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峰秘地大战后的清晨,薄雾散尽,七星峰顶的星光渐渐隐去,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丝血腥味。沈夜坐在一块巨石上,手里攥着木牌,怀里揣着融合的北斗秘术全卷,掌心攥着星纹晶石,铠甲早已脱下堆在一旁,他伸了个懒腰,低声道:“这命真是硬得邪乎,假期剩俩月,平了星门叛乱,总算能喘口气了。老天爷,你给我这本事,接下来该让我享享福了吧?”
魏长风晃着酒葫芦走过来,瞥他一眼:“喘啥气?星门正宗归你,传承归一,余党虽逃,根基在手,这事儿得报陛下定个章程。”
齐若兰扛着刀,大步流星地走近,咧嘴道:“小兄弟,你这命硬得跟铁打似的,星门都归你了!昨儿砍得痛快,今儿得喝一壶庆祝!”
沈夜翻了个白眼:“喝啥壶?我这副使当得跟掌门似的,砍了一夜,腰都酸了!星门归我,我还想回宅子晒太阳呢!”
林疏影站在一旁,目光扫过山顶,冷声道:“晒太阳?秘地平了,星门正宗认你为主,余党逃散,可他们不服,盯着你这传承,迟早卷土重来。”
沈夜一愣,拍拍胸口:“啥?卷土重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喘口气都得提心吊胆?星辰子不是说叛乱平了吗?”
星辰子缓步走来,手持星杖,低声道:“叛乱已平,余党无力重启星门。正宗根基归你,传承归一,星门未来,随你定夺。”
沈夜苦笑:“定夺啥?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星门未来都得我扛!张老汉说‘星门非敌’,叛党都跑了,我这掌门咋当啊?”
魏长风灌了口酒,眯眼道:“咋当也得有个说法。星门正宗归你,秘术全卷、源泉都在手,陛下那边得有个交代。是解散,还是重建,你得拿主意。”
齐若兰一拍大腿:“解散多可惜!小兄弟,你这命硬得邪乎,星门归你,不如重建,姐姐跟你混,当个护法啥的,江湖上多威风!”
沈夜瞪她一眼:“威风啥?我这副使只想晒太阳,不想当掌门!你砍了一夜还不够,护法你自己当去!”
林疏影冷声道:“重建也好,解散也罢,余党不服,传承在你身上,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定个章程,省得以后麻烦。”
沈夜挠挠头,叹气:“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掌门命。星辰子,星门正宗归我,这碑咋用?我不想再开锁了,随我意咋弄?”
星辰子低声道:“碑已认主,传承归宗。你血脉引星,星门正宗随你意。解散,碑归隐,星门散尽;重建,碑为根基,重塑正宗。”
沈夜一愣,低声道:“解散散尽,重建重塑?听着都累,我这命硬得邪乎,懒得管啊!”他顿了顿,瞅着碑上的“星门正宗,传承归一”,嘀咕道,“要不先放着?我回宅子晒几天太阳再说,陛下那边你们去报,我这副使不想动脑子。”
魏长风嘿嘿一笑:“放着?你这北斗传人,星门掌门,陛下能让你闲着?三天后进宫,定个章程,余党逃了,也得防着。”
沈夜苦着脸:“三天后?我这命硬得邪乎,连晒太阳都得赶时间!”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个身影骑着快马冲上山顶,翻身下马,气喘吁吁地拱手道:“夜行司诸位大人,陛下急召!京郊东山昨夜现星光异象,村人报案,说有黑影持杖,似星门余党!”
沈夜一听,差点没从石头上摔下来:“啥?余党?我这命真是天生的麻烦精,刚平了秘地,又来?”
来人是个年轻男子,二十出头,身披轻甲,眉宇间透着股机灵劲儿,腰间挂着一柄短剑,声音清朗:“在下夜行司新晋校尉,赵凌,奉命传讯。陛下闻星门平叛,急召入宫,这东山异象,怕是余党作乱。”
魏长风眯眼:“赵凌?新来的?东山异象,星光黑影,余党不死心,八成盯着沈夜这传承。”
齐若兰乐了:“小兄弟,又有活儿了!这赵校尉看着机灵,姐姐刀痒了,咱去东山砍一票!”
赵凌一愣,挠挠头:“砍……砍啥?我刚入司,昨儿才听说了沈副使的事,这星门余党,真这么邪乎?”
沈夜翻了个白眼:“邪乎啥?我这命硬得邪乎,刚歇口气,又来麻烦!赵凌是吧?你这校尉来得巧,我这掌门刚当一天,就得干活儿!”
林疏影冷声道:“别抱怨。东山异象,星光黑影,余党不服,盯着你这全卷和源泉。赵凌,陛下还说了啥?”
赵凌忙道:“陛下说,沈副使平星门有功,赏金加倍,准假一月,但东山异象得查,三天后进宫定星门章程。”
沈夜一听,眼睛一亮:“啥?加倍赏金,准假一月?我这命硬得邪乎,总算有点回报!”他顿了顿,又苦着脸,“可这东山异象,余党又来,我这副使晒不了几天太阳啊!”
星辰子低声道:“东山异象,余党残存。全卷归一,源泉归宗,他们不服,欲夺传承。沈夜,你血脉引星,星门正宗归你,需查。”
沈夜叹气:“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苦力命。星门归我,余党不服,东山异象,我这掌门得干活儿了!”他瞅了眼赵凌,“新来的,你咋看?星门这摊子事儿,你有啥主意?”
赵凌挠挠头,嘿嘿一笑:“沈副使,我刚入司,啥也不懂。不过听老人们说,你命硬得跟铁打似的,星门都归你,这东山异象,咱查查不就得了?余党不服,打一顿不服再打!”
沈夜一愣,乐了:“哟,这小子有点意思!我这命硬得邪乎,你这新来的挺痛快。行,东山异象,三天后查,陛下那儿你们去报,我先回宅子歇一天!”
魏长风眯眼:“歇一天?余党不等人,东山异象,星光黑影,八成冲你来的。三天后进宫,明天就得动。”
齐若兰乐了:“小兄弟,命硬是福气!赵校尉说得对,打一顿不服再打,姐姐刀痒了,明天东山走一趟!”
沈夜苦笑:“得,我这命硬得邪乎,连一天都歇不下。东山异象,余党残存,我这掌门刚当两天,又得干活儿了!”
赵凌拱手道:“沈副使,我虽新来,但听你这命硬的事儿,佩服得紧。东山异象,咱明天查,我跑腿,你拿主意!”
沈夜叹气:“跑啥腿?我这命硬得邪乎,拿啥主意都得拼命。得,明天东山,三天后进宫,星门这摊子事儿,总算得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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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峰山顶,晨光洒下,沈夜站起身,木牌星纹微微一闪,他低声道:“老天爷,星门归我了,余党还不服,这命硬得邪乎,接下来别再给我整啥幺蛾子了吧?”
远处,东山方向,一道微弱的星光一闪而逝,似有暗流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