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只忠心于主子,为其卖命,没有自己的空间。
前太子的暗卫则是在外围,眼看形势不好,立即撤了出来,迅速赶往京郊别院。
豹子哥紧追上去,青云一声唿哨。
“莫要再追。”
“啁秋!”豹子哥回到青云身边,趴在地上,等待着,却是随时可以出击的样子。
“我们回去!”青云摸了一下豹子哥的头。
樵轻尘坐在前院正厅里,面容沉寂,“青云,把精英战队调过来吧。”
青云问道:“全都调回来吗?要不要留下一部分?”
“全都调过来,有问题吗?”樵轻尘问道。
樵轻尘突然想起青一来,遂看向青华,“青华姐,青一哥来了京都吗?”
青云正想说明留下一半人的好处时,青一和樵文博来到正厅门外。
“姐姐!”
“轻尘,好久不见!”
两人同时问好。
樵轻尘站起身,走向樵文博,“博儿,几个月不见,长高一点了。”
樵文博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姐姐,我可以保护你和娘亲了。”
樵轻尘有些难过,心里堵着大石块,“博儿,父亲不在这里。”
樵文博握住她的手,“姐姐,昊天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樵轻尘听到此处,放下心来,用另外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博儿,安心读书,争取功名。”
“都过来坐吧,站着说话,不累吗?”青云提醒道。
樵轻尘拍一下自己的脑门儿,拉着他的手,往正首位置走去,笑着说道:“博儿,姐姐光顾着说话了,快快坐下。”
小厮奉上茶点,退出门外。
青云才说出自己的看法,“轻尘,留下一半的人,让何长庚带队,负责青峰阁里的安全事务。其余人分成两组,分别安排在这里和京都。”
樵轻尘看向青一,说道:“青一哥,一路辛苦了!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青一点头,“都安排好了,我们的人也把黑虎山的几个当家的控制住了。”
樵轻尘没有感到意外,只问了一句,“隐程何在?”
青云道:“隐程被昊天留在了京都,派隐组的其他人去黑虎山,把那里重新布置一下。”
青华眼里有星星在闪烁,看向青一,“师兄,一路可还好?”
青一听了青华的话,心里如蜜一般甜,笑得像个小孩子,“我很好!谢谢师妹!”
樵轻尘简单的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局势,站起来,扫视一圈,“青云,我们立即去内城,如果没有阻碍的话,直接去恭王府。三人一组分开进城。”
樵文博虽有诗书傍身,却无防身的本事,眼看着姐姐与他们要离开,忙起身,“姐姐,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樵轻尘说道:“博儿,安心读书,一切有我。”
樵文博不想成为百无一用的书生,暗暗发誓,要学会武功,悄悄观察着正厅里的人,发现青云与姐姐说话时,气息稳定又有大家风范。
“青云哥,我能跟你学习武术吗?”樵文博眼里有希冀的光。
“当然能。等我从城里回来,就教你,好吗?”青云快速回了话,往大门外走,身边跟着豹子哥。
樵文博留在清居园,让身边的暗卫带路,把整个园子逛了一圈。
心下疑惑,“这么大的宅子,应该是昊天哥送的,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走到管家胡伯的身边,问道:“管家伯伯,这个宅子,是昊天哥的吧?”
胡管家十分诧异,却又不敢隐瞒,怕主子知道后,怪罪自己,忙恭敬的回道:“是的!鄙人姓胡,小少爷,你可选好了院子,奴才好叫人去收拾一下。”
樵文博知道姐姐很忙,“胡伯伯,您安排就好!”
胡管家很是感动,知道他是主子最亲的人的弟弟,却没有趾高气扬而傲慢无礼,对人谦和恭敬,遂诚恳的说道:“小少爷,你住前院书房隔壁的院子,可好?”
“胡伯伯,谢谢您!”樵文博回了话。
胡管家让人去打理前院的院子,与书房一并收拾出来。
樵轻尘一行人刚来到恭王府,就有消息传来,说是精英战队的人已经在京都郊外,等候吩咐。
元昊天不想抢了她的功劳,“轻尘,这些人,是你训练出来的,还是你安排吧!”
樵轻尘也不客气,直接下命令,“让他们分批次进入皇城,各小组的组长来此地汇合。”说完,看向元昊天。
元昊天轻笑,知道她想问,来此处有没有不方便,本想说这里就是你的家,怕惹毛了小丫头,说出口的话,变成了,“轻尘,你尽管安排就是。”
“谢谢!”樵轻尘只说了两个字。
元昊天却从这简单的字里,听出了信任,心中愉悦,也感到与有荣焉,吩咐道:“派人去迎接一下,我等有事离开。”说完,起身就想往外走。
樵轻尘看向他,眼里的光,澄澈而灵动,“昊天,不用回避,这些人,是为你准备的。”
元昊天一听这话,乐得找不着北,好不容易平复心情,才坐下来,只轻声唤着她的名字,“轻尘!”
“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前太子,还有他的党羽和其背后的势力,情况怎样,还不好说。”樵轻尘接受了元昊天的谢意,很严肃的说道。
青云眉头紧锁,看向元昊天,“轻尘是前太子攻击的目标,留在京都,恐会有危险。”
元昊天挑眉,“青云,你想说什么?”
青云隐藏起自己的小心思,咽下苦涩,故作潇洒,“既然他很在意,我们转移其注意力,轻尘隐在暗处,出谋划策即可,让他琢磨不透。”
元昊天明知故问,“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樵轻尘则是赞同青云的提议,“好的,我也想去汾州看看,顺便看看黑虎山的情况。”
元昊天脸色不好看,嗖嗖的往外冒冷气,“不行,隐在暗处可以,去汾州不行。”
樵轻尘不以为意,却是认真的道:“我的身份很尴尬,留在京都,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