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山顶的晨雾还未散尽,残破的“星痕”石碑旁血迹斑斑,余党蒙面人被青光网困在地上,血杖摔在一旁,气息微弱。沈夜站在魏长风、林疏影、齐若兰和赵凌身前,手里攥着木牌,怀里揣着北斗秘术全卷和星纹晶石,揉着腰低声道:“这命硬得邪乎,刚歇一天就得审人。东山异象,余党不服,新来的灰袍人还蹦出来,老天爷,你这是不让我喘口气啊!”
灰袍人站在不远处的山石上,身形瘦削,灰布蒙面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声音沙哑却带笑:“沈夜,北斗传人,星门新掌门,命硬得有趣。我可不是星门的人,别拿我当余党。”
沈夜一愣,转头瞪他:“啥?不是余党?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刚平了星门,又来个新麻烦!你这灰袍子鬼鬼祟祟,谁啊?”
魏长风眯眼,酒葫芦一晃,低声道:“不是星门?东山异象,星光黑影,余党挖‘星痕’,你在这儿偷看,啥来头?”
齐若兰提刀上前一步,咧嘴道:“管他啥来头,姐姐瞧着不顺眼,先砍了再说!小兄弟,这家伙笑得怪,八成没安好心!”
林疏影冷声道:“别冲动。余党血祭‘星痕归位’,冲沈夜传承来的,你不是星门,偷看作甚?说清楚,不然刀剑无眼。”
赵凌摸着短剑,好奇道:“沈副使,这灰袍人听着不邪乎,可蹲山腰偷看,准没干好事。我新来的没啥经验,你咋看?”
沈夜翻了个白眼:“咋看?我这命硬得邪乎,看啥都是麻烦!你这新来的别光问,帮我盯着点!”他顿了顿,盯着灰袍人,“喂,灰袍子,余党挖‘星痕’,你在这儿看好戏,啥意思?不说清楚,我这全卷可不是摆设!”
灰袍人轻笑,低声道:“全卷?北斗秘术,源泉归一,好大的名头。我叫灰枭,东山跑江湖的散人,昨夜路过,见星光异象,瞧个热闹罢了。”
沈夜一愣,拍拍胸口:“瞧热闹?你这命硬得跟我有一拼,星门余党挖坑血祭,你跑这儿看戏?我这副使不信,‘星痕’啥玩意儿,你知道啥?”
灰枭眼角微弯,声音低沉:“‘星痕’?听过点传言,比星门还老,三百年前的东西。沈掌门,你平了星门,余党不服,挖这石板,怕是想翻老账。”
魏长风眯眼:“老账?比星门还老?东山这‘星痕’石碑,余党念叨‘传承重启’,你这散人知道多少,说来听听。”
灰枭低声道:“知道不多。江湖传言,‘星痕’是北斗传承的老根,比沈氏封印秘境还早。星门正宗归你,余党不服,挖这石板,可能是寻老根重启啥。”
齐若兰皱眉:“寻老根?这蒙面人血祭挖坑,姐姐听着头晕。小兄弟,这灰袍子话里有话,刀下问问得了!”
沈夜叹气:“刀下问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老根都蹦出来了!”他瞅了眼蒙面人,低声道,“喂,余党,‘星痕归位’啥意思?你挖这石板干啥?”
蒙面人喘着气,沙哑道:“沈夜……全卷归你,源泉归宗,星门正宗……不服!‘星痕’……北斗老根……传承重启……”他顿了顿,咬牙道,“你拿不走……”
沈夜急了:“啥拿不走?我这命硬得跟铁似的,连老根都得我扛!你不说清楚,我这全卷可不客气!”
林疏影冷声道:“北斗老根?星门正宗归沈夜,余党不服,‘星痕’比秘境还早,挖石板重启传承,图啥?”
蒙面人冷笑:“图啥?沈夜……你不懂……‘星痕’归位……北斗重启……”他猛地咬舌,血喷出来,气绝身亡。
沈夜吓得一哆嗦:“啥?他又自杀了?我这命真是天生的倒霉蛋,连审人都审不下了!”
