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经过第一次渔民村股东大会商议,狩猎护卫队扩招10人,组成20人的巡视队。
工钱照旧,每天5元。
五人一个小组。
三组负责巡视村里,保护村民财产安全,以及狩猎野味,改善村里伙食。
一组则负责拱卫机动渔船的安全。
全村118人,全票举手表决通过。
记录员:沈婉钧。
“我说,老同学,他们村这么彪悍吗?”侯玉婷前来探望沈婉钧,也是给其带一些女性用品,得知这个消息,惊奇不已。
“可能是因为他们太爱戴这位陈暮村长了。”沈婉钧想了想,只能用这个非常红色性的词来表达。
侯玉婷点点头。
“我前几天做节目,采访了每一个村民。你用爱戴这个词真的很准确。”侯玉婷赞同说,“不过他们这要真的和港岛那边干起来,会不会闹出大事情来?我们要不要向京城那边汇报一下?”
两人过来,都是有任务的。
侯玉婷的任务,就是播报整个鹏城在改革开放中的进程,让全国人民看到鹏城的变化。
而沈婉钧则是用她会计的账簿来记录渔民村的变化。
虽然,上面并没有特别交代让她们随时汇报。
但是这件事一旦闹大了,那她们不汇报,可就是知情不报了。
“我倒觉得,不要汇报。”沈婉钧想了想说,“如果我们这件事提前汇报了,上面会怎么看陈暮?会不会认为他过于骄纵,吃不得一点亏。会不会认为他煽动群众闹事?要是将他村长的职务给撤了,再派一名村长过来,那渔民村良好的发展势头,可就没了。”
换个领导,可就换个思路。
当然,最关键的是,如果陈暮甩手不干了怎么办?
渔民村现在能有起色,完全就是依赖于陈暮和海鲜舫那边达成了海鲜独家供应协议。
一旦没有了这份海鲜独家供应协议,那渔民村又会回到以前。
到时,情况会比以前更糟。
毕竟,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现在一天最少一户能赚7元钱,到时回到一天一元不到的日子,这就很难再接受了。
“咦!”
“怎么了?”
“我怎么发现,我这位高才生老同学对我们这位陈暮村长那么关心,那么为他着想啊!说,是不是喜欢上我们这位陈暮村长了?年轻有为,长相嘛,也还过得去,不比我们台一些男主持人差。”
“呸呸呸,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大他几岁呢!”
“人老话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嘛!有你这块金砖在家里,我看我们这位陈暮村长,想不发达都难咯~~~”
“你这死妮子,讨打你,我挠死你~~~”
......
屋外,本想找沈婉钧讨论一下账目问题,不曾想听到这话。
这两个女人,还真是...
虽然都很漂亮,但是问题在于,这孩子未来吃不饱啊。
陈暮笑着摇摇头。
对于男女感情,并不怎么在意。
一个男人,有权,有势,有钱的时候,还担忧没有女人嘛?
至于说感情,2025年的应届毕业生,不相信爱情!
爱情,都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的。
最终,二女也达成了共识,并没有向上汇报。
这种事,汇报了,万一被上面人过分解读,那反而不妙。
还不如等陈暮去处理。
毕竟,这也只是和当地的一个社团发生了矛盾,而且全程都是因为社团想要收保护费而产生的纠纷。
只是,让人都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准备出海时,昨天那位中年大叔,真的去鹏城新城,他老婆娘家那边,将一门二战时期的海防炮给拖了回来。
还就架在渔船上。
陈暮一看,眼睛都直了。
“哥哥仔村长,我花了点钱,让我婆娘那村里的人帮了点忙,将炮给连夜架上了。还有炮弹,他们那边一共还留有120发。我没带那么多钱,1发1块钱,就弄来了10发!”
陈暮被气乐了。
这牛大叔,还真是执拗啊。居然真的将海防炮给弄来了。
这叫什么事。
“牛大叔啊,这被人看到,告我们一个私藏军火罪都是轻的。”陈暮哭笑不得。
这不是枪,这是炮。
虽然是很古老的炮了。
看样子,陈暮觉得应该是清末时期,从英国引进,是前膛炮向后膛炮发展过程中的那种过渡型产品,阿姆斯特朗 1860式岸炮。射程 3000-4000米。口径121毫米。
曾用于中法马江海战,在二战时期,基本上就安装在部分沿海地区抵御日寇。
很古老的东西,但这毕竟是炮啊。
“这种东西,摆在我婆娘村里都好久了,也没人管。这犯什么罪!”牛大叔嘟囔。
“算了,来都来了,那就这样吧。这艘渔船呢,就不要轻易动用了。然后找东西将其盖住。现在我们的货源,两艘渔船供应都多了。这就当镇宅好了!”陈暮也不好再指责牛大叔。
毕竟人也是好意。
何况,这个摆在村里,在这年头,还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
陈暮可记得,到了1993年,湘省两个村发生大规模械斗,5000人参与,土枪,土炮那都是用了的。
那场面,要是放在欧洲,大小也是一场小型国战了。
这种混乱局面,一直到了21世纪,国家几次严打后,方才好转。
既来之,则安之。
“那个,沈会计,这个牛大叔的账你给他报一下,然后那边不是还有110发炮弹么,你都买来。钱给牛大叔报了。然后,牛大叔忙了一夜,也给他报10元出差辛苦费。”陈暮吩咐说。
“啊?哥哥仔村长,我这不辛苦,不辛苦,不用给我什么出差辛苦费的。只要给我报雇佣人抬炮,和买炮弹的钱就行。”牛大叔连连摆手。
“没事,牛大叔,按下收下。这只要为村里办事,就应该收钱。你不收,这以后谁还愿意为村里办事呢?是不是!”陈暮笑说。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哥哥仔村长,我就收了。嘿嘿,哥哥仔村长,真要发生什么事,都是我老牛做的,和你无关!”牛大叔憨厚笑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