落,一旁阴影中突然闪出一道身影,那是一个身形魁梧、面容冷漠的男子,手中紧握着一根布满倒刺的长鞭,那鞭子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光是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随着司明正轻轻摇头,一个细微却决绝的动作,那男子毫不犹豫地挥动了鞭子,带起一阵刺耳的破风声。
鞭子精准无误地落在司止澜的背上,衣衫瞬间破裂,皮肤随之裂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显现。
司止澜的身体剧烈颤抖,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紧咬的牙关间渗出丝丝血迹,眼神中既有痛苦也有不屈。
“不知道。”司明正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只是日常的一部分。
司止澜深吸一口气,“父亲,博渊集团的业务一直都是七弟司止渊在管理,公司的业务一直都对外保密,别说我不知道,整个司家,除开父亲,我想应该没人知道。”
话音落下,又伴随着鞭子落下,每一次都更加狠厉,直到他的背上布满了交错纵横的伤痕,衣衫被鲜血染红。
“不知道的事情就去了解了解,今天就先这样。”
“谢父亲。”司止澜被打得皮开肉绽,不过他没有一点难过之情,反而激动得大笑。
刚一打开门,司止澜的弟弟司止寒就用急切的眼光看着他,“哥,你没事吧。怎么今年被打得这么厉害?”
他摇了摇头,将食指放在嘴巴上,示意他不要讲话,让他快点进去。
司止寒也搞不懂原因,不过他还是先决定听他哥的话,走了进去。
卿一然看着司止澜出来,他转过身的一刹那,她张大了嘴巴。
他的背一片猩红,一秒钟不到,便有仆人用大衣将他身上的伤遮住了。
哐当一下,卿一然手中的托盘掉在了地上,所有的香槟也打碎在地,很快,有人过来。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