灰枭低笑:“余党嘴硬,沈掌门,你这命硬得真有趣。‘星痕’石板,血祭未成,他们挖不出老根。”
赵凌挠挠头:“沈副使,这蒙面人死了,灰袍子话里有话,我听着晕乎乎的。‘星痕’是啥老根,咋比星门还老?”
沈夜苦着脸:“晕啥?我这命硬得邪乎,连老根都不懂!灰枭,你这散人知道‘星痕’,东山异象你咋在这儿?不说清楚,别怪我翻脸!”
灰枭低声道:“翻脸?沈掌门,我一散人,跑江湖混口饭,昨夜路过东山,见星光亮得邪乎,偷看一眼而已。‘星痕’传言,比星门老,具体啥,我也不清楚。”
魏长风冷哼:“不清楚?余党血祭挖石板,你偷看一宿,散人没这么巧。沈夜,观星术探探,这灰袍子藏啥。”
沈夜叹气:“得,我这命真是天生的侦探命。”他闭眼,木牌烫得发红,星光炸开,画面浮现——灰枭昨夜蹲山腰,盯着余党挖坑,眼中闪过一丝异芒,低声自语:“‘星痕’现,东山乱,沈夜命硬,倒是好戏。”画面一转,东山村外,一辆破旧马车旁,一个少女倚着车门,手持短杖,低声道:“灰枭,查清了吗?”
沈夜睁眼,喊道:“好家伙!灰枭,你昨夜偷看,自言自语‘好戏’,村外还有个丫头等着你!你这散人果然有猫腻!”
灰枭一愣,眼角微眯:“沈掌门,观星术果然厉害。我没撒谎,东山异象,我路过瞧瞧,村外那丫头是我徒弟,跑江湖的帮手。”
齐若兰乐了:“徒弟?小兄弟,这灰袍子藏了个丫头,姐姐瞧着有趣,抓来问问!”
林疏影冷声道:“抓不抓先放着。灰枭,‘星痕’比星门老,余党挖石板,你偷看一宿,徒弟在外等着,你知道多少,说。”
灰枭低声道:“知道不多。‘星痕’,江湖老传言,北斗传承的老根,沈氏封秘境前的东西。余党挖石板,血祭未成,我瞧瞧热闹,徒弟在外接应,怕村人报官。”
沈夜苦笑:“瞧热闹?我这命硬得邪乎,连热闹都瞧出麻烦!灰枭,你这徒弟啥来头?东山异象,‘星痕’石板,我这掌门得查清!”
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少女蹦跳着跑上来,十六七岁模样,麻布裙,手持一根短木杖,嗓音清脆:“师父!你咋还不下来?村人说官府来了,我等得腿酸!”她一抬头,见五人盯着她,愣住:“哎呀,咋这么多人?”
沈夜瞪大眼:“啥?这丫头是你徒弟?我这命硬得邪乎,连新麻烦都蹦出来了!”
灰枭低笑:“沈掌门,这是我徒弟,小雀,跑江湖的帮手。东山异象,我师徒路过,瞧个热闹罢了。”
小雀眨眨眼,歪头道:“沈掌门?你就是那个命硬得跟铁似的家伙?师父说你平了星门,我还以为是个老大爷呢!”
沈夜翻了个白眼:“老大爷?我这命硬得邪乎,才不想当掌门!你这丫头跑啥江湖,‘星痕’知道啥?”
小雀挠挠头:“啥‘星痕’?我跟师父跑江湖卖艺,昨夜见山顶亮,师父让我等马车,我啥也不知道!”
魏长风眯眼:“卖艺?灰枭,你师徒在这儿瞧热闹,东山异象,‘星痕’石板,余党血祭,你不说清楚,夜行司可不信。”
沈夜叹气:“得,我这命硬得邪乎,连卖艺的都蹦出来了。灰枭,小雀,东山异象,‘星痕’老根,我这掌门得查,三天后进宫,余党不服,你们师徒跟我走一趟!”
灰枭低声道:“走一趟?沈掌门,我师徒散人,跑江湖而已,东山异象,真没啥猫腻。”
沈夜苦笑:“没猫腻?我这命硬得邪乎,连猫腻都得我查!走吧,夜行司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