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蛮精神力扫了一遍周围,确定没人看见,突然一抬手,消音器手枪指着冬青的眉心:“现在能证明了吗?”
冬青瞪大了眼睛,惊呆了:“大哥,这是什么枪?怎么还带着罐子?”
卧槽,赵蛮直接破防。
这枪能让大东直接跪下,但给不认识人看着,居然感受不到威胁,这真是太可笑了。
他干脆收枪入怀,说:“以后你就当我的小弟,但不要说出去,我的任何事都不能暴露。”
说完给了他一百块钱,叮嘱说:“你先洗个澡,换套衣服,别弄的这么埋汰,明天晚上我找你。”
说完转身走了。
冬青怔了许久,确定无疑,这人绝不是老便。
老便从来不给钱,都是白干。
更何况啥也没干,见面先给一百,这特么比老便一个月工资都高啊。
“大哥啊,你直接给钱就行了,那我早就信了,还用掏枪吗?”
冬青喃喃自语,感觉自己就要牛逼了。
“那枪到底怎么回事?”他又开始琢磨起来。
他根本没听过消音器这个词。
如果听过,哪怕没见过也能瞬间明白,就像大东。
赵蛮回到售票处,买了一张门票,随口问了一句:“女人免费入场吗?”
“咦?女人为什么免费入场?”卖票的男子敏锐地问。
赵蛮笑了笑:“男人不都是奔着女人来的吗?如果女人免费入场,那女人才会多,男人的数量也会多好几倍,远远比你收女人钱赚的更多,人都挤不进去。”
男子轰然猛醒,玛德,白活了,让一个外人教怎么赚钱。
赵蛮已经转身进了舞厅。
他的目的就是钓鱼,这个舞厅在他眼里惨不忍睹,都睁不开眼。
但对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刺激,就像刚刚解开封印,能活动一根手指了,在有限的认知之中,他们认为跳舞是很时髦的事,而年轻人最喜欢赶时髦。
男男女女眼中带着一丝丝渴望,和被压抑之后拼命释放的疯狂。
赵蛮找了个宽敞地方坐下,谁也不挨着,仿佛在欣赏。
哪知道,没钓来王新锐,却钓来一个漂亮小妹。
这小妹娇滴滴地伸手说:“我请你跳舞。”
“我不会。”
“不会还这么横?我教你。”小妹依旧热情。
“好吧。”赵蛮无奈起身,和小妹走入舞池。
这是慢四,赵蛮毫无兴趣,漫不经心的随着音乐晃动。
小妹却很高兴,“你不是说不会吗?”
“我学的快,第一次来。”
“嗯,你确实第一次来,我没见过你。”小妹很肯定。
赵蛮心中一动,顿时来了兴趣,“你能记住每一个人?”
“不是。你这样的人,来了我肯定能看见。”
“我哪地方不对?”
“就因为你没毛病,知道吗,不抽烟,不吐痰,不吹口哨,不调戏女人,不流里流气,穿戴整齐,坐姿沉稳,目光始终看着一个地方,你不像是来跳舞的。”
赵蛮忽然醒悟,这小妹就是舞厅的人。
“你说的没错,我只是听说这有个舞厅,进来看一眼。”
“那你觉得满意吗?”
“不满意。舞厅老板不懂经营。”
“啥?那你说该怎么经营?”
“得有职业陪舞的女人,她们必须经过严格训练,什么舞都会,什么磕儿都能聊,当然伴舞是收费的,而且要允许她们跟客人走,收出台费就行了。
这些女人的脸蛋不用说,身材必须好,这个是关键,毕竟这里黑,长啥样都区别不大,年纪更不重要,但身材很重要。对了,像你这样的身材就可以。”
小妹都被惊到了,卧槽,这特么还是舞厅吗?
一曲结束,赵蛮直接走了。
小妹差点被闪了腰,竟然走了?这舞厅在他眼里如此不堪?
赵蛮离开舞厅,便感觉有人跟随,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终于上钩了吗。
然后走向黑暗之中。
四个青年立刻加快速度追了上来。
赵蛮忽然转身,淡淡地问:“你们跟着我,是什么意思?”
四人对望了一眼,本来打算看看住哪,摸摸底再动手,没想到暴露了,那就拿下吧。
“小子,你看起来很有钱,把钱都交出来吧。”为首一个青年冷酷地说。
赵蛮有点意外,皱眉问:“你们不是舞厅的人?”
“别废话,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给钱够不够了。”边上一人呵斥。
赵蛮的言谈举止,总是让人误会他是肥羊,很肥的羊。
岂不知,他们错的离谱。
赵蛮看向这个青年:“刚才是你发言?”
“你不服?”青年猛地一脚爆踹,竟然直接踹赵蛮的脸,这是劈挂腿,青年显然还练过。
赵蛮骤然闪身,凌空一脚,咔嚓,青年咽喉爆碎,尸体像破麻袋一样倒地!
剩下三个大吃一惊,这才明白不是肥羊,这是野猪啊,太野了。
但出来混的就是不能怂,立刻抽出军刺,对着赵蛮就捅。
赵蛮直接掏枪,噗噗噗!
三人被爆头。
赵蛮收起四具尸体,感叹:“这满街地痞流氓,都穷疯了,非要找死吗?”
岂不知这四个人死的无比冤屈,你牛逼你说话啊,告诉我们一声啊,有你这么混的吗,先亮个名号,不服再打,或者把枪亮出来也行啊,我们都没看出来你身上有枪,否则我们能这么拼命吗?你特么整个一扮猪吃虎啊!
赵蛮藏在黑暗之中,等了很久,没人过来查看。
他终于放心了,确实是抢劫,不是舞厅派来试探。
他迅速回到了杨若洁家中,而且他现在有钥匙了,进出无声,异常隐蔽。
杨若洁已经睡下了,赵蛮也没有打扰,静静地躺下。
哪知道杨若洁忽然钻他怀里,娇嗔说:“怎么不搂着我?是被人榨干了吗?”
“噢,你没睡啊。”赵蛮把她搂在怀中,在她耳边吹气说:“你刚才是说,女人都是榨汁机?”
“榨汁机?”杨若洁感觉很新鲜,还有这机器吗,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电机,但她当然不会问,只是风情一笑:“我就是榨汁机,每天榨你一次,给你榨的相干相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