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大夏中海。
一间秘密指挥室内,一群年轻的指挥官忙到焦头烂额。
整个指挥室内,大大小小分布着上千个监控画面。
全都是那几个摆脱监视的科学家附近的监控。
随着画面逐帧回放,终于一名年轻的科学家在一个监控画面中发现了一丝端倪。
“报告!1751号画面发现异常。”
瞬间,好几个军职不低的高级指挥官便围了过来。
只见发现异常的监控画面中,两个空调维修工正在抬着一台空调走出房间。
失踪的这几名科学家,几天内根本没有任何可疑人员进出。
哪怕画面中的几名空调维修工,也是他们军方安排的人。
但是就在他们找来这几名空调维修工问话之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线索。
失踪的这几名科学家在失踪前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对家里的电气设备进行过报修。
更加出奇的是他们报修的那些家电设备现在全都消失不见了。
如果将一切的不合理全都集中在一个地方,那么这个地方绝对有问题。
很快,消息就被报告的了,总指挥张国昌耳中。
张国昌反复看了十几遍监控画面之后,口中蹦出了一个字“查”!
“……”
当那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保镖逐渐靠近时,陈尚却显得异常镇定自若。
他的步伐稳健,眼神坚定,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既没有露出丝毫的恐惧,也没有丝毫的紧张,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面对敌人的逼近,依然能够保持冷静和沉着。
虽然陈尚在战斗方面的经验相对较少,但他对自己目前的肉身实力却有着相当程度的自信。
如今的陈尚,面对眼前这个对手,心中毫无惧意。
要想击败这家伙,对他来说,简直比驱赶一只苍蝇还要容易。
甚至就算给这名壮汉一把威力强大的步枪,也绝对无法对陈尚造成丝毫伤害。
但是陈尚没慌,伪装成老师的机铠族却慌乱了。
他们虽然想要带走陈尚。
但是他们要想要带走的却是完好无损的陈尚。
现在伪装成老师的季凯族知道他现在再不说话,恐怕事情就彻底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大家都是同学一场,你们这样是闹什么?多难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这件事情就算了。”
伪装成老师在机铠族学着这些这些社会青年的模样说着这些话。
直到这时,包间内的同学们才注意到了从开始就一直在挂机的“老师”。
赵阳心中的怒火虽然依旧熊熊燃烧着,但他深知在众人面前失态会有损自己的形象,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情绪。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看似宽容的笑容,然而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僵硬。
赵阳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既然老师都发话了,那我也不好再计较什么。不过呢,如果陈尚能给我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仿佛这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要求。
然而,只有赵阳自己知道,他说出这句话需要多大的忍耐和克制。
见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伪装成老师对机铠族深深的松了口气。
只要陈尚没事,就算这次行动失败了,以后也早晚会有机会。
然而,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那个之前一直挑事的西装男却突然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他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看着被指责的人,慢条斯理地说道:“道歉可以啊,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让人不禁心生厌恶。
接着,他提高了音量,继续说道:“他之前这么不给赵总面子,等一下必须得跪着给赵总道歉才行!”
这句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先是一愣,随即便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这主意好!”
“对呀,赵总都这么大度了,他也得有点诚意才行嘛!”
“等一下大家给他录下来,发到朋友圈儿上,让大家都看看他的丑态!”
一时间,附和声、嘲笑声此起彼伏,场面变得异常混乱。
“……”
面对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赵阳的脸上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他已经成为了这场争论的胜利者。
他的眼神充满了自信和傲慢,似乎完全没有把陈尚放在眼里。
然而,与赵阳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陈尚,他的面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样压抑。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怒火,但还是能从他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看出他的愤怒。
终于,陈尚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被众人围攻的局面,他强压着怒火,对着面前的众人发出了一声怒吼:“不管怎么说,大家好歹都是同学一场,你们至于把事情做到这样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失望和不解,似乎对这些曾经的同学们感到非常失望。
“陈尚,赵阳都已经让步了!让你道个歉就有这么难吗?”这时柳青嫣再次插话道。
现在她有些看不透陈尚了。
她想不通,陈尚是看不清眼前的局势吗?
今天陈尚要是不道歉,就算从这里走出去了也没有用。
以后赵阳有的是办法找他秋后算账。
陈尚听到柳青嫣的话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
“赵阳算是什么东西?让我道歉?”
“而且,我有必要道歉吗?该道歉的是你们。”
陈尚的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在人群中炸响,所有人都被他的话语惊呆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只能听到人们惊愕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他怕不是被吓疯了吧?”
“我看他从一开始就不太对劲呢。”
这些低语仿佛是对陈尚刚才那番话的回应,也似乎是人们对他如此失态的一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