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来自梦里的女人!
吸引我的并不只是她曼妙的舞姿,而是她的穿着,仿佛漂浮在一身黑色之中。准确的说,不是黑色的衣服,而是一层黑色的薄纱,若隐若现,笼罩着她性感的胴体。
薄纱内部凹凸可见的身体,让我感觉到了中国女人最佳的曲线美。仿佛一座座的山峰,沟壑,既高耸入云,又深沉入海,凹凸有致,而在最关键的位置又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轮廓之美淋漓尽致。
美丽,而且有些娇嫩的面庞,不显妖媚。
双眸淡雅纯真而又充满故事,但这个故事不是现代应该有的,而在穿越历史的古代。不知是哪个帝王身边的风花雪月,还是大明宫前的莺歌燕舞。
总之,我看不透那双深邃的眼睛,我的灵魂已经为之吸引。
她扭动着性感的腰身,以极其勾人的舞步,在塔中央来回释放着她身上无尽的香气。
整个塔内都充满了这种香气。我渐渐的感觉到在这种香气的滋润下,我的精神,我的灵魂,已经有些迷离了。
只见女人踏着轻轻的舞步,渐渐的舞到我的面前,伸出了她的玉手搭在我的手上。看她的意思是要牵引我来到那个古代舞台的中央。
她是要让我与她一起共舞吗?
此时的我,无法推辞,也不想推辞。她就这样牵着我的手,在我身边继续旋转起舞。
她随着音乐的节奏与历史感水乳交融,时而向上踢出玉腿,露出洁白的娇嫩脚面,时而又围绕在我的身边,飞舞旋转,摩擦着我的身体辗转反侧。
这让我的身上每一个部分都充满了男人最本能的饥渴。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每一寸能够灵动的肌肤。
渐渐地,她与我的身体贴合的越来越近,然后居然轻轻的倒在我的怀里。隔着那层薄纱,我能感觉到,那种女人特有的肌肤柔软,对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有着最深刻的包容。她那滑嫩至极的皮肤,让包裹她的那张温柔的轻纱都略显粗糙。
在我怀里的她,鸟鸟依人。那张清秀动人的面庞,最近距离的展现在我的眼前。那是种让男人欲罢不能,摄人魂魄的美丽。
她又一转身将我带向那柔美的烛光,背靠那种温暖,我坐在了台阶上。她顺势贴合过来,坐在我的身上,就那么宁静的看着我,欣赏我,抚摸我。
我能感受到她全身的重量,通过她柔软的臀部和大腿,软软的压合在我的身上。
我们没有说话,但我从她的眼神和体态当中,感受到了一个女性对男人最大的包容和爱!这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我就这么抱着她,一刻都不想松开,而且永远也不想松开。
我抚摸着她丝滑的身体,呼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的香气。我感觉我的灵魂静止了。
她也开始抚摸我,从头发,耳朵,脖子,一直向下。这让我全身有种痒痒的感觉,脊背后侧像过电一样,兴奋,快感,而又不能控制。但那种感觉很舒服。
那双温柔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开始抚摸在我的腰间。我能感觉到那双玉手和我腰间皮肤的贴合感。那里微微的发热,又微微的有些痒。
她继续向下,摸到了我的大腿。这让我感觉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甚至已经有了一个正常男人最基本的反应。我沉浸在其中享受着这种渐渐而来包容,两只柔软玉手,逐渐的向中央靠拢
……
就在这一切都快要达到完美的时候,一声尖厉的叫喊,打断了这一切美好。
“大有,干嘛呢!”
是棍子的声音!
瞬间那个美好的世界被打的烟消云散。那个美丽的女人,那悦耳的音乐,柔和的烛光,那沁人心脾的香气,在一瞬间,都不见了。
我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啊!这,这一切难道都是幻觉吗?
不可能啊,这也太真实了。
我回头一看,棍子和许大脑袋站在三层到四层之间的台阶上,抬头向上张望。他俩用焦急的眼神看着我。
许大脑袋喊到:“大有,你傻了吗?你在那儿干嘛呢?”
我脸上一阵发烫,竭力让神色显得自然些,尴尬解释道:“我没做什么,不过是上来随便瞧瞧。”
棍子嘴角一勾,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怪腔怪调地开起了玩笑:“没干嘛?我可瞅见你刚才坐在那儿,手舞足蹈的,还摆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活脱脱像个搔首弄姿的戏子。那只黑猫拿尾巴在你身上蹭了又蹭,你瞧把你美得,那模样,就好像整个人都沉浸在岛国动作片的旖旎场景里去了。”
“黑猫!黑猫去哪儿了?”
我突然醒悟过来,顾不上理会他的调侃,满脑子只剩那只神秘黑猫的身影。
“它见我们上来,哧溜一下就跑下塔去了。”棍子耸了耸肩,不紧不慢地回道。
“快,赶紧追上它!我觉着那绝非一只普通的猫,方才就是它把我领进来的。”
我没时间跟他们细细解释缘由,心急火燎地带着他俩就往塔下爬去,一边走一边问道:“你俩小子怎么也进塔了?不是去撒尿了么?”
许大脑袋挠了挠头,道:“我们解完手从厕所出来,大老远就瞅见你往塔后面去了。等我们追到塔下,你早没影了。我们打量了一下周围,啥特别的都没有,就瞧见塔的两扇破烂木门被挤开了一条大缝,便猜测你进塔了。”
棍子顿了顿,又接着说:“我俩在塔下争论了好半天,棍子说这塔可不能随便进,有些塔是古代高僧圆寂之地,还有些塔里头藏着佛经、舍利这些佛家圣物,这地方阴阳能量场交替得特别剧烈,尤其是到了晚上,更是得小心。我俩被之前在千佛殿的经历吓得够呛,可争论归争论,最后还是觉得该进来看看,生怕你在里头出啥危险。”
“进来之后,塔里安静得可怕,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我们一层一层往上找你,找得腿都软了,愣是连个人影都没瞧见。直到第四层,才看见你跟个神经病似的坐在那儿,旁边有只老大的黑猫在你身上蹭来蹭去,你也不吭声,就在那儿凭空瞎摸着啥。所以棍子就喊你了。”
说话间,我们已走出辟支塔。谁能想到,那只黑猫竟没跑远,就好像压根儿就不想离开似的。它安安静静地蹲坐在塔门前,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
见我们出来,又开始来回游走,紧紧跟着我们,绕着圈子打转。它那两只黄色的眼睛,晶莹剔透得如同上好的琉璃,我总感觉它有一肚子话,就差张嘴对我说了。
突然,它“喵呜”叫了一声,猛地一跃而出,朝着西南方飞奔而去。
我见状,想都没想,拔腿就追。
棍子和老许也不含糊,毫不犹豫地紧跟在我身后。黑猫一溜烟跑到了寺院西边的塔林方向,还回头瞅了瞅我们,随后顺着其中一条甬道,钻进了塔林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