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超负荷运功后带来的副作用还在持续。
你感觉脑子和心脏都要炸开,没压住喉间涌上一股腥甜。从唇角溢出。
难怪江湖上以弱胜强爆种的情况同一人都难以发生多次。
哪怕是你,感觉再来几次人都要折寿了。
“女子!这怎么可能!”
柔娘挣扎着喊道,双目圆瞪,
“你怎么可能是女子!”
女子该是风情万种,该是柔软的,该是妩媚的,该是弱不禁风惹男人怜爱的……
你已经无力同她争论,又或者说懒得自降身份。
趁着柔娘被钉住的时间,你撕了一块布勉强将伤口包扎,然后随手从地上捡起来一团碎布把柔娘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上。
来不及了……
当你得知云筱子等人有能力能控制男人,控制人的感情的时候,你便知道事情远不如你所预料的那么简单,已经超脱了‘清自在’这个人能掌控的局面。
一切要尽快,希望能赶得上。、
你将剑从柔娘肩膀拔出,霎时出现一个窟窿,往外汩汩冒血。
“走。”
你冷冷道,
“不想死就跟我走。”
内力干涸,身上大伤小伤无数,但你却丝毫不露怯,将剑抵住柔娘的脖子。
除了某个洞察力到变态的家伙,其余人都会被你的虚张声势所恐吓,以为你还有余力——最起码柔娘是真的被你吓的发抖。
你押着她走出客栈,一路上受到路人们的热切关注。
柔娘楚楚可怜,双眼泪汪汪用眼神向路人们求助。
只可惜,你白衣染血,目露凶光的姿态更胜一筹,吓得无人敢上前一步。
或许已经有人去报官了,不过官兵来不了那么快,时间足够了。
——
我叫符五元,明面上经营着一家书铺,卖些上的了台面的话本子和一些上不了台面的话本子。
当然,都说是明面上,那肯定也有暗地里的……
“店长!有人来……啊啊啊!”
嘿,这是哪个家伙,怎么这么不稳重,言主事专门组织的入职培训一看就没好好听,不是说了要把‘客人当做自己爹妈一样孝顺……’
我不屑哼一声,一抬头,只看到来人一眼。
“啪叽—”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啊啊,妈妈,好可怕!
为什么有个浑身是血的恐怖人拿剑闯进书店啊!看上去还那么凶……
妈妈我的屁股好疼啊……她好可怕啊……
——
光是听见声音,你都已经猜到了这人屁股的遭罪。
偏偏她还想哭不敢哭,只能憋出一个哭笑不得的憋屈表情。
你酝酿的一身杀气,也被她这滑稽的一连串行为冲散了不少。
“你是这里管事的?”我问。
“我……我可以不是吗?”她试探着怂着胆子问。
你:“……”
罢了,还是用另一种方式交流更快。
你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掷到桌上,发出‘咚’的响声。
“起来看认得这个吗?不起来下一刻你脑袋就开花。”
她战战兢兢扒着前台边沿起来看了一眼,随后脱口而出:
“白虎堂的令牌!”
原来是自己人呐,真是吓死她了。
而且看令牌的复杂程度,还远在她所见过的‘护法’级令牌以上。
话说四象堂中,比护法高得多的是谁来着……
她脑袋一转马上得出答案。
哦,那就是跟言主事一个级别的堂主……
“啪叽—”
你眼睁睁看着她又一个屁墩落到地上,听响声都疼。
“堂……堂主您吉祥……”
你:“……”
怎么感觉言三喜这小子带出来的人比你还不着调,能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