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自叫苦,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还搞起大酬宾促销那一套了。一想到明天即将面临的重要行动,要是被白芳知晓我在这儿和这等女子纠缠不清,那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在她眼中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也将毁于一旦。
就算白芳不会知道此事,为了明天能有十足的把握完成任务,我今天也必须养精蓄锐,保持最佳的体力和精力状态。
念及此处,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轻轻但又坚决地将那女子推出门外。随后,我赶忙挂上“免打扰”的牌子,又仔仔细细地把门锁了三圈,确保万无一失,防止再有不速之客前来骚扰。
做完这一切,我才长舒一口气,回到床边,和衣而卧。这一夜,再无纷扰,唯有窗外的虫鸣声断断续续,伴我入眠。
次日清晨,晨曦透过斑驳的窗棂,洒下几缕微光。一阵轻柔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破了房间内的静谧。
我起身,快步走向房门,满心好奇地打开门,只见白芳亭亭玉立在门口。她的手中稳稳端着早餐,那袅袅升腾的热气,裹挟着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她那一头如瀑的秀发,随意地垂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半张脸,眉眼间还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与迷离,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娇柔又迷人。她微微仰头,眼眸里闪烁着盈盈笑意,朝我温柔地瞥了一眼,轻声问道:
“我可以进来吗?”
刹那间,我的心猛地一颤,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晚那旖旎的幻想,要是昨晚来的是她,那该多好啊!
我忙不迭地点头,侧身将她迎进屋内,连说话都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激动:“当然可以,快请进!”
白芳款步走进房间,轻盈得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她朱唇轻启,柔声说道:“今天可得好好休养,你可是我们这个团队的中流砥柱,千万不能乱了心神。快把早餐吃了吧。”
我也没跟她客气,伸手剥开一个鸡蛋,放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白芳并未急着离开,而是径直走到床边,缓缓坐下。她那修长而雪白的大腿相互交叠,在床单上挤压出一个更为柔软、诱人的弧度。
我的心瞬间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鹿,“砰砰”乱撞起来,喉咙也不自觉地干涩发紧,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只能混着鸡蛋一起艰难下咽。
那一刻,我内心深处的欲念如野草般疯长,要是昨晚出现在我房门前的是她,我恐怕早已彻底沦陷,不是也许,而是肯定……
她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儿,与我四目相对,许久都未曾言语。我察觉到她似乎有话要说,便率先打破沉默:“白小姐,昨天休息得可好啊?”
“不怎么样。”
她的回答简洁干脆,宛如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这简短的回应让我满心疑惑,不禁追问道:“不怎么样?难道是新换了地方不适应,这非五星级的酒店让你睡不踏实吗?”
“那倒不是。”
她再度陷入沉默,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愈发勾起我的好奇心。
我暗自揣测,她这阴阳怪气的态度,到底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也春心萌动了?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也许昨晚我要是去了她房间,她就能安然入睡了……
“那白小姐到底是为什么没休息好啊?”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再次发问。
“被吵的!”
她眉头轻皱,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与嗔怒。
“吵的?被什么声音吵啊?我怎么没听到啊?”我满脸诧异,完全摸不着头脑。
“被我隔壁,棍子房间里的动静吵的,睡不着。”她微微撇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棍子的房间里的动静?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忖这小子该不会又瞒着我和老万通宵喝酒了吧,真是太不像话了。
“白小姐,我都忘了他就住你隔壁。棍子这小子平时睡觉挺安稳的,连个呼噜都不打,哪来的什么动静啊?”
我一边说着,一边试图为棍子开脱,可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芳微微低下头,双颊泛起一抹红晕,犹豫片刻后,还是红着脸说道:“跟你实说了吧,就是床上的声音……反正就是男女欢乐的声音,折腾了半宿,刚安静了。”
“啊?什么!”
我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心里怒骂,棍子这个混蛋!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也许昨天被我拒绝的那个小姐,转身就去了棍子的房间。这小子向来定力全无,说不定还求之不得,欣然接受了。这下可麻烦大了!
我强作镇定,昧着良心对白芳说道:“白小姐,先别生气,我感觉棍子不是这样的人,咱还不能确定到底咋回事。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我火急火燎地赶到棍子的房间,“砰”地一声推开房门,只见屋内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气和廉价香水味,交织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再瞧床上,这小子四仰八叉地躺着,像条被扔上岸的死鱼,只穿了条内裤,那干瘪的胸膛随着鼾声剧烈起伏,活脱脱一个醉鬼现世。
旁边桌上,一瓶500ml的大瓶二锅头空空如也,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昨晚的荒唐。
我的目光继续游移,果然,那个女人正背对着我,弓着身子,费劲地将她那傲人的胸部往胸罩里塞,那动作就像是在往一个狭小的容器里硬塞东西,双手在胸前忙活得像两只慌乱的蝴蝶。
她察觉到有人进来,猛地转过头,扭着腰肢就朝我走来,那姿态像极了一条扭动的水蛇。
还没等我开口,她便伸出一只手,像条滑腻的蛇般搭上我的肩膀,娇声说道:“您就是李先生吧?”
我强忍着心头的厌恶,黑着脸应道:“是我,咋滴?”
她顺势又往前凑了凑,身上那股劣质香水味愈发浓烈,熏得我差点窒息。
“您这位朋友说了,我的账让您来结,他说他根本没这么多钱。”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