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忙?她还真没看出来。
她严重怀疑他们家祖宗口中的挺忙的,绝对是和人顾爷谈恋爱。
突然就有些磕他们俩了。
(作者:狠狠磕,人家是真夫妻!)
岁安:“话说祖宗你不是要带队训练吗?”
时里眸光一闪,有些心虚道:“好像是要带的,最近真的挺忙忘记了。”
岁安:“得了吧,你就是想把摊子都扔给我和林哥。”
“还有小知了。”
“怎么就只有你们仨呢,明明还有夜百川啊。”时里抬眸看了眼岁安,目光淡淡的,“我最近不是刚刚回京城嘛,而且我刚和父母他们相认是不是应该多在京城待段时间?”
岁安被无情的时里泼了盆冷水,恨得牙痒痒,“就问你三十七度的嘴是如何说出这么没有温度的话啊,我们的祖宗你是真不把我们当兄弟姐妹啊。”
时里:“怎么会呢,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们永远是我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
岁安:“嘁,是相爱相杀的兄弟姐妹吧,祖宗你就没有发现你今年你去岛上的时间变少了,就连回南令洲的时间基本也没有,海姨就没有炮轰你的手机?”
“她干嘛炮轰我的手机啊?”时里的杏眸里带着满满的疑问。
岁安:“当然是让你回南令洲集训啊。”
“和她说我最近没空,八月初的时候会回去一趟看看的。”
岁安迟疑,“不是祖宗你干嘛不自己去说,”
时里:我当然是怕海姨骂她啊,她就算是团宠到了海姨面前也是只有挨骂的份。
“我害怕啊。”
岁安:“祖宗你是觉得我不害怕海姨?您可太瞧得起我了。”
“岁安姐姐要不你回房间睡觉去吧?你不困吗?”
岁安一愣,对哦,今天晚上他们家祖宗刚参加完自己的回归宴而且还被人挑事,心情应该挺不好的,自己现在上赶着找什么事?
仅仅只有一秒钟的时间,岁安的生存欲大于一切本能。
直接抬脚就往房门走去。
“那祖宗你早点洗澡休息,我就先走了。”随着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时,时里的嘴角终于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回南令洲嘛?又有行程可以提上来了。
她今年的确还没有去过南令洲,海姨有意见也是应该的。
要不,她现在打个视频电话问候一下?
想法一出时里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一个人拨打了视频。
视频铃声响了好几秒才被接听。
随后下一秒就传来一道韵味却又略带调侃的声音,
“呦吼,咱们祖宗还有时间记得给她家海姨打视频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忘了我呢。”
时里一愣,瞬间感觉大事不妙。
“海姨我不是最近忙吗?忘记了你,对不起哦,我是真的很忙的。”
“说说看,你在忙什么呢?一年十二个月,现在马上八月了,今年某人居然一次都没有来过南令洲,我请问呢,你在忙什么呢?”
时里动了动嘴唇,随后说道:“海姨我先给你说个好消息。”
“你找到家人了?”
时里再次一噎,清冷冷的杏眸里带着难掩的无奈。
“海姨,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找到了我的家人。”
海清妍突然笑出声,“我怎么可能会不信呢?时大小姐高调回归的事情我在距离华国十万八千里的南令洲都知道了,啧啧啧时里里同学你怎么会想着以如此高调的方式回归到离开十几年的时家的?”
时里看向手机里面容姣好的女子,声音俏皮可爱,“我当然是有我的目的在啦。”
海清妍:“你少卖萌,给我一个准话,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南令洲?”
时里小心翼翼的说:“八月初左右?”
海清妍:“又不让你带人,你也别担心,就是有些事需要和你们开开会。”
时里闻言脸色瞬间大变,海清妍虽然平日里很凶,但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她还真的没有见过海姨要找他们开会这种事情。
不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吧?
思绪一起,时里对着视频里的人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海清妍原本秀气的眉毛蹙了起来。
“挺严重的一件事情,到时候你把曙光的所有人都叫到南令洲来。”
意识到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时里的眉心蹙的更狠了,但她深知海姨既然提出要到南令洲的时候才能告诉他们是什么事情,那么自然不可能现在就告诉她,肯定到时候曙光的所有人集齐后她才会说。
“海姨,老头儿最近没回南令洲吧?”
海清妍:“没回,怎么了?”
“没回就算了,我还有事想要和他说呢,既然这样还是等到时候回南令洲的时候一起说吧。”
海清妍被时里吊起了胃口,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
“时里里同学你告诉我呗,不然我把你的小羽给宰了炖汤喝。”
时里:???不是海姨你有毛病吧?人家好好一个雌鹰自由翱翔于天空,就问你抓的住人家吗?还想宰了炖汤喝?
“恕我直言,海姨你根本就抓不住小羽好不好?”
海清妍一噎,看向时里的目光瞬间就变了,“小羽这些年可都是我在替你养着,你说它会不会还听你的话?”
时里知道海清妍这是在诱导她,随后说道:“我不是很怕怎么办。”
海清妍:也对,还能有什么事情是能让曙光女王感到害怕的?
“就这样吧,记得八月回来一趟,有件很重的的事情要和你们几个说。”
说完海清妍就挂了视频。
时里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顿时感到无语。
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拿起睡衣和内衣去了洗手间。
……
凌晨两点半,时里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向来警觉性极强的时里眼睛倏然睁开,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按了接听。
手机那边是岁安恐慌的声音:“祖宗,蒋出事了!”
凌晨三点时里一身黑色紧身衣和岁安还有罗林以及黎盛坐着直升机飞往F国。
飞机上时里冷眸看向夜色浓稠的飞机窗外,“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