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吕布每天都派人前来挑战,孙坚都是不理不睬任凭对方如何辱骂都禁闭寨门拒不出战。
此时吕布在虎牢关里面,得意洋洋的说:“孙坚妄称江东猛虎,在吾看来他就是一只病猫而已,被吾吓的都不敢出来了,做了缩头乌龟。”
董卓一听这话,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颤,随后便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哈哈狂笑声:“哈哈哈!好一个奉先吾儿啊!
有他在孤身旁,那些所谓的盟军在吾的眼中不过就是一群毫无组织纪律、如散沙一般的乌合之众罢了!”
这阵狂笑仿佛要冲破屋顶,响彻整个府邸。
而一旁的李儒,则默默地站在下方,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对正沉浸在自我陶醉中的父子。
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只见董卓笑得满脸肥肉乱颤,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无比的得意与自满。
而吕布则昂首挺胸地站立在一旁,手中紧握着方天画戟,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似乎也认同义父对于盟军的评价。
此时此刻,董卓高坐在宽敞华丽的大堂主位之上,他面前摆放着一桌丰盛无比的珍馐佳肴和醇香美酒。
乐师们正演奏着悠扬动听的乐曲,那旋律如行云流水般萦绕在整个大堂之内。
而在那宽敞华丽的大厅中央,有一群身姿婀娜、容颜姣好的舞女们正轻歌曼舞着。
只见她们身着一袭袭轻薄如蝉翼的纱衣,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仙子般飘逸出尘。
她们的舞步轻盈得好似踩踏在云端之上,每一步都带着灵动与优雅;
腰肢扭动之间,更是散发出一种令人心醉神迷的魅力,宛如微风拂过湖面所泛起的涟漪,层层荡漾开来。
要知道,这些舞女可都是董卓大费周章地从皇宫里精挑细选带出来的。
她们个个身材曼妙,凹凸有致,或高挑修长,或娇小玲珑,但无一不是曲线动人,惹人怜爱。
有的舞女有着纤细柔软的小蛮腰,轻轻一扭便能勾人心魄;
有的则拥有丰满圆润的臀部,随着舞动的节奏摇曳生姿,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董卓则斜倚在座位上,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那些舞女,目光肆意游走于她们曼妙的身躯之间,嘴角还不时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
他一面仰头大口灌下辛辣的烈酒,一面双手如游蛇般在身旁两个舞姬的娇躯上游走肆虐。
只见他左手肆意地揉捏着一名舞姬纤细柔软的腰肢,右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另一名舞姬的衣襟内,尽情摩挲着那滑腻如雪的肌肤。
而那两名舞姬尽管心中羞愤交加,但迫于无奈只能强颜欢笑,脸上还要努力流露出谄媚讨好的神情,试图迎合这位太师的恶趣味。
就在这个时候,吕布也正端坐在宽敞奢华的大堂之中,面前摆放着一壶香气四溢、晶莹剔透的美酒。
他那宽阔而威猛的身躯微微后仰,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握住酒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琼浆玉液。
吕布那双如铜铃般巨大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目光直直地投向正在翩翩起舞的那群舞姬们。
她们身姿婀娜,腰肢纤细,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
随着音乐的节奏,她们轻盈地旋转、跳跃,手中的彩带在空中飞舞,宛如一道道绚丽多彩的彩虹。
吕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美丽的舞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赏和欲望。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已经沉醉在了这美妙绝伦的歌舞表演之中。
李儒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这对父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忧虑。
他敏锐地察觉到一种异样的氛围弥漫在四周,仿佛有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但却无法确切地知晓究竟会发生何事。
尽管他屡次向太师进言,苦口婆心地劝诫,然而太师却始终对他的忠告置若罔闻。
此刻的李儒感到无比的无奈和孤寂,他深知自己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可面对固执己见的太师,他实在无力改变局势。
百般无奈之下,他唯有默默地端起酒杯,将那辛辣的美酒一饮而尽,试图借由酒精的麻醉暂时忘却内心的烦忧。
但每一口酒下肚,那份焦虑反而愈发强烈起来,如影随形般缠绕着他。
此刻,孙坚正端坐在宽敞而庄重的大帐中央,面前摆放着一张精美的雕花桌案,上面放置着一壶美酒和几个精致的酒杯。
然而,与一般宴饮时轻松愉悦的氛围不同,此处弥漫着一股肃穆且压抑的气息。
孙坚默默地举起酒杯,轻抿一口酒液,然后缓缓放下杯子,眉头微皱地凝视着营帐门口。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盟军大军究竟何时才能抵达呢?为何行动如此迟缓?”
过了一会儿,孙坚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开口向众人发问:“诸位,可知盟军大军何时能够到达此地?怎会拖延至今!”
就在这时,只见一员虎背熊腰、威风凛凛的大将从人群中迈步而出。
此人正是孙坚麾下猛将韩当,他双手抱拳,恭敬地对孙坚说道:“主公莫急,方才已有探马回报,称盟军已然临近吾军营地,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抵达。”
说完,韩当挺直身躯,目光坚定地望着孙坚,似乎在等待他进一步的指示。”
孙坚一听就放下了酒杯,开心的说:“那可太好了,只要大军到来,吾看那吕布还能叫嚣到何时?”
接下来时间不长果然有探马来报说:“主公,盟军主力已经快到了。”
孙坚一听就命令众位将领随他一同走出大帐去迎接盟军大军的到来。
很快盟主袁绍就带着各路诸侯来到了中军大帐坐好,就开始商议如何攻打虎牢关。
就听到袁术突然一脸阴恻恻地怪笑着说道:“文台啊!依吾看呐,汝这一仗打得可真是够憋屈的哟!
想那吕布虽然武艺高强、勇猛无比,世人皆称其为‘天下第一猛将’。
而你呢?竟然被他如此压制,实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吾可是听闻了不少关于此役的消息呢!
据说汝在战场上面对吕布时,完全处于下风,毫无还手之力呀!啧啧啧……”
袁术边说边摇头晃脑,脸上满是嘲讽与不屑之色。
孙坚一听袁术的刁难之词,不仅脸色阴沉地说道:“袁术不要在此搬弄是非,那吕布确实骁勇无敌,吾确实不是其对手,但是被吕布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就有些夸大其词了吧!”
袁术一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挖苦地说道:“哼!那吕布在吾眼里不过就是一介有勇无谋的匹夫罢了,空有一身蛮力又能如何?
而汝呢?也不过如此而已!”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眼前之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孙坚大怒就要大骂袁术的时候,就有探马来报:“盟主,那吕布听说盟军已到,就带领兵马来到营门前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