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迁在武植家里的房梁上趴了三天,除了探得武植每日进账银钱足有七八两银钱之外,其他的也没查探出什么来。
钱富贵听到时迁没偷来煎饼配方时还有些不在意,毕竟也就是个卖煎饼的小生意,能插上一脚分杯羹自然是好,要是事不可为对他也无碍。
反正自己的富贵酒楼已经是紫石街第一酒楼了。
可当听到武植每日进账七八两银钱时,他整个人就坐不住了。
要知道,阳谷县内的普通百姓一个月也就赚二三两银子,你一天就能赚七八两,一个月下来就是二三百两银子,普通百姓赚十年才能抵上你一个月。
这还了得!可不得让人眼红么。
他早就差小厮探明,武植一天也就卖一千五六百个煎饼,这一天进账七八两银钱,除算下来,那一个煎饼的利润可就是五六文钱,利润直接翻倍了。
他拼死拼活大半辈子才经营起这家富贵酒楼,一天的盈余平均下来也就五六两,自己偌大的酒楼还比不上一个沿街卖煎饼的。
小肚鸡肠且妒性很重的钱富贵,当时便郁闷得茶饭不思起来。
感觉很不公平,很憋屈。
凭什么我钱富贵一个酒楼老板,反倒不如一个沿街叫卖的武大郎。
他也是个精明人,转念间便明白过来,原因肯定出在那祖传的酱料配方上,且那酱料配方的熬制成本也不大,这才能让武植的煎饼利润几近翻倍。
钱富贵想到这儿,内心立刻火热起来,只要有这酱料配方,那无疑是得到了一个源源不断吐钱的聚宝盆。
这个煎饼生意的利润太大,不再是可有可无,钱富贵打定主意,自己必须要拿到武植那酱料配方。
只要得到那酱料配方后,去了野猪肉的腥臊,那可就不止是肉馅煎饼的生意了。
低成本野猪肉开发出的各种美味菜品,绝对能让自己的富贵酒楼再上一层楼,甚至能媲美上阳谷县第一酒楼——狮子楼。
届时自己可就真的日进斗金了!
所以这几日他都差时迁去武植那边偷取。
可武植本就没有什么酱料配方,便是神偷时迁翻遍了武植的屋子,整日躲在房梁上探究,一连三日下来,依旧没发现丝毫配方酱料的影子。
钱富贵看着桌子上的野猪肉,脸色阴沉。
只能希望时迁明日能有所斩获。
……
……
次日凌晨。
武家小院。
二楼的卧室内,武植夫妇正在酣睡。
而一楼厨房,郓哥母子正在和面剁馅,准备今天要卖煎饼。
武植给了这母子院门钥匙,方便他们进出。
郓哥母子今日一早来上工时,见武植夫妇还未起身,有些奇怪,往昔这个时候,他们夫妻已经起身开始准备了才是。
不过武植现在是他们母子二人的东家,他们可不敢上楼扰他休息,以免惹得他不快。
见武植夫妇没起来,郓哥母子便自行开始准备起来。
正在酣睡的潘金莲听见一楼厨房的声响,有些艰难的睁开双眼,看了看天色,知道自己今天起来晚了,她从床上坐起,揉了揉脑袋,脸色有些疲惫。
看着旁边还在酣睡的武植,羞嗔的白了他一眼。
昨晚武植跟个牲口一样,可把她欺负惨了,欺负到了后半夜,把她都快欺负哭了才罢休。
但武植昨晚也累得够呛,潘金莲见他还在酣睡,没有打算叫他起身。
只是双眼含情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昨晚负距离接触过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然得到实质性升华,到了如胶似漆、相亲相爱的地步。
从床上起身时,潘金莲不禁哎呦了一声,双腿间有股刺痛蔓延开来,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下来。
等缓过劲儿来,穿好衣服后,潘金莲脚步有些怪异,来到铜镜前简单梳洗一番,去打开窗户通风,准备下一楼厨房帮忙。
正在潘金莲用撑窗杆抵住窗户时,武植伸了个懒腰,睁开眼醒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忽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相公醒啦?是奴家的动静太大吵到你了吗?”潘金莲用撑窗杆抵好窗户,见武植已经醒来侧头看着自己,体贴道:
“……昨晚……额……反正今日相公多休息一会儿,我和郓大娘和郓哥做活计即可!”
说话间,潘金莲想起昨晚武植出了太多力气,不禁脸蛋儿一红。
听到潘金莲含羞带臊断断续续的话,武植立刻起身,拍了拍胸膛,“我又不累,休息个啥,你过来,我们再好好交流一番。”
潘金莲好像听出了言外之意,羞红了脸蛋儿,郓大娘和郓哥还在楼下,况且现在天色渐白,怎么还能做那种事儿。
“……不……不要!”她摇着头拒绝,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几步。
武植看她脚步有些奇怪,嘿嘿嘿笑了笑,心里满是自豪,招了招手,吩咐道:“过来!”
潘金莲闻言,只得过去,坐在床沿上低着头。
要是武植真要那个,她也只会遵从,只是自己必须得先关窗后捂嘴才可。
武植将潘金莲抱在怀里,美人在怀,香香软软其中享受自不必多说。
他虽然还想继续欺负她,但昨晚自己太过生猛,将这娇妻欺负得太厉害了,现在再来就太牲口,太不怜香惜玉了。
武植伸出手在潘金莲的小腹上按摩起来,在她耳边轻语说了几句。
也不知说了什么,只是这潘金莲听完后,被逗得桃腮愈发红艳起来,连连用小拳头捶打武植胸膛。
两人你侬我侬了一阵儿,这才分开。
等潘金莲开门下楼后,武植从床上起来,伸了伸筋骨,发出咔咔的骨骼正位声响,感觉神清气爽,重重呼了口气。
嗯……
舒坦……
这时天色已经鱼肚白,武植透过窗户外看去,已经有不少人起身忙碌,也没耽搁,就要准备转身下楼。
可正当他要转身时,看到窗户上的撑窗杆,不自觉愣了一下。
“咦……等等……我靠!”
“我记得电视剧里的潘金莲就是用撑窗杆砸到了西门庆才被西门庆盯上的啊!我说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
不行,不行,自己现在还没成长到能和阳谷县第一大恶匹敌的时候,这个源头要先掐掉,要改变这个过程。”
这般想着,武植赶紧用绳子牢牢绑住所有撑窗杆,等绑完后,这才松了口气。
“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只恨武松这货怎么还没打死老虎回来当都头,要是他回来当了都头,我就没那么多顾忌,也就轻松多了。
也不知道这世界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产生什么蝴蝶效应,将原本的进程给改变了。”
武植一时间想到这,眉头皱了起来。
想了一会儿,想不太明白。
“焯,只怪自己没怎么看过水浒,对剧情过程一知半解,玛德,烦死了!
先不管那么多,现在最紧要的就是赚钱,有钱能使鬼推磨,真的富甲一方时,自己也不怕那西门庆之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