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势如破竹,登陆作战仅仅25天之后,便全面占领了马尼拉。入城式上,本间雅晴的佩刀突然从刀鞘滑落,插入地面时发出的金属颤音竟与潜艇钢缆断裂的声纹一致。市政厅广场的喷泉水突然变成铁锈色,化验报告显示含有与\"萤火虫\"潜艇耐压壳相同的锰铜合金成分,而此刻华盛顿档案室的余烬中,最后一片未燃尽的纸片上正浮现出相同的分子式。
日本将美军撤退视为自认失败之举。东京广播电台播放捷报时,新加坡的英军监听站收到诡异干扰——每个日语词汇后面都跟着微弱的摩尔斯电码,破译后是连续376遍的\"SoS\"。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段电波的特征频率与1939年\"萤火虫\"潜艇失踪前发出的最后信号完全吻合。
日军统帅部认为菲律宾战役日方已经大获成功。庆功宴上,海军将领们的清酒杯突然集体共振,酒液表面形成完美的声呐波纹。当本间雅晴展开东南亚作战地图时,图纸在烛火烘烤下显现出密密麻麻的荧光航线——那正是三年前美军潜艇在南海的所有活动轨迹,而其中用红笔加粗的一条,终点赫然是此刻正在制定\"斗牛士\"计划的新加坡。
于是命令一个整编师返回爪哇岛。运输舰启航时,声呐兵听到水下传来金属刮擦声,节奏分析显示是有人在用扳手敲击钢管——与\"萤火虫\"潜艇遇难条例中规定的求救信号完全一致。而此刻,爪哇岛火山突然喷发,飘落的火山灰在新加坡上空组成巨大的潜艇轮廓。
仅留一支卫戍部队执行清剿残敌的任务。巡逻队在巴丹半岛发现处隐蔽洞穴,岩壁上用燃油画着的箭头全部指向马尼拉湾某处。当士兵用刺刀刮擦岩壁时,剥落的石屑突然自燃,绿色火焰中浮现出艾伦父亲穿着潜艇制服的残影,他右手握着的正是那份被烧毁的376号档案封面。
世界上最大的固定式火炮严阵以待。试射时炮弹划破夜空的声音,让年迈的马来亚渔民想起1938年那个月夜——他们曾看见闪着蓝光的\"大鱼\"浮出水面,发出同样频率的啸叫。而此刻,火炮基座下的土壤渗出黑色油状物,在月光下形成珍珠港事件的日期:12\/7\/1941。
巍然守护着岛屿的南部。雷达站操作员发现屏幕上有规律移动的光点,追踪显示那竟是群发光的萤火虫,排列成日军下一步要进攻的宋卡滩头阵地形状。更诡异的是,这些昆虫的发光频率与\"萤火虫\"潜艇的识别信号完全同步。
新加坡驻军总司令亚瑟·波西佛将军认为,日军将会从北方陆路发动攻击。他在沙盘推演时,所有代表日军的红色小旗突然自燃,火焰组成的箭头直指马来半岛西海岸——那里正是三年前\"萤火虫\"潜艇最后一次被民船目击的位置。而参谋们更惊恐地发现,燃烧的旗杆在沙盘上烫出的焦痕,连起来竟是潜艇的航向图。
并将在暹罗和马来西亚北部同时抢滩登陆。海军情报官送来截获的密电,解密后的文字在阳光下逐渐变成荧光绿色——与马尼拉湾打捞出的潜艇日志使用的隐形墨水成分相同。电文中提到的\"特殊气象条件\",正是\"萤火虫\"潜艇失踪当天的海况记录。
波西佛将军随即制定了新的防御计划,代号斗牛士。当打字员敲下最后一个字母时,所有\"o\"键都卡住不动,拆开的键盘里发现细小的珊瑚碎片——与\"萤火虫\"潜艇螺旋桨上附着的海洋生物属于同一物种。而此刻,计划书墨迹未干的第一页突然渗出水珠,在\"暹罗防线\"几个字上形成珍珠港的轮廓。
他计划将英军部队调往暹罗防守海滩。运输舰启航前,水兵听见锚链发出《萤火虫之歌》的旋律,而声呐显示海底根本没有任何障碍物。
**荧光之谜**
夜幕降临,马来半岛的橡胶园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月光如水银般倾泻下来,洒在每一株橡胶树上,仿佛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纱。一辆辆军用卡车缓缓驶入这片寂静的土地,它们的轮胎碾过松软的泥土,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然而,这并非普通的运输车队,而是日军精心策划的一场突袭行动。
当第一支车队驶过这片广袤的橡胶园时,所有人都注意到一个诡异的现象:所有轮胎都沾上了某种奇怪的荧光树脂。这种物质在月光下散发出幽蓝的光芒,如同鬼火一般,在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醒目。这些荧光的痕迹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通向新加坡的虚线,宛如命运为侵略者铺设的道路。没有人知道,这条虚线也恰好是1939年一艘失踪潜艇最后报告发现的“神秘航道”。
1941年11月,随着增援部队抵达新加坡,日军的入侵计划逐渐浮出水面。他们选择了一条英军未曾预料到的路径——那些被荧光标记的轮胎所指引的方向。尽管英军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但面对日军的突然袭击,他们依然措手不及。
“将军,我们无法阻止日军登陆。”通讯室里传来焦急的声音。指挥官约翰·贝尔特少将紧皱眉头,手指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情报部门怎么搞的?为什么没有提前发现敌人的动向?”
“报告长官,敌人利用了我们最薄弱的环节。”一名参谋低声说道,“他们通过中南半岛起飞的飞机,对我们的空军基地进行了精确打击。不到24小时,马来半岛的制空权就完全落入了日本人手中。”
窗外,天空已经被战火染红,浓烟滚滚升起,遮蔽了星辰。英军的战斗机早已被摧毁殆尽,剩下的飞行员只能躲在掩体里瑟瑟发抖。而此时,日军的零式战斗机正盘旋在高空,俯瞰着这片燃烧的土地。
“天哪!”贝尔特少将猛地站起身,脸色苍白,“难道这就是丘吉尔所说的‘前所未有的沉重打击’吗?”
与此同时,新加坡城内也陷入了一片混乱。炸弹呼啸而至,炸裂的火光映照出街道上的狼藉景象。商店、住宅纷纷坍塌,人们四散奔逃,哭喊声此起彼伏。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面前,人类显得如此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