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府中,萧思钰正在高兴的整理打猎的行装、打猎骑服、弓箭等,显得兴致勃勃,旁边看着的叶落叶看着他,心想:这傻小子,还不知道这次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先不告诉他,让他傻乐几天。
萧思钰兴奋的对叶落河说:“师父,你说我这次能猎多少猎物,我还是第一次去打猎,以前在宫里,祖母从来不让我去参加每年的春猎。”
叶落河:“那是为你好,你忘了你五哥怎么出的事了?”
萧思钰叹了一口气,然后咬牙说:“我早晚要为我五哥报仇!”
叶落河:“这次过去,你跟在我身边,别乱跑,听见没有?”
萧思钰:“这样啊,师父,你一个文臣,我跟着你有什么用啊!”
叶落河:“屁,我要想打猎,你岳父都未必是我的对手。”
说罢拿起桌子上的一只毛笔,伸手一挥,毛笔直接插入墙上,入墙三寸,一手把萧思钰给震的说不出话来。
萧思钰:“我去,师父,你原来功夫那么好,为何之前不展露出来,教我两手也好啊。”
叶落河:“你学不了,你就好好学着日后怎么当个好皇帝吧,跟在你身边我都能少活不少年。”
萧思钰将毛笔废了老大力气才从墙上拔下,居然毛笔尖一点没有坏,萧思钰好奇的用手摸着鼻尖,然后直冲叶落河竖起大拇指,然后将毛笔重新放回笔架。
萧思钰有些遗憾的说:“师父,这春猎不让女眷去,要是能看到姐姐、还有娴儿也好啊!”
叶落河:“娴儿,你什么时候跟独孤家的丫头这么亲密了?”
萧思钰不好意思的解释到:“师父,你这不是废话嘛,她都快是我媳妇了,我总不能不打交道吧,所以就隔三差五的去我岳父那边走走,呵呵,其实她挺好的,温柔、漂亮,而且我说什么她都笑,看我的眼神满满的爱意,所以我现在对这门婚事非常满意。”
叶落河:“行,这件事情你办的对,不过你既然惹了我那小姨子,你回头要是给人抛弃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不收拾你,你师娘可未必能放过你。”
萧思钰笑笑:“君王录言:帝之爱,可用心、不可专、可用情、不可专,需雨露均沾,与后嗣、与立嗣,不存杂念,以能而选之、帝立后、以贤立之,以安后宫。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
叶落河:“行,为师去陪你师娘了,你自己折腾吧。”
萧思钰回道:“师父,晚上别等我吃饭了,我晚饭在我岳父家用,夜宵我去百花小筑。”
“好!”
叶落河头也不回,转过一个角落,对隐藏在暗处的人点头示意,让他们跟上雍王。
.....
齐王处理完政务去长春宫请安,入门刚好看到自己的母后在整理盆栽,就没有打扰立在一旁,皇后往后跟宫女要剪子,齐王拿了递了过去,皇后抬头一眼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笑了。
皇后:“二郎来了。”
齐王回道;“儿子见母后在兴致上,不敢打扰。”
皇后:“你在尚书台理政,不用日日都过来。”
齐王:“母后,之前我不住宫里,也都日日过来,现在都入宫当值了,更得来勤快一些,烨哥这两日没给母后惹事吧。”
皇后笑道:“你们父子到是一样的性子,从小就不给我惹事,不像你四弟。”
齐王:“母后,四弟最近没有入宫吗?”
皇后放下剪刀,没了兴致:“别提这个逆子,他不来更好,我眼不见为净。”
齐王扶着皇后坐下,然后又到上一杯茶:“母亲,我们兄弟三人,只有我和四弟在您跟前了,所以无论未来如何,这兄弟亲情总归儿子还是要顾的,四弟顽劣,日后有机会,我就近改封,一方面母亲想看四弟传唤也快,另外放眼皮子底下少惹事。”
齐王又说:“另外母亲,父皇对四弟多有微词,我唯恐父皇真的把四弟给整治了,所以真有那么个时候,求母亲为四弟说说话,毕竟儿臣只有这么一个同胞手足了。”
皇后叹了一口气:“你父皇也是看中了你这么个仁善的性子,行,老五再顽劣也是从母亲肚子里出来的,母亲自然会保着他的,但愿他不再闹出什么事情来才好。”
齐王急忙安慰:“母亲放心,回头我让人叫五弟入宫,一方面春猎在即,别让他再惹出什么事端来,另外也让他多来宫里请安,也好安了父皇和母后的心。”
皇后点头:“这老五要有你半点懂事,他父皇大概也不会对他苛责太多了。”
齐王:“我会提醒五弟的,还有一件事情,娴妹妹不是许给了7弟做正妃嘛,春猎要不让带女眷过去,所以我看不如母亲召娴妹妹来宫里,陪陪永慧和永琳,她们几个人年纪相当,也好解解乏味。”
皇后有些奇怪,自己儿子以前也没那么细心,今日怎么反而醒悟过来了?不过细想想觉得也不是坏事,就唤了郭公公过来。
皇后转身对齐王说:“我儿如今心细了,懂得疼人了,也是好事,日后帝后和谐,于国也是好的,今日母后就听你的。”
皇后对郭贵说:“郭贵,你去一趟信国公府上,传我那侄女娴儿入宫来陪我几天,就说我想她了。”
郭贵应了一声,就转身办事去了。
齐王不敢将自己父皇的谋划全然告诉自己的母亲,大概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保全自己的五弟还有表妹了。
齐王转身告辞:“母后,儿子还有一些政务要处理,就现行告退了,明日再来向母亲请安。”
皇后回道:“我儿去吧,正事要紧。”
见齐王走了,皇后不免有些担心,知子莫若母,齐王今日的举动确实有些反常,但是皇后也猜不透自己儿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