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建和张颖两人坐在屋内,各自埋头于学习之中。房间里弥漫着静谧的氛围,只有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和两人低声探讨医书内容的话语。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中,陈建看夜色已深,两人才缓缓合上书本,准备上床休息。
然而,就在后半夜,陈建突然睁开了眼睛。他静静地凝视着身旁熟睡的张颖,然后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将张颖放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轻轻拿开。接着,他蹑手蹑脚地下床,生怕惊醒了张颖。
陈建打开房门,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仿佛一个幽灵一般。陈建走出房间,来到门外,直接翻过跨院的墙出现在四合院内。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一片宁静祥和。陈建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鬼魅,他脚步轻盈,如同猫一般,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陈建径直走到闫埠贵家的门前,停住了脚步。然后,陈建轻轻地将闫埠贵家糊在窗户上的报纸戳了一个窟窿。这个动作十分的快,没有引起任何的动静。
做完这一切后,陈建嘴角微微上扬,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嘿嘿一笑,然后转身沿着原路返回。整个过程就像一场精心策划的恶作剧,而陈建则是那个幕后的策划者。
秋天的夜晚,凉意渐浓。由于窗户是用纸糊的,陈建的破坏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闫埠贵家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切。他们在睡梦中,只觉得今晚格外的寒冷。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窟窿洒在闫埠贵的脸上,闫埠贵被外面吹进来的冷风冻醒。闫埠贵睁开眼睛说道:“这什么天气呀,还没到冬天怎么这么冷。”打着哆嗦从被窝里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窗户上那一个个窟窿,冷风正源源不断地灌进来。他见窗户纸全部被戳破了,闫埠贵是又气又恼,赶紧把家里人叫起来。
家人全都打着哆嗦起来之后,一见窗户纸全都被破坏了,和闫埠贵一起在院子里大声咒骂:“谁?那个混蛋弄得?赶紧自己站出来,赔偿我家损失,不然我去报警了”
四合院里其他人被闫家的动静吵醒,看时间不早了也都陆续起床,看到闫埠贵家窗户的惨状,都围过过来议论纷纷。“这是谁干的缺德事儿啊。”“就是,大半夜的戳人家窗户。”“这下闫家可是冻够呛啊,你看他们一个个的,我看着这都是冻感冒了吧”
闫埠贵看到大家都到齐了,他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要求一定要找出那个凶手来赔偿。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引起了周围人们的注意。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小声嘀咕道:“我看这事儿就是陈建干的!”然而,话音未落,旁边就有人赶紧提醒他:“别乱说话!没证据可别瞎猜!陈医生可不是好欺负的,小心他找你麻烦。”那人闻言赶紧缩了缩脖子,往人群中隐藏,仿佛生怕刚才的话让人知道是他说的一样。
闫埠贵听到了那人说的话,他也知道这一定是陈建,但是没有办法,没有证据只能憋屈着,不过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他带着家人直接找到陈建家里:“陈建你出来,你为什么弄坏我家窗户,我们全家都因为你冻生病了,赶紧出来赔钱。”
屋内张颖听到声音:“建哥,你听是不是有人在门口喊呢?”“嗯,是阎老西儿在门口喊呢,不用管他,你先做饭吧,我出去看看”
陈建打开门,一脸淡定地看着闫埠贵,阴阳怪气道“哟,这谁呀!这不是咱们的三大爷吗,您老人家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儿呀?大早上的来我这儿兴师问罪的。”闫埠贵气呼呼地指着陈建,“陈建你别装蒜了,不是你干的还有谁,我家窗户一夜之间全是窟窿,今天你必须赔钱,你不赔钱我今天就去派出所报警,我还要去街道办。”
陈建冷笑一声,“算盘精,你是真记吃不记打啊,前两天刚被揍,今天还敢来冤枉我,我昨晚一直在屋里睡觉,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你今天不拿出证据来,别说你去街道办了,我和你一起去街道办,让他们好好看看,街道办选出来的联络员到底是个什么玩意,竟然敢仗着管事的身份欺压院里人,街道办晚上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去区里告他们”闫埠贵一时语塞,他被陈建的话吓到了,他确实没证据,一旦陈建去区里告状,他可就把街道办全都得罪了。闫埠贵气的直瞪眼,“不是你还有谁,四合院里就你跟我不对付,你赶紧赔钱”
陈建双手抱胸,“闫算盘,您这逻辑可不对,就因为跟您不对付就得背这黑锅?哪来的道理。您要是拿不出证据,可就是污蔑人了。再说了这整个四合院有那个是看你顺眼的,就你成天堵门要东西,院里那个不烦你,没准真和我说的一样,你老是堵门要人家东西,让人家受不了了呢。”陈建话落,一边看热闹的傻柱起哄道“就是,谁不膈应你阎老西呀”院里其他住户听了两人的话也没底到底是不是陈建弄得,毕竟自家也被闫埠贵截过,对他也是烦的不行,还真有可能是谁说不了他了,给他点教训。
“我不管,就是你弄得,你赶紧赔偿,不然我就去报警。”闫埠贵的家人在一旁也跟着起哄,要求陈建赔偿。
张颖这时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三大爷,你去报警吧,正好让警察好好查一查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家接二连三的来我家找麻烦,看看他们管不管。快去吧,别在我家门口堵着,不然还让建哥打你。”张颖对着闫埠贵放话道,陈建也接着张颖的话,上前一步,抬起巴掌,作势要打。
闫埠贵见陈建要打人的样子,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的嚣张气焰顿时消失了大半。他的家人也都噤了声,全都后退一步,不敢再跟着说话。
“你……你还敢打人?我……我真去报警!”闫埠贵嘴上还硬撑着,但声音明显有些颤抖。
陈建冷笑一声,“你去啊,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怎么说。我可警告你,再敢来我家无理取闹,就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闫埠贵犹豫了,他心里清楚,真把警察招来,自己没证据,说不定还会落个污蔑的罪名,虽说可以说是误会,但是公安可不会听他的,一定会通知街道办的。他咬了咬牙,恨恨地说:“行,陈建,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说完,他带着家人灰溜溜地走了。周围看热闹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都渐渐散去。
张颖看着闫埠贵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建哥,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了吧?”
陈建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他没证据能把我怎么样。以后再敢来,我可不会客气。”说罢,两人转身回屋继续吃饭,准备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