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缭绕间,李老二的思绪渐渐从混沌中抽离,仿若从九霄云外缓缓坠回尘世。他微微眯起眼,目光扫过那床榻上横陈的女子,心中竟泛起一丝恍惚,仿佛自己仍在那云端之上,俯瞰着这世尘的柔美与荒诞。
那女子依旧慵懒地躺着,未曾起身,只是随手拢了拢身上的衣裳,那不经意间的动作,却平添了几分风情。
油灯光线如水,洒在她那如玉雕琢的面庞上,眉眼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风情,任谁见了都要心生涟漪。她那高耸的玉峰,隐匿在衣衫之下,与纤细的腰肢相互映衬,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让人不禁心驰神往。
李老二轻咳一声,故作温柔地开口:“妹子,这大过年的,你一个弱女子怎敢独自出门?瞧你这发髻,分明是已为人妇,难道家中无人疼惜?”
女子微微抿唇,朝李老二抛了个媚眼,那娇媚的神情似能滴出水来:“成家又如何?家中虽殷实富裕,可那男人却是个废物,除了打骂,什么都不懂。我这次出来,就是想寻些清闲,透透气。”
李老二听罢,心中暗喜,语气也愈发轻佻:“你这般娇娇滴滴,分明是大户人家的娇娘,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怎会有男人舍得不好对你?换作是我,定要将你捧在手心,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女子微微侧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哀怨:“大哥有所不知,我家那男人,身子骨弱不禁风,夜里除了折磨我,什么都不会。哪像你这般,身强体壮,一看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李老二闻听此言,心中大悦,忍不住拍着胸脯,豪气干云:“你家那窝囊废不识货,我可稀罕得紧!”
说罢,他猛地扑向那女子,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红棉袄。女子的双峰在抖动间微微颤动,似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李老二只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再也按捺不住,再次如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李老二虽说在男女之事上涉猎不广,然而在那兽医庄子里,整日目睹猪配猪配马之景,耳濡目染间,竟也学得了不少男女间的门道。
这一夜,他恰似那脱缰的烈马,发了疯般不知疲倦地在那女人身上折腾着,仿佛要将积攒多年的浓稠精力一并释放,一刻都未曾停歇,真可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别样写照。
良辰美景,却总是稍纵即逝。待鸡鸣破晓,曙光微露,那女人轻理如云秀发,缓缓穿上艳红袄衫,似有离去之意。
李老二见状,心中顿生不舍,忙不迭地拦住她,眼中满是眷恋,急切问道:“妹子,这就要走了?日后,咱们还能有相见之日么?”
那女人朱唇轻启,伸出纤纤细手,温柔地抚摸着李老二的肩膀,眉眼间满是风情,娇声说道:“明日,明日晚上我定会再来谢你,还有事要求你呢。”
李老二一时之间,如坠云雾,满心疑惑。心中暗自思忖:谢我?谢我什么?又求我何事?还未等他开口再多问几句,那女人已如同一缕轻烟,闪身出门,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待那女人离去,李老二才真切地感受到全身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子虚软得走路都得扶着墙,每一步都似踩在棉花上般绵软无力。
他就这般一路摇摇晃晃,倚着墙回到炕上,一头栽倒,瞬间便进入了梦乡。等他悠悠转醒,已是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家中空无一人。他躺在炕上,将昨晚的旖旎美事在脑海中细细回味,仿佛还能嗅到那女人身上如空谷幽兰般淡雅的香气,萦绕鼻尖,久久不散。
这般想了许久,他才收回思绪,却惊觉自己的一颗心早已被那女人紧紧缠住,如同陷入了一张无形的情网,难以自拔。
他强撑着下了炕,洗了把脸,又灌下了半瓢凉水,那透心的凉意才让他稍稍清醒了些。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前两天经历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惊险之事,以及那两枚带来意外横财的人骨骰子。于是,他又将前些日子在那阴森古墓里发生的一切,如同放电影般在脑海中一一回放。
从起阴卦以判断方位,到挖坟掘墓时的小心翼翼,再到与那死太监的殊死搏斗,每一个场景都历历在目,惊险万分。回想起这些,他仍心有余悸,暗道自己真是命悬一线,差一点就把小命丢在了那阴森恐怖的古墓之中。
而这其中最关键的是,自己当时竟毫无准备,便盲目地闯入了那危机四伏之地。遇上僵尸时,更是毫无应对之策,如此行事,实在是太过鲁莽,毫无专业可言。
李老二心中暗骂:“他娘的,自己这简直就是寿星老吃砒霜,嫌命长啊!”
他躺在炕上,暗自反省,深知自己在起卦和解卦的本事上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这般瞎打误撞、全凭运气的做法绝非长久之计。万一哪天运气不佳,卦象指示的是条死路,那岂不是有去无回,命丧黄泉了。
想到此处,李老二觉得当务之急,是找个精通此道的高人好好请教一番,并且更要学习一些镇鬼伏妖的法术,以备不时之需。可这高人又该去哪里找呢?
他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刘铁嘴,心中暗道:“对呀!正好去给刘铁嘴拜个年,顺便向他取取经,说不定能学到些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