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伊的刺绣坊,最近可谓是“火”出圈了。
那绣品,啧啧,栩栩如生,仿佛花儿能从布上跳出来,鸟儿能振翅高飞。
可这人红是非多,绣坊红了,麻烦也跟着来了。
这世上,总有那么些人,见不得别人好。
这不,赵掌柜又双叒叕出来作妖了。
这位赵掌柜,那可是乔伊伊的“老朋友”了,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这次,他又憋了个大招。
他雇了几个“长舌妇”,在乔伊伊刺绣坊附近“散步”,一边走,一边“不经意”地聊着天: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乔伊伊的刺绣,邪乎得很!”
“可不是嘛,我听说她用了什么邪术,才能绣出那么逼真的花样!”
“哎呦,那可不敢买,万一沾了晦气怎么办?”
这些话,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顾客的耳朵里。
原本还络绎不绝的刺绣坊,顿时冷清了不少。
有些迷信的顾客,甚至还绕着道走,生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乔伊伊在坊里,听着这些风言风语,气得牙痒痒。
她真想冲出去,揪住那些“长舌妇”的领子,大声告诉她们:“老娘这是纯手工,纯天然,无添加!哪来的邪术?你们这是诽谤,是造谣!”
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她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一举一动都得小心翼翼。
要是这事儿闹大了,她怀孕的消息可就瞒不住了。
到时候,别说生意了,恐怕连小命都难保。
乔伊伊在作坊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她一会儿摸摸这块绣布,一会儿看看那根绣针,可就是静不下心来。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乔伊伊一拍桌子,吓得旁边的小学徒一哆嗦。
“掌柜的,您……您没事吧?”小学徒战战兢兢地问道。
“没事,没事。”乔伊伊摆摆手,示意小学徒退下。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赵掌柜啊赵掌柜,你可真是我的‘好’对手啊!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阴的,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乔伊伊
正当乔伊伊苦思冥想对策时,赵掌柜“闪亮登场”了。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刺绣坊,手里还摇着一把折扇,那得意劲儿,就差没在脸上写上“我是人生赢家”几个大字了。
“哎呦,这不是乔掌柜嘛!怎么,生意这么冷清啊?”赵掌柜阴阳怪气地说道。
乔伊伊的学徒们,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讨厌鬼”给揍一顿。
乔伊伊却拦住了他们。
她微微一笑,说道:“赵掌柜,您这是哪儿的话?我这刺绣坊,生意好着呢!只不过,最近我在忙着研究新花样,没时间招呼客人罢了。”
“哦?是吗?”赵掌柜显然不相信,“我怎么听说,是因为你的刺绣用了邪术,把客人都吓跑了啊?”
乔伊伊脸色一沉,冷冷地说道:“赵掌柜,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乔伊伊行的正,坐得端,从来不用什么邪术!你要是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诽谤!”
“哎呦呦,我好怕怕啊!”赵掌柜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可眼里的嘲讽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乔伊伊知道,跟这种人多说无益。她深吸一口气,决定用事实说话。
几日后,乔伊伊的刺绣坊门口,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原来,乔伊伊邀请了当地几位德高望重的文人墨客,来刺绣坊“参观指导”。
这些文人墨客,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平时最喜欢舞文弄墨,对这种传统手工艺,自然是兴趣浓厚。
乔伊伊亲自为他们讲解刺绣的制作过程,从选材、设计、到穿针引线,每一步都讲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还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独特的刺绣技法,那些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看得文人墨客们连连赞叹。
“妙哉,妙哉!这刺绣技艺,简直是巧夺天工啊!”一位老先生捋着胡子,赞叹道。
“是啊,这哪里是什么邪术?分明是艺术!”另一位文人附和道。
“乔掌柜,您这刺绣坊,可真是我们这里的骄傲啊!”
听着这些赞美之词,乔伊伊心里乐开了花。
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果然,没过多久,这些文人墨客就纷纷挥毫泼墨,为乔伊伊的刺绣坊写下了赞美的诗篇。
这些诗篇,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城,那些关于“邪术”的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顾客们又纷纷回到了乔伊伊的刺绣坊,生意比以前更加红火。
赵掌柜的阴谋,再次以失败告终。
而此时的缪孤城,正身处王府之中,面对着一道让他心如刀绞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三王爷缪孤城,即刻领兵出征,平定边疆叛乱……”
缪孤城紧紧握着圣旨,指节都泛白了。
他知道,这是皇帝对他的又一次试探,也是李尚书等奸臣对他的进一步打压。
可他不能拒绝。他身为王爷,保家卫国是他的责任。
只是,这一次出征,皇帝只给了他极少的兵力,而且还都是些老弱残兵。
这分明是让他去送死!
缪孤城站在王府的庭院里,看着那些曾经和乔伊伊一起种下的花草,心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
“伊伊,对不起,我又要离开你了……”缪孤城喃喃自语道,“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活着回来,回到乔伊伊的身边。
可他不知道,这一去,前路漫漫,充满了未知的危险和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