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太初摩拳擦掌冲了上来,他拥有的是大力天赋和金刚不坏。
走的完完全全是纯肉体流!
他可不信,苏云这小身板能抗住他那砂锅大的拳头。
“肌肉猛男,才是真男人,小奶狗算什么!”
“吃我一拳!”
一只砂锅大的拳头砸来,张国强等人心顿时提起。
苏云跟姬太初体型一比,简直差了太多。
“完了,苏小子怕是要挨揍了!”
“面对老姬,就是泰森来了都得挨几个大耳刮子。”
然而…苏云只是打了个响指。
身上忽然爆发出一阵亮光,一米八的他身形猛然拔起。
犹如雨后的春笋,转瞬来到了六米多高!
姬太初的拳头也随之而至,重重打在苏云膝盖处。
嘭!
苏云纹丝不动。
姬太初茫然的抬起头来,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自己才…才到对方腹部。
腹部?
姬太初嘴角一扬,来不及想苏云为何变得那么大个。
挥着拳头,朝要害打去。
打不过你,我还不信打不动软肋。
“哎哟卧槽!你往哪里打!”
苏云面色一变,抬脚就是一踢。
姬太初被他踹飞出去好几十米远,转着圈飞走了,最终砸在地上,还邦邦弹了弹。
看到这一幕,朴国昌几个惊呆了。
“嘶…光之巨人?”
“科长!您才是正版科长啊,那家伙假冒的!”
“以后属下以你马首是瞻,他被我单方面制裁解雇了!”
任盈盈看着苏云的庞大身躯,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忽然脸红的发烫,羞臊的不行。
哎哟!这么大个人,人家如何遭得住嘛…
苏云灵力很快倾泄一空,看了看时间。
三分钟!
嗯,三分钟真男人,也行。
“怎么样,我这招帅不帅?”
“咦?亲爱的,你发什么骚呢,一个人在这扭扭捏捏的!”
任盈盈跺了跺脚:“哎呀!没什么啦,我…我去车里睡觉了。”
看着她离开,苏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怼不进!
这丫头咋回事?
“算了,你们自己玩吧,我也去车里睡一觉,补补精神。”
他把白素贞挂在了周软软脖子上,一把钻进自己的越野车中,开着车朝远处而去。
姬太初鼻青脸肿跑了回来:“睡觉就睡觉嘛,跑这么大老远去作甚,谁还会偷看你不成?”
“该说不说,这王八蛋好大的劲,让他入我情报科是不是屈才了?”
赵忠良与杜理丞几人,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在这里车子怎么摇?”
姬太初一愣…
“尼玛!原来他们是挥洒青春去了?”
白素贞一脸茫然:“软软姐,什么是挥洒青春?”
周软软面无表情:“主人的事,小孩子莫问!”
“噢!”
这一晚,越野车的避震器可就遭老罪了。
一夜一晃而过。
第二天一大早,任盈盈满脸疲惫,至今没缓过神来。
看着神清气爽,一边开车,一边开车的苏云。
她忍不住将对方的手,从大腿上拍开。
“混蛋!我今天还得帮你擦屁股呢!”
“你是完全不顾我死活呀!”
苏云挤眉弄眼:“欲仙欲死的,不好吗?”
他将任盈盈,放在了水库边。
张国强与杜理丞,已经在指挥那些赶来的治安员,处理现场那些九菊一派的尸体了。
“对了诸位,回去还请麻烦帮我查件事。”
“什么事苏大师。”
“哦,就是帮我查查,当年应天府金陵塔里面那块碑文,现在在何处?”
“这东西至关重要,关乎国运!”
苏云面色肃然。
见他不似作假的表情,赵忠良瞳孔一缩。
“国运?嘶,这么严重?”
“好!回头我帮你打电话,联络一下应天府那边的一把手,他是我同学。”
“我想…他应该知道一些的。”
他们都是听闻过金陵塔的。
当年20世纪初,国民老蒋亲自下令拆除了此塔。
而金陵塔碑,也从那刻起被挖掘出来。
石碑上写满了谶言,全是刘伯温所留。
不仅预言了很多大事件,还预言到了蒋某拆除金陵塔这件事。
甚至,碑文上还明确刻写了…
刘基建,介石拆。
可见刘伯温测算一道之强,真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苏云点头:“那我就等你们消息了!”
说完,他开着车,带上周软软与白素贞朝省城而去。
……
另一头,京都郊外。
炎黄山上有着一座木头搭建的小院子,一位老者正坐在石桌边,望着桌上的棋盘陷入沉思。
这时,屋外落下一位戴口罩的黑袍人。
他一瘸一拐走进院子,单膝跪在地上。
“尊者大人!”
老者并未回话,捏起一枚棋子眉头皱成一团,不知如何下子。
黑袍人不敢打扰,保持着跪地的姿势,额头与后背很快被冷汗浸透。
片刻后,老者叹了口气,无力的将棋子放下。
不带一丝感情,平静道:
“失败了?”
“嗯!属下捏死了一个真人境界的东瀛式神,本来都快要成功了。”
“却没想到碰上了一个阴阳家的杂碎,他召唤了刘伯温出来,还砍了属下一剑。”
“您看…属下尾巴都掉了,要不是跑得快,恐怕都没命活着回来了。”
黑袍人当即诉苦,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老者冷冷瞥了他一眼:“别把你的痔疮露出来给老夫看,否则…我不介意帮你嘎掉。”
“另外你刚说什么?阴阳家的杂碎?”
拿起茶杯,轻轻一捏。
啪!
一道电流闪过,茶杯破碎。
黑袍人只觉得,周身好似被无尽的雷池给包围,皮肤上隐隐传来刺痛感。
他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当初也是阴阳家的,顿时吓得他肝胆俱裂!
“啊不不不!属下说的,是那个阻挠我的混账,没有别的意思!”
“哦?如果我没记错,苏家那小子是叫苏云吧?”
老者双目微闭。
黑袍人拱手:“是的,属下在战术性撤退后,已经把他所有资料,全部收集在了平板上。”
“您请过目!”
老者接过平板,扫了一眼便了然于胸。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小家伙也长大了,想当初我还抱过他呢。”
“长得倒是跟凤娇很像啊!风流这一点,更是犹有过之。”
“但心中有女人,终会阻碍修行,说了一万遍凤娇就是没放心上。”
黑袍人一愣:“凤娇?这是谁?”
老者摆了摆手:“你觉得这名字好不好听?”
“好听!”
黑袍人哪里敢忤逆?
“好听就对喽,这还是本尊给起的,我想不通为什么老爷子非要将他改成大强?”
“就因为我是养子?所以家里我说不上话,什么都做不了决定?”
“大强?呵呵,俗!俗不可耐!”
老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然带起一丝弧度,在笑骂着。
骂完,又恢复成了古井无波的姿态。
黑袍人不敢多问:“尊者,您…您要亲自动手对付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