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亚罪恶的大手最后还是落下了。】
【白狗子嚼着馅饼,眯着眼舒服得打着呼噜,洛亚的手法让她非常满意。】
【洛亚右手盘着拉布拉多的脑壳,左手投喂,二人都是一副满足的样子。】
【至福!】
【至福!】
【现场十分温馨人与步离和谐共处,然而德拉克却看不下去了。】
【这狗贼!】
【咔哒在脑海里怒骂。】
【卡卡狠狠地咬着饼干,像是撕咬某只不知廉耻的步离。】
【“卡卡,为什么你只是看着?快行动起来啊!洛亚就要被野生鲁珀拐走了!”】
【第二人格在卡卡脑子里大喊大叫,因为身体现在不由她主导,所以能尽情口嗨不担责任。】
【“说得轻巧,你行你上啊!”】
【卡卡激烈回应,收拾不了偷家的狗子还收拾不了你吗?】
【“嘿,也就是现在不是我出来,要不然哪有这狗贼偷腥的机会。”】
【咔哒依然在大放厥词,好像只要她出马,什么步离神民都是土黎博利瓦佩洛不值一提,必将被她斩于库兰塔下。】
【光口嗨还不够,咔哒积极竞争佩洛头军师的生态位,开始向卡卡出谋划策。】
【“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矜持啊!大胆点,a上去!a上去就成了!相信我,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我们在洛亚心中的地位一定远胜于野生步离。”】
【咔哒越说越自信,像是黄河决堤般口若悬河。】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在想败犬结局,仿佛我们注定凶多吉少。一个月前,我们和洛亚一起来整合运动,其中勠力同心、相互协作不知几何。我们三人所到之处,民众竭诚欢迎,真可谓占尽天时。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短短一个多月后,这里竟至于一变成为我们初恋的葬身之地了吗?”】
【仿佛觉醒了奉化血统,咔哒的语调都变得不同了。】
【“无论如何,相处时间是一个月对五小时,优势在我!”】
【没错!优势在我!】
【浑然不知自己立下了一个多么不得了的flag,德拉克的眼中那与生俱来的火焰在燃烧!】
【在洛亚和拉布拉多茫然的目光中,卡卡猛的站起身,毅然决然的走向洛亚。】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咔哒呐喊!咔哒尖叫!这一刻卡卡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洛亚……”】
【红龙猛的吸气,在咔哒期待的思绪中说道。】
【“你该工作了。”】
【咔哒:?】
【我打出问号是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你有问题!】
【卡卡你刚才的雄心壮志呢?你要知耻啊!】
【其实卡卡一开始是想要表白的,但真走到洛亚面前后……她怂了。】
【是的,虽然一点也不符合人们对于龙类的刻板印象,但卡卡确实对色色的东西没多少了解,残存的记忆里也没有相关的内容。可能是以前她觉得这些不重要吧。】
【“实际上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虽然不知道德拉克少女在抽什么风,但洛亚还是耐心的给出解释。】
【“什么?你的工作量明明和我一样!为什么你这么快?”】
【卡卡和咔哒表示不可置信,经过这么多天的磨合她们已经可以直接在脑内交流,看起来是卡卡一个人忙活,但实际上在她的强烈要求在咔哒一直在给她帮忙。】
【“说明你还不够熟练,晚上的课要好好学习啊。”】
【今晚洛亚的补习班又多了两个新成员,让人意外的是拉布拉多看着一副傻白甜的白痴杀手样子,实际上却对政治有种强烈的敏感。】
【李天明也有些底子,可能是他以前在炎国造反的时候积累的。】
【这省了洛亚很大功夫,只有将他们的学习成果梳理一下就能跟上卡卡的进度。】
【说啦也奇怪,可能是因为大贵族家庭还是有一点家庭教育的,卡卡对于一些高端的政治名词都有了解,但一到实际行动上她的拉胯了。】
【洛亚觉得可能是她以前不感兴趣吧,比起政客卡卡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军人,那种一往无前的男子气概很符合他对愣头青的刻板印象。】
【“咚咚!”】
【敲门声响起拯救了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卡卡。】
【“进!”】
【办公室的门打开,一抹艳丽的红色出现,李天明面色惨白的走进办公室。】
【“老李你这是怎么了?”】
【四人大感诧异,李天明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别提了,刚才我在野外练习法术,发现有个打扮奇怪的士兵把一群感染者往我们这边赶,我当场就忍不住和他干了一架。”】
【李天明抢过洛亚即将投喂给狗子的馅饼,在步离震怒的目光中塞进嘴里大口咀嚼。】
【“后来呢?”】
【洛亚让人再送一份馅饼,顺便给李天明定了一份营养餐,他现在的病情不适合继续摄入馅饼这种食物。】
【“我当场把他制服了,我什么水平?在炎国高低能评个天师!当时我正好布置了简易法阵,那人一进来就被我摁地上了。结果他不讲武德,在我揭开他面具的时候跟我爆了!哦,谢谢。”】
【李天明不情愿的接过营养餐,但还是礼貌得道谢。】
【“好家伙,乱七八糟的各色光贴着我的脸爆出来了。那玩意还带污染,那群靠的近的感染者当场变异了,我废了好大劲才把现场收拾干净把几个变异不重的救了回来。”】
【老李大口吃饭,嘴上的吹嘘丝毫不模糊。】
【“那其他人呢?”】
【乌萨斯、士兵、污染,这几个关键词让洛亚一下子想到了资料库里记载的乌萨斯内卫。】
【“我弄了个结界把他们关起来了,我水平不够只能让他们活着,要想治好还得你出手。”】
【李天明对洛亚的医术十分信任,毫不怀疑他能不能行。记忆里残存的记忆告诉他,如果这个能治疗自己血脉病的医生都没办法,那些人也就无药可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