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
叶兰恼了,伸手掐向他的腰间软肉。
孟流被掐疼,但还不敢叫出声来。
“啊,好啦!”孟张及时开口,他刚刚似乎是在打瞌睡,像刚被吵醒一般。
“你让着点女孩子!”
夜色朦胧,也掩盖了叶兰那红成苹果的脸。
“你再敢胡言乱语,我就撕烂你的嘴!”她恨恨说道。
叶黄这时打了个哈欠:“姐姐,你也少说两句吧!”
战火停息,四人又同时看向小楼。
窗前,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男子已经洗漱好,正在往身上披衣服。
接着,手里拿了根棍子,似是在洗牙,头晃啊晃的。
好嘛,现在是他们四人欣赏这男子一人的洗簌表演。
那男子头晃完,似乎又拿起了一把小刀,孟流看得专注,这可是凶器啊!
正想着,就见他拿着刀在自己的脸上刮了刮。
噢,孟流看明白了,这是在剃须,差点都把他看紧张了。
过了好一会,剃须结束,那男子又开始洗脸,洗呀洗,擦呀擦!
正想着,这回该熄灯回屋睡了吧!
就见二楼,噔噔噔下来一个长发女鬼,噢,说错了,是女子。
那女子下来后。
四人都精神了,干什么这深更半夜的,幽会吗?
那接下来的画面肯定很劲爆。
屋内,黄飞率看见突然出现的安然,有些震惊。
安然也有些吃惊,她站在台阶上愣神了好几秒,才轻声回道:“我渴了!下来找些水喝!”
安然不吃惊别的,是吃惊黄飞率只穿着里衣,且衣衫还是敞开的,露出了里面结实的胸肌。
黄飞率闻言,赶紧拿起灶上的水壶给安然倒了一杯。
安然走过去,刚想喝,就听一楼的房门“嘎吱”一声。
黄飞率立马把安然按倒在桌子底下。
安然想反抗都没站起来,可想男人的力气有多大。
这时就见,何旦探出头,向外望了望。
黄飞率没好气的看着他:“不睡觉你干什么?”
“我渴了!出来找水喝!”
桌子底下的安然:好嘛,和我一样,看来晚上的菜是做咸了呢。
黄飞率把给安然倒的水递了过去。
“竟事,赶紧喝,喝完回去睡!”
何旦也不知黄飞率哪来的脾气,乖乖喝完就想往里走,却没想到,黄飞率又递过来一杯,“拿进去给孟弼!”
何旦接过,颤巍巍往屋里走。
这真是有些难为他了,屋里乌漆嘛黑的,能做到不洒都得说他功夫高。
见那房门关好,黄飞率才扯出藏在桌子底下的安然。
安然想开口,却被黄飞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门外,大柳树上。
“他俩有私情!”孟流。
“闭嘴,那不可能,安然是喜欢白离的。”叶兰。
“你们别吵,继续看。”
屋内,黄飞率做完噤声的动作,下意识把安然凌乱的头发往后理了理,接着拿出一个干净杯子,重新给安然倒了半杯水。
安然接过,但动作却变得有些迟钝。
她抬头看了一眼黄飞率,男人比他高出一头,看着很是伟岸。
此刻他已经没了白日里的风尘仆仆,棱角分明的脸上还残留着水气,没了那乱糟糟的胡子,显得他更加的英气逼人。
见安然盯着自己看,黄飞率凑近了些,用眼神询问:可还有事?
那温热的鼻息打在安然脸上,少女身体下意识的就抖了一下。
黄飞率以为他冷,忙拿起自己的衣服给安然包裹住,又指了指她杯子的水,又指了指楼上,示意她喝完赶紧上楼。
安然点了点头,仰头喝下那半杯水,然后竟一步三回头的往楼上走。
楼下,黄飞率一个劲的往上抬手,那意思,你走快点啊!
门外看见这一幕的孟流:“看吧,我就说这二位有问题吧!这是有多不舍啊!”
孟张:“孟流,请慎言,不可妄议安然,毕竟她身份特殊。”
“好,那我不说。”孟流瘪了瘪嘴,显得很无趣。
楼里。
安然回到房间,却有些睡不着。
就在刚刚,她发现黄飞率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咋说呢,健硕,阳刚,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
她吹灭烛火,躺在被窝里,竟嘿嘿傻乐起来。
楼下,黄飞率也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后熄了灯。
门外大柳树上,
“走吧!没啥看头了!”
孟流懒懒散散。说完手臂一伸从树上飞跃下来。
孟张紧随其后,接着是叶兰拉着叶黄也轻飘飘的落地。
他们刚想走,就听身后传来低沉的男声:
“四位原来这么喜欢趴墙根啊!”
他们愕然回头,就见只穿着白色里衣的黄飞率正站在篱笆院门外。
风把他的衣服吹起,露出连绵起伏的胸肌。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的?
四人心中同时升起了疑问。
“赶紧滚,还有,安然有我一人保护就够了!”黄飞率说完,脚尖点地,众人只来得及看见一道残影,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靠!”孟流,“真是见鬼了,他啥时候溜出来的?”
“走吧!”孟张拉了拉他,“这是个高手!”
他俩走出已经有段距离,回头一看,叶兰还傻站在原地。
叶黄这时拉了拉她:
“姐姐,走啦,咱们回去睡觉!”
“我,我想找他打一架?”
叶黄:“走啦,你能不添乱吗?”
这一晚,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个不眠的夜。
白离这是第一晚在工人住宅区住,还有些不适应,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他想安然了,想她围着自己转,想他给自己翻身给自己喂饭,想他给自己盖被子。
叶兰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闭眼就想起那男人赤裸的上身,想起风吹起他的里衣露出那结实的胸肌。
他是谁来着?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孟流:吃瓜,吃了个大瓜,这安然身边竟然有个隐藏的高手,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进金衣卫了。
要不要找机会和他切磋一下呢?
还是不要了吧,万一输了,多丢人?
除此之外,因为白离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好些他的跟随者也很兴奋,所以大半夜的也能看见一户户还没有熄灭的烛火。
举杯畅谈,搔首弄姿……噢,后面那位应该是喝多了。
永菱县,陈家庄。
此时的夜深了,一个男子悄悄来到一扇窗户前,用手指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
屋里的光景立马出现在他眼前,他显得有些兴奋,那只睁着的眼瞪得更大了。
就见,一张精美的八步床上。安果有些扭捏的解着身上的衣服。
“堂堂,”她唤道。“这毕竟是住在别人的家里,这样不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