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峰山顶的血雾浓得像泼了锅血汤,阴风吹得沈夜头皮发麻。他站在魏长风、林疏影和齐若兰身后,手里攥着木牌,怀里揣着北斗秘术,铠甲重得跟铁罐头似的,嘴里嘀咕:“这命真是硬得邪乎,假期刚剩俩月,又得跟这黑袍老家伙拼命。老天爷,你给我这本事,好歹让我多啃几天鸡腿啊!”
黑袍人站在雾中,手持星杖,杖尖星光闪烁,声音沙哑:“沈夜,秘术归你,星门正宗不服!今夜,你血脉归我!”他星杖一挥,雾气翻滚,五道星光傀儡扑了出来,形如猛鹰,爪子上星辉闪闪。
沈夜吓得一哆嗦,喊:“救命!我这副使不是靶子吗!”
齐若兰怪叫一声,长刀横扫,砍翻一只傀儡,乐道:“小兄弟,命硬得很!姐姐给你开路,砍他一票!”
林疏影剑光连闪,刺穿一只傀儡,冷声道:“星门正宗?血祭重启没成,你还敢露头,图啥?”
魏长风青光化网,困住两只傀儡,杖尖一挑,化作星屑,冷哼:“图啥?秘术在沈夜手里,你这余党不服,想抢传承!”
最后一只傀儡直扑沈夜,他慌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子里星光炸开,木牌热得像火,他下意识挥出去,一道星光射出,正中傀儡胸口,傀儡轰然倒地。沈夜乐了:“嘿,我这木牌还能单挑!”
黑袍人冷笑:“单挑?沈夜,你的血脉,今夜归星门正宗!”他星杖一挥,雾气凝聚,一只巨型星光傀儡钻了出来,足有三十丈高,形如猛狮,咆哮着撞向四人。
“哎哟我去!”沈夜吓得连滚带爬,“这玩意儿比红峰那巨熊还猛,谁造的啊!”
魏长风脸色一沉:“星光狮傀,星门正宗的顶级术法,比血影傀儡还狠。沈夜,快找阵眼!”
沈夜闭眼,木牌烫得发红,星光炸开,他“看”到黑袍人星杖杖尖,一块星纹晶石红线密布,连接巨傀儡。他喊道:“星杖!那老家伙杖尖的晶石是阵眼!”
林疏影一剑刺去,可巨傀儡挡住,剑光被震开。齐若兰长刀劈下,火星四溅,也没伤到晶石。魏长风青光化矛,刺向黑袍人,可巨傀儡爪子一挥,他连退几步。
黑袍人哈哈大笑:“沈夜,你的秘术,今夜归我!”
沈夜急了,脑子里星光暴涨,那股热流涌遍全身,他摸出秘术卷轴,嘀咕:“拼了!我这命硬得邪乎,秘术总得有点用!”他摊开卷轴,上面密密麻麻的星纹闪着微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血脉引星,秘术归一。”
“啥归一?”沈夜一愣,卷轴突然烫手,星光涌入他体内,他感觉一股力量从木牌流向全身。他咬牙,对着星杖杖尖全力一挥,一道耀眼的星光射出,亮得刺眼,直击晶石。“轰”的一声,晶石炸裂,星光骤散,巨傀儡轰然倒地。
黑袍人被冲击波震退,星杖脱手,吐血倒地,喊道:“秘术!”
沈夜喘着气:“啥?我这副使用秘术了?”他低头一看,卷轴上的星纹暗下去,像被他吸干了。他乐了:“嘿,我这命硬得邪乎,连秘术都能玩!”
魏长风青光网罩向黑袍人,将他困住,冷声道:“玩啥?秘术归你,这余党跑不掉!”
林疏影剑光一闪,逼退两个黑影,剩下的逃进雾中。齐若兰乐了:“小兄弟,命硬是福气!这秘术一用,姐姐刀都没砍够!”
沈夜靠着树喘气:“砍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秘术都得我扛!这老家伙谁啊?”
黑袍人挣扎着,沙哑道:“沈夜……北斗传人……秘术归你,我不服!”他顿了顿,低声道,“星门正宗……还有人……你挡不住……”
沈夜急了:“啥?还有人?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正宗都不服我!张老汉说‘星门非敌’,你为啥老盯着我?”
黑袍人冷笑:“非敌?张老汉……瞎了眼……星门分裂……正宗已乱……秘术归你,我们……要夺回来……”
魏长风冷哼:“夺回来?血祭重启没成,秘术被沈夜用了,你这余党还有啥招?”
黑袍人喘着气,低声道:“招?星门正宗……在星辰之下……秘术归一……你血脉……只是开始……”他猛地咬舌,血喷出来,气绝身亡。
沈夜吓得一哆嗦:“啥?他又自杀了?我这副使连审人都审不下了!”
齐若兰乐了:“小兄弟,命硬是福气!这老家伙死了,秘术归你,姐姐刀痒了!”
林疏影冷声道:“死了?星门正宗还有人,‘星辰之下’,‘秘术归一’,这余党没灭。”
魏长风眯眼:“秘术归一?沈夜,你血脉用了秘术,传承归你,可星门正宗不服,‘星辰之下’藏着老家伙。得回夜行司,审张老汉。”
沈夜苦着脸:“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苦力命。秘术啥玩意儿,我这副使硬得邪乎,歇不下了!”他顿了顿,低声道,“可张老汉说‘星门非敌’,这老家伙说‘正宗已乱’,我这秘术到底啥用?”
魏长风摸摸胡子:“啥用得弄清。秘术在手,星门余党盯着,‘星辰之下’是新线索。押回去,三天后报陛下。”
沈夜叹气:“得,我这副使连假期都得拼命。星门啥玩意儿,我这命硬得邪乎,连秘术都得我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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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沈夜带着秘术和蒙面人尸首回了夜行司,张老汉还在医室昏迷。他躺在宅子床上,盯着窗外星空,手里攥着木牌,怀里揣着秘术。那股热流还在,他低声道:“老天爷,你给我这本事,总得让我活到享福吧?”
窗外,星光闪烁,院子里又飘落一片血叶,暗红的边缘在月光下微微发亮。沈夜翻了个身,嘀咕:“这味儿又来了……张老汉,你说‘星门非敌’,我这秘术开啥封印啊?”
木牌星纹一闪,随即暗下去,像在等待“星辰之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