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一晚上,经历了两次离奇的事,果然是帝都,走个夜路都如此魔幻。
他回去之后,把自己的遭遇告诉韩嫣,不过没有说唐博远的事。
等以后再去考虑这件事。
韩嫣看着苏哲手机拍摄的视频,听苏哲讲述经过,差点没笑死:“江朝阳真的向你抛出橄榄枝?”
“嗯。”
“你要是跟着他,或许真的能有一番作为。”韩嫣说道,“不过我知道你的想法,肯定会拒绝的。”
苏哲说道:“我看过他的随从,我可不想成为站岗的。”
“说起来,江朝阳倒是你可以努力的榜样,准确的来说,他是所有人的榜样。”韩嫣说道。
苏哲好奇的问道:“他有多厉害?”
韩嫣吹了一下手里的空气说道:“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夸张了吧。”苏哲说道。
“真的。”韩嫣解释道,“他有强直性脊柱炎,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多少名医都无法医治。这让他无法学武,再加上他本身就有点贵公子的性格,可不就手无缚鸡之力。”
“那他能让所有人都佩服,肯定有着过人之处。否则仅仅凭借江家的身份,肯定是做不到这一点的。”苏哲分析道。
韩嫣点头道:“这点你倒是说对了,而且江家子弟,也不会用江家的身份吹嘘。他现在是江家少主,并不是因为江家年轻一辈,就他一个嫡子,在江家也没有嫡子这个说法。”
这勾起苏哲的好奇心:“跟我说说。”
“可以,说不定,将来你还有机会跟他扳手腕!”
苏哲搬了一把椅子,点了一根烟,听韩嫣介绍江朝阳。
想要知道江朝阳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首先要了解江家。
江家是京师四大家族之首,究其原因,有很多。
主要有两个。
江家存在的三百年里,没有因为争权而内斗过,非常稳定。
抗日时期,不做亡国奴,不当汉奸,积极抵抗。
而江家每个人,不论嫡系旁系,只要是年轻一辈翘楚,能让半数以上的人服气,就可以当家主。
即便这个人,是江家女子所生,原本不姓江,也没问题。
当家主后,他也不用改江姓,但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江家。
第二个原因,江家的古武传承,是整个大夏做的最好的之一。
谁都没有藏着掖着,所有武学,所有文学典籍,兵书等等,任何一个江家人都可以看。
哪怕这个人,地位只是管家,仆人。
只要是拥有江家血脉的人都行。
最强者就有资格参加家主考核。
当然武学实力,不是唯一标准。
江朝阳可能是武学天赋最高的,但可惜没有机会。
但他利用过人的智慧,独有的领导才能,从一众翘楚中脱颖而出,以江家历史上最高的支持率当了少主。
老家主退位,他便是家主。
苏哲听完评价道:“能够从众多江家人当中脱颖而出,确实了得。将来真的有实力跟他比,我也希望只是随便比一比。”
“为何?”韩嫣问道。
苏哲打趣的说道:“这不是明摆着么,跟他这样的人比脑筋,会很累的。”
“不过你也不用多想,谁没事,跟江家比个高低。就算你的能力在江朝阳之上,手底下的人平均水平,也挡不住。”韩嫣说道。
苏哲说道:“确实如此,也没有必要。算了,不提他了,我们还是想想,如何对付那菲跟韩家!”
“嗯!”
……
京师郊外,又下起细雨。
在一处风景别致的湖泊旁,有一处占地非常大的豪宅。
江朝阳的车,缓缓驶入其中。
下车后,他踩着湖中的木板桥,两侧声控的灯,两盏两盏的亮起。
湖中心,是一个四面透风的房子。
准确的来说,就是一个类似凉亭的地方,铺着一张凉席。
凉席的左侧,一名美艳的妇人,正跪坐着,绣着一个锦绣。
她身穿和服,举手投足间,一副东瀛人的姿态,嘴里发出的声音,却又是大夏雨:“春江水暖鸭先知!”
江朝阳毕恭毕敬的向女人行礼:“母亲。”
“你来了。”
“嗯,看来母亲今天性质很高。”江朝阳说道。
“是啊,马上要年节了,春天也该来了。朝阳,这些年,苦了你了。”
江朝阳摇头说道:“不苦!”
她伸手轻抚江朝阳:“你瘦了。”
“最近在忙着对付苏家,当年爷爷因为棋差一招,输给苏老头,使得他功亏一篑,没有当上家主。这个仇,必然要报!”
江朝阳接着说道:“况且,这些年来,母亲的身份,让我们母子受到江家那么多人白眼。是时候让他们看看!”
“只可惜,苏家那老妇人,还有王欣茹,以及那个如同阿斗一样的苏烈,根本算不上合格的对手!”
江朝阳也叹息道:“是的,碰到苏烈这样的对手,实在是没意思。”
“我听人说,苏家那老妇人,企图让苏烈进去坐牢,已避风头?”
江朝阳点头道:“确有其事,这可能是那老妇人唯一的亮点。只可惜,苏烈那头蠢猪,从小娇生惯养,就算他能理解老妇人的举动,也不可能愿意坐十年牢。”
“他不愿意,那就只有等死。苏家绝后,也罪有应得。当初南王杀你外公,你舅舅,现在他断子绝孙,这仇也该了结了!”
江朝阳点头说道:“虽然我是大夏人,但外公跟舅舅,跟我血浓于水。孩儿自然是要给他们报仇的!这也是为何,孩儿还留着苏烈一条狗命的原因。只要他活着,苏家老妇人根本不会忍心放着不管。”
江朝阳变得阴险毒辣,攥紧拳头道:“我要把苏家,慢慢玩死!”
江朝阳的母亲,放下手中的锦绣,对儿子说道:“对了,伊藤诚香母亲不允许你娶她!她是东瀛人的身份,对你将来当家主不利。更何况,她在东瀛,也只是一个艺伎所生的女子。除了她,你选谁都行。”
此时的江朝阳微微不悦,不过他还是非常听母亲话的:“那她可以当我知己么?”
“那倒是没问题的。”江朝阳的母亲再次轻抚儿子的面庞道,“有没有看中的女子?你觉得西山省首富的千金,大夏第一美女封蝶语怎么样?”
“母亲说笑了,第一美女那是别人的戏称,封蝶语运气不好,天生胎记长在左脸上,其实难看的很。但还是有人,从她十八岁开始提亲,无非看重的是她封家的财力。这才被人戏谑的称呼为第一美女,人人都想娶进家门。”
江朝阳说道:“我们江家不缺钱,我也不能娶个胎记脸的女人,当江家家主夫人吧。”
“那你有候选人吗?”
“曹家的曹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