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许盛夏终究是不耐烦的开口。
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出现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可是今日她过来绝对是另有所图,不可能是专门过来端盘子的。
想及此,许盛夏的脸色越发的阴沉。
“姐姐……”
许梦真委屈的看着许盛夏,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我上次就已经说得很明确了,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这里也不需要你帮忙,你何必这么假惺惺的?”
谁知,许梦真的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委屈至极。
“姐姐,我只是想帮忙而已,当年的事情,是他们大人之间的矛盾和误会,和我们没关系,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许梦真可怜巴巴。
身边的几个客人都张大了耳朵准备听听怎么回事。
许盛夏眉头微皱。
她明白了许梦真的用意,故意过来提起这件事情,也无非是想要把以前的事情公之于众,给她们母女泼脏水罢了。
真是狠毒!
李美娟向来单纯,听到这话,扯了扯许盛夏的袖子。
“盛夏,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和你父亲虽然……闹成现在这样不好看,但是你们两人是姐妹,没必要因为我们的事情影响到你们的关系。”
李美娟说罢,许梦真认同的点头。
“李阿姨说的不错,再怎么说,这件事情都是爸爸的不对,要不是他当年一门心思只想着我妈,或许也能把你们母女接近城里了。”
“只可惜,婚姻的事情是讲究先来后到的,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辜负了李阿姨的期盼。”
许梦真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只可惜,这说出的话是一点也不中听。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向李美娟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原来她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如今正房夫人的女儿都这么大度的找上门原谅她们了,许盛夏这个私生女还敢拿乔?
人群中传来了一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
几人都对这件事情十分不屑。
这些话传到了李美娟的耳朵里,只是她性子柔,又是从村里出来的,不敢和这些城里人争论。
许梦真闻言,顿时就急了。
“你们不要这么说,当年的事情,李阿姨不是故意的,姐姐,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说服妈妈接纳你们的,不会让你们继续流落在外的。”
许梦真一副大度的样子。
“不愧是千金小姐,说话做事都是这么落落大方,小许倒是开始端着架子了。”
“就是啊,自己只是个私生女,还这么凶做什么?巴巴的跑到城里来了,不就是来攀高枝的吗?”
“故作清高,让人不齿!”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妄想把许盛夏母女二人定在耻辱柱上?只可惜,许盛夏不同意!
“许梦真,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当年要不是许三笠满口谎言欺骗我妈,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将事情和盘托出,顿时让许梦真面无血色。
“你……你胡说!这怎么可能?我爸爸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她刚想说自己的母亲和许三笠琴瑟和鸣,抬眼间却看了一眼李美娟。
李美娟虽然这些年过得十分辛苦,可是这张脸却有着说不出的温柔韵味,能看出年轻时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岁月匆匆留下的痕迹,却让她更有气质了许多。
难道,这件事情是真的?
许梦真只觉得不可思议。
只见许盛夏此时也放下了自己手里的事情,上下打量了一番许梦真。
“许梦真,还真不是我说你,你和你妈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嫌弃顾团长,就想让我换嫁,你这点心思,还真以为我不知道?”
眼见着许盛夏把所有的事情抖了出来,许梦真脸色顿变。
需三笠如今身居高位,绝不能被这种事情影响!
“你……你少胡说!”
“我爸爸不可能做这些事情的,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她怒不可遏的盯着许盛夏,可是碍于面子,一时间不敢轻易动怒。
许盛夏不以为意。
“那你呢?你刚才说了这么多,你有什么证据?”
许梦真一时语塞。
她脸色难看,可是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
“我…”
“我们单位有事,我就先走了,下次我再过来。”
说罢,许梦真直接转身离开。
“哼!还以为这丫头有多厉害,如今看来和那两个存货也没什么差别?”
许盛夏拍了拍手上的灰。
“盛夏…刚才的事情很抱歉,我没想到那丫头也是个多事儿的。”
李美娟说罢,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许盛夏并不在意。
“妈,善良是件好事,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值得你这么善良对待,有的时候善良也得带一点锋芒。”
许梦真怒气冲冲的回到家。
没想到,今日姜兰回来了。
见到这女人的那一瞬间,许梦真的脸色顿时就好了很多。
“妈,你怎么回来了?也没人告诉我一声?早知道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真真,我要是再不回来,恐怕你爸又要被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之前我让你两个哥哥去帮你办的事情,办到了吗?”
“嗯!”
许梦真仔细的想了想。
“只是这件事情的结果和我们预想的似乎不一样,顾团长好像并不太嫌弃那丫头。”
“是吗?”
姜兰闻言,一时间也对这种事情不以为意。
“顾望山从前也是个心气高的,若不是自己双腿受伤,恐怕也看不上许盛夏。”
“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在外面有人欺负你了?”
姜兰疑惑询问,
“还不是那个许盛夏,没想到那丫头是从村子里来的,还是伶牙俐齿,刚才在众人面前让我难堪,还真是可恶!”
许梦真恶狠狠的开口。
很快,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姜兰脸色变了变。
“倒也是个厉害的丫头,只是你和他们母女置什么气?左右那丫头现在嫁给一个残废,也算得上是前程尽毁,你也不必这么焦虑。”
“对你而言,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先准备好过些日子的舞蹈比赛,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