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左慈都在雒阳城内免费摆摊算卦。
甚至还免费接了一桩婚嫁之事。
不要钱的事情,无论在什么时候传的都快。
何况左慈说话办事确实很讨人喜,什么都挑好的说,再加上粗通一些奇门遁甲之道,办起事来也确实是有模有样极为讲究。
甚至还有富商将其请到家中调整家中风水。
而最让他声名大噪的是,他竟然用仙酒救了一个误食剧毒的汉子。
一时间这个不要钱又有本事的老道,可谓是名动京城。
长秋宫
自从上次被骗炮后,何后一直想办法去搞黄殊。
但是往死里搞吧,她下不去手。
毕竟那么高、那么大,她哪里舍得。
女人这种生物,一旦进入了,那就真的进入了心里。
下死手她舍不得,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又无伤大雅。
索性眼不见为净,一连多日都不去见黄殊。
可是她不想见,不代表她妹妹不想见。
一直守活寡的寂寞她能够忍受,但是突然又品尝到玉露后,再想忍受那种孤苦就有些难了。
憋了好几日,终于是憋不住了。
“先生,这个萧炎和云韵到底怎么样了?”
刘辩看向黄殊,一脸好奇的问道。
“别把心思都放在话本上,多看看书。”
“虽说你最近课业不错,回头先生再给你弄些别的小玩意。”
“好了,今天的课程结束了,我先走了。”
黄殊揉了揉刘辩的脑袋,说道。
“恭送先生。”
刘辩十分有礼节的拱手一礼。
正所谓进人园子想人瓜,逗人孩子想人妈。
黄殊这个理论上的后爸,看着刘辩确实顺眼了许多。
当然了,刘辩这段时间也确实有所改变。
尤其是这礼节方面,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
“黄少傅,皇后召见。”
黄殊刚刚交代完了课业,便准备出宫。
结果路过正殿的时候,就被大长秋给拦了下来。
“唉。”
“好。”
黄殊叹了口气。
这几天他不用管何后,倒也消停了许多,可以花更多的时间来把弹药打给貂蝉她们。
没想到这娘们忍了几天,又特么忍不住了。
年近三十,就是一豺狼虎豹。
刚走进堂内,黄殊就看到一脸阴沉的何后。
“臣,见过皇后。”
黄殊对着何后作了一揖。
“上次的账,本宫还未跟你算呢。”
“不会以为,这几日本宫没召见你,你就没什么事了吧?”
何后葱白般的玉指狠狠的扣在一起。
“臣,没说谎啊?”
“臣一直说的都是太子少傅,没说陛下要封皇子辩为太子。”
黄殊赶忙开口解释。
“哼。”
“你这句话不就是在诱骗本宫吗?”
何后冷哼一声,质问道。
“臣可没有。”
“再说了,臣是太子少傅,理应教导太子。”
“那这意味着什么,皇后这般冰雪聪明,难道不知吗?”
黄殊神色严肃的反问道。
“这么说...倒也是。”
“是本宫操之过急了。”
本就没打算追究的皇后,此刻是借坡下驴。
不一会,长秋宫正殿就隐约传出一阵奇怪的动静。
刚消停了几日的大长秋脸色一变。
“不是...不是说好了要报复黄少傅的嘛?”
“皇后,你就是用这种方法报复他?”
大长秋一阵无语,立刻开始为何后放哨。
半坤时后...
二人整理着一副,爽了的何后又恢复其本来冷冰冰的表情。
“滚!”
何后喝了口水反复的漱着,同时指着门骂道。
“臣,告退。”
黄殊翻了个白眼,大摇大摆地走出长秋宫。
难怪宏哥不往长秋宫来,就刘宏那点弹药,怕是得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青姐,走了啊。”
黄殊路过大长秋,打了个招呼。
“注意点。”
大长秋没好气的提醒了一句。
这种事可谓是滔天大罪,若是泄露出去分毫,他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故而大长秋对于黄殊一直都不太待见,甚至巴不得他不来。
作为放哨的那个,性质更加恶劣,稍有不慎就是九族消消乐。
看着黄殊离去后,大长秋才回到殿内。
“皇后,你母仪天下,怎就这般作贱自己?”
大长秋整理着床榻,看着一脸失落的何后很是不解。
“苏青,你还没男人吧?”
何后看着镜中的自己,反问了一句。
“没有,奴婢长得丑,在掖庭活了十年没被临幸。”
“当初被你救下,就一直到了现在。”
苏青摇了摇头,依旧整理着面前的床榻。
“所以你不能懂,这无数个孤苦的日夜是怎么熬过来的。”
“我现在,只有辩儿能够依靠,他当不了皇帝,我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一样活不了。”
“他当了皇帝,这些事也就不算个事。”
“我都二十八了,再不享受,等到人老珠黄,还享受个屁。”
“当了太后,也得不到快活。”
何后十分淡定的说道。
苏青摇了摇头,何后说她二十八了,但苏青自己已经快四十了。
...
刚刚走到复道,还未等出了北宫,就见到张让正带着人穿过复道回北宫。
黄殊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干的那点事被发现了。
“黄少傅?”
“授完课了。”
张让笑着打了个招呼。
“嗯,刚交完。”
“你们这是?”
黄殊点了点头,笑道。
“嗨,还记得上次光武皇帝显灵的事嘛?”
“光武皇帝让找的人和你画的人是同一个人,这几日咱们盯上了一个道士,貌似能够发现一些线索,刚刚就是去拿人的。”
“这不,就这个牛鼻子。”
张让连忙开口解释道。
说着,他还伸手指了指后面低着头的左慈。
“用不用我也去一趟?”
黄殊随口问了句。
“不用,陛下若有召见,咱家再去请你过来。”
张让摆了摆手,笑道。
“行,那我就先出宫了。”
黄殊微微颔首,作别张让等人。
站在复道上,看着张让带着人走进去,黄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呵呵,上钩了。”
黄殊冷笑一声,然后迈步离开北宫。
他之所以没给左慈透露太多,就是担心对方见了皇帝后吓得啥实话都往外说。
所以他压根就没告诉左慈任何事情,甚至在那天给他留下丝帛后,就再也没与对方联系过。
有些时候,多做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