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味儿啊?”有人忍不住大声抱怨道,声音中充满了极度的厌恶,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团。
仔细一看,柜子里只有一些长满了绿色霉菌的面包和过期许久的饮料。那些面包上的霉菌就像一片绿色的丛林,饮料的瓶子也已经严重变形,里面的液体浑浊不清,还散发着刺鼻的怪味。
“这能吃吗?”有人看着那些食物,满脸都是无法掩饰的嫌弃,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杨林走过来,表情凝重地拿起一块面包仔细看了看,面包上那令人作呕的霉菌让他也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但他还是强忍着说道:“总比饿着强,先垫垫肚子。”
大家虽然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但也清楚地知道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在这绝望的境地里,能有东西填填肚子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好硬着头皮吃了起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痛苦,强忍着强烈的恶心想要把那些难以下咽的食物艰难地咽下去。只是食物刚放到嘴里,身体就不自觉的呕吐起来,众人只好就此作罢。
就在这时,教室外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那声音像是有什么无比沉重的东西在地面上缓慢地拖动。声音沉闷而悠长,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众人的心再次猛地提了起来,刚刚才稍微放松的神经瞬间又紧绷到了极点,像是即将断裂的琴弦。每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睛惊恐万分地看向门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会是丧尸又回来了吧?”有人颤抖着声音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惧,仿佛下一秒世界就要崩塌。
杨林迅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他轻手轻脚地如同猫一般走到门边,再次透过门缝小心翼翼地观察外面的情况。
杨林屏气凝神,眼睛死死地贴在门缝处,目光中满是警惕与紧张,连眨一下都不敢,生怕错过外面哪怕一丝一毫的细微动静。他透过那狭窄的缝隙紧张地向外窥探,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外面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寂静笼罩着一切,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那奇怪的声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但他心里的不安却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越发强烈,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双隐藏在无尽黑暗中的眼睛,带着冰冷刺骨的恶意,在冷冷地窥视着他们,让他的脊背阵阵发凉,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众人那充满恐惧和期待的眼神,嘴唇微微颤抖着压低声音说道:“外面暂时没动静,但我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在努力给大家传递一丝镇定和勇气,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大家都默默地点点头,谁也不敢出声,整个教室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稍微大声一点就会引来可怕的灾难。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到极致的气息,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时,角落里的一个室友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看,那是什么?”他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像是被人用手死死地掐住了喉咙,瞬间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将众人的心又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上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血手印,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惊悚。那血手印仿佛是一个来自黑暗深渊的恐怖诅咒,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暗沉的红褐色,手印的边缘模糊不清,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轮廓,让人不寒而栗。
“这......这是怎么回事?是丧尸留下的?”有人颤抖着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慌和深深的疑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仿佛那血手印会突然伸出一只手将他紧紧抓住,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看不像,这手印看上去那么完整,应该不是丧尸。”
杨林走上前,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仔细观察着那个血手印。血手印的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而恐怖的故事,那模糊的边缘和暗沉的颜色,仿佛经历了一段漫长而可怕的时光。他的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惑,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令人心惊胆战的猜测。
“难道这里之前也有人来过,还遭遇了不幸?”另一个室友声音颤抖地猜测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同伴安危的担忧。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更增添了一份阴森的氛围,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幽灵在耳边低语。
就在大家陷入恐慌和猜测时,教室的窗户突然被一阵狂风吹开,“砰”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玻璃瞬间碎了一地。尖锐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在地上闪烁着冰冷而锋利的光芒,就像一颗颗獠牙,随时准备撕裂靠近的人。
众人吓得纷纷后退,有人甚至被吓得脚下一软,跌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风呼呼地灌进教室,像是愤怒的咆哮,吹得纸张漫天乱飞,像一只只白色的幽灵在空中狂舞。书本被吹得哗哗作响,书页不停地翻动,仿佛在诉说着恐怖的故事。整个教室一片混乱,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法控制的风暴。
杨林大声喊道:“大家冷静,先把窗户关上!”他的声音在狂风中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充满了坚定和果敢,仿佛是黑暗中的一束希望之光。
几个室友赶紧冲过去,试图关上窗户。他们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像海藻一样在风中肆意飞舞。衣服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撕裂。他们迎着狂风,艰难地向前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充满了艰辛。狂风无情地吹打在他们的脸上,让他们几乎睁不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