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和她的母亲韩玉被褚建新气得够呛,一怒之下离开了那个让她们倍感委屈的地方。
回到家中,韩玉越想越生气,觉得不能就这样算了。
于是,她开始逼迫王芳将工作调动到省城,远离那些让她们不开心的人和事。
另一边,苏明瑛虽然对侯文儿有着诸多不满,但无奈自己的儿子喜欢,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不再过多地干涉他们之间的事情。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令人惊喜的事情发生了——褚建新身上那原本严重的伤势居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精心治疗与休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褚建新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办理出院手续,离开医院这个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回到单位宿舍去安心调养身体。
毕竟那里环境相对熟悉、安静,可以让他更好地恢复健康。
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另一个人也正忙碌着准备新的行程。苏
明瑛仔细地收拾好了自己的行囊,里面装满了生活用品和工作所需的物品。
她要返回省城继续上班,投入到紧张而充实的工作当中。尽管心中对刚刚经历过的风波仍有些许余悸,但她还是坚定地迈向了前方。
不得不说,正是因为共同经历了这次惊心动魄的风波,褚建新和侯文儿之间的感情变得愈发深厚起来。
在面对重重困难时,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在一起,相互扶持、鼓励。
每一次的风雨同舟都让他们的心更加贴近,如同两块磁石紧紧吸引。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生活即将回归平静之时,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从省城归来的张明秀惊讶地发现,食品二厂里竟然发生了一件足以震撼所有人的惊天动地的大事!
原来,吴萱来到厂里已经有数月之久了。
本应在工作中展现出良好能力和职业素养的她,却因平日里行事作风不佳,引起了众人的不满。
渐渐地,她在厂内失去了群众基础,成为了孤家寡人。
而这一切恰恰给了张明秀绝佳的机会。聪明机智的她敏锐地察觉到了局势的变化,并巧妙地运用各种手段逐步削弱吴萱手中的权力。
就这样,一场没有硝烟的权力争夺之战在食品二厂悄然上演。
吴萱原本计划通过在食品二厂兴风作浪来搞垮侯宝国,没想到事与愿违。
不仅未能达成目标,反而激发了侯宝国与张明秀两人的斗志,使得他们进一步加强了对公社以及厂里事务的掌控力度。
眼看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吴萱无计可施,最终只能灰头土脸地辞去了厂长一职,并调往教育局担任局长。
至此,杨梅公社彻底成为了侯宝国的稳固根据地。
吴家与董家纵然心有不甘,却也无法再向这里安插自己的亲信势力。
张明秀再次踏入省城,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这她此次前来,为的是自家小姑子侯文儿与褚建新的婚事。
侯文儿是她自幼在农村长大,出身农家,质朴善良;褚建新则是省城高干子弟,两人真心相爱,却因门第差异,婚事陷入僵局。
偶然间,张明秀得知刘晓求教授与褚建新父母是至交,仿若在黑暗中寻到了一丝曙光。
新的情况,恳请他帮忙做做禇建新父母的工作。
刘晓求被她的真挚所打动,答应尽力一试。
在刘晓求的安排下,张明秀与褚建新父母见了面。
褚父身着简单的衬衫,面容和蔼,尽显开明之态。
他微笑着说:“孩子们的感情,我们做父母的理应尊重。只要建新真心喜欢,我没什么意见。”
然而,褚母坐在一旁,眉头轻皱,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嫌弃。
她缓缓开口:“我道不能棒打鸳鸯,可侯文儿出身农村,们家建新的成长环境相差太大,我实在担心他们以后会有矛盾。”
褚建新得知母亲的态度后,心急如焚。他找到母亲,言辞恳切地说:“妈,我爱文儿,她善良、懂事,这些和出身无关。没有她,我不会幸福的。”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褚母心中有所触动,却仍在犹豫。
关键时刻,刘晓求再次出面。他找到母,语重心长地说:“咱们都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出身不应成为衡量一个人的唯一标准。侯文儿这孩子我也侧面了解过,确实不错,建新和她在一起很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在众人的努力下,褚母终于松口,勉强同意了这门婚事。
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张明秀和侯文儿相拥而泣。侯文儿眼中闪烁着泪光,激动地说:“大嫂,多亏了你,也多亏了刘教授,我和建新终于能在一起了。”
张明秀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事多磨,以后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张明秀解决侯文儿的事后,便再次在省城偏僻地带租了一个仓库。
如今空间中的物资实在太多了,必须妥善处理好。
她一次性屠杀了大量畜禽。
其中有三百头猪,五百头羊,一千只兔,一千只鸭,一千只鸡,一千筐蛋。
在黑市中处理了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一则用食品厂的名义与备单位接洽,全部卖了出去。
共计得了十五万多块钱。
加上之前卖物资的钱,总数达到了惊人的五十多万块钱!
这样一笔巨款,必须要想办法换一些黄金,古玩字画等硬通货!
于是把黄明轩找过来,让他联系人。
黄明轩接到张明秀的嘱托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凭借着自己在省城的人脉,四处打听能进行黄金、古玩字画交易的渠道。
经过几天的奔波,终于联系到了一个可靠的中间人。
中间人带着张明秀和黄明轩来到了一个隐秘的交易场所,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黄金饰品和古玩字画。
张明秀仔细地挑选着,凭借着空间中得来的见识,她挑中了几箱成色上好的黄金摆件和几幅珍贵的字画。
交易十分顺利,花十多万块钱换成了满满几箱子的硬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