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盟凝视着唐真完美的玉体,内心的占有欲如野草般疯长。上辈子,他与唐真有缘无份,那遗憾如同一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他的心头。他绝不允许这辈子重蹈覆辙,今夜,他下定决心,要让唐真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薛盟是个性格霸道的人,他碰过的女人,不容旁人染指。在他的认知里,唐真迟早会是他的,若是她敢递来结婚请柬,他可能会暴走,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此刻,窗外雷雨交加,狂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那声音仿佛在为他的行动助威。薛盟感觉时机成熟了,他如一头饥饿的猛兽,猛地扑向唐真。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唐真缓缓醒来,只觉得头昏目眩,她努力回忆着昨夜的事情,只记得自己灌了不少酒。当她感觉到腰部以下的疼痛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联想到女人失去重要东西后的变化,惊恐地发现身旁有鼾声,转头一看,竟是薛盟。
唐真掀开被子,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痛苦地哭泣着,抬起脚踢醒了薛盟,然后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薛盟其实早已清醒,他一直在装睡,观察着唐真的反应。被踢醒后,他故作惊慌,瞪大了眼睛,满脸无辜地说:“我不知道啊,我怎么没穿衣服?昨晚发生什么了?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唐真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床单上的腥红说:“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薛盟继续狡辩:“昨晚我送你回房后,本来想离开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你房间睡着了。我也不知道床单上怎么会有这个。”
唐真看到薛盟那副无辜的样子,火气更大了。薛盟扶她的时候,故意搂住了她的胸口,唐真又羞又怒,大声喊道:“放手!”薛盟松手时,唐真一时没站稳,摔了下去。
唐真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怀疑。她想,难道两人都醉了,稀里糊涂上了床?越想越委屈,可她没想过掏枪毙了薛盟,只是伏在枕头上大哭起来。
薛盟看着唐真哭泣的样子,心中有些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愧疚的模样。他细微的动作,如轻轻抚摸唐真的头发,让唐真的娇躯颤抖,升起一种矛盾的甜蜜。唐真开始相信这或许是酒后失德的误会,心中竟升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琢磨着是否要安慰薛盟。
然而,唐真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清白已经失去,这是难以挽回的事情。她开始思考如何跟薛盟表达这只是一个误会,她就心虚担忧起来,患得患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薛盟觉得时机成熟了,他故作疑惑地询问唐真:“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这么伤心?”唐真没有直接回答,身体却因为憋不住笑而颤抖。薛盟暗自得意,他发现唐真似乎并不生气,心中暗道女人果然容易原谅第一个男人。他趁机抱住唐真,深情地说:“我会负责的,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唐真让薛盟换个称呼,薛盟起了坏心思,喊她“白白”“小白白”等。唐真气恼不已,咬了他的肩膀。薛盟小题大做,夸张地喊疼。唐真发现他笑意后,恼怒地瞪着他。
薛盟扶着唐真,认真地问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干了?”唐真指了指床单上的腥红,薛盟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若有所思后,他竟提出再来一次。唐真沉下脸,指着房门让他滚出去。薛盟迅速拾起衣衫,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跑出了房间。
唐真看着薛盟离去的背影,忽然笑了起来。她觉得薛盟有时挺可爱的,虽然他做了这样的事情,但他的那些小动作、小表情,又让她觉得他并非那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