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话题萧校尉有些错愕,看来对方并不了解炼丹大会的规则,便耐心为对方回答。
“炼丹大会炼制出来的丹药是归参赛者,以前倒是有过几届归通州城所有,不过闹出了一些埋怨,最后索性就归于参赛者了。”
邬云起闻言面露思索,喃喃自语起来,“也就说我只能在炼丹师那里买到喽。”
萧天成听得真切,便好奇的问道:“雨阁下是想买丹药吗,我这里刚好有几张不错的药方。”
“不不不,我只要丹药。”
“原来雨阁下也是期望来些挑战性啊。”
毕竟邬云起在萧天成眼里还有一层炼丹师的身份,所以擅自替他脑补了起来。
以为他是想通过丹药复刻出药方来,言语中更是多了些敬佩。
行吧,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邬云起也不辩解。
钱货两清后邬云起便打算告辞,一出了城主府邬云起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跟上次一样。
这次索性不打算像上次那样将对方甩开了,邬云起直接选择往城外走去。
只要对方识趣点放弃跟踪,自己就饶他一命,但显然对方并不识趣,甚至还多带了些人来领死。
邬云起没有办法,只好朝着城外走去,一路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一处疑似乱葬岗的地界,邬云起一下子便消失了踪影。
“怎么不见了!”
负责跟踪的手下之一惊恐地大叫起来,毕竟现在位于乱葬岗附近,突然失去踪影难免会往鬼神方面去想。
“慌什么!”为首那人呵斥道,虽然他此时也有一些心慌,但好在自己这边人多,一共五个人,自己这边有着优势。
队长带着一人上前寻找对方的踪迹,让其余三人隐蔽在暗处。
结果上前找了一圈了,都没发现对方的踪迹,没办法显然跟踪任务失败了,便只好唤回自己的手下。
可没想到潜藏在暗处的手下只出来了两个,几人呼喊着对方的姓名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分头去找,却一无所获。
等到再次聚集,却又有人不见了踪影,三人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瞬间靠拢在了一起,背靠着背时刻警戒着。
突然,一道身影从上方落下,将一人踩在脚下,一刀将另外一个砍翻在地,之后黑刀反手向下插去,捅穿脚下那人的心肺。
一瞬间结果二人,只留下那个队长尚且活着,他被一系列突发的情况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那人将黑刀从尸体上拔出,被溅上鲜血的青铜鬼面更显狰狞。
“好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
那人转身欲走,可直接被人抓住,直接被一股无法抗衡的力量提了起来,抡圆了砸在了地上,遭受重击的他直接口吐鲜血,差点失去了意识。
邬云起眼神冰冷,脚踩在对方胸口,开始发力,原本还意识模糊对方开始发出惨叫,不断求饶。
“你有联系你老大的方式吗?”
那人点点头,从怀里摸索出了一张符箓。
“很好,把他叫来。”
那人只能听命,将符箓催动。
确认符箓发动后,邬云起对着脚下的男人说道:“顺便告诉你,我对要害我的人从不手软。”
闻言那人刚要大喊,却见黑刀凌空斩下划开了他的咽喉,夺走了他的性命。
做完这一切后邬云起没有休息,他快速清理着一切,好在这就是乱葬岗,处理尸体很是方便。
将其中四具都丢入坑内后,却将最后斩杀的那一具留了下来,他有大用。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了,付天鹰的身影出现在了乱葬岗,他倒是对这个地点并不感到多少意外。
只当是手下一不小心将那人给打死了,所以在此处理尸体,所以他也就只带了一个手下前来此处做最后的收尾。
凭着符箓提供的信息他很快便找到了具体的位置,只见自己的手下坐在大石头上背对着自己。
“三一,我来了,情况如何?”
面对付天鹰的问话那人一言不发甚至一动不动,付天鹰顿感蹊跷,回头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那人会意便朝着前方走去。
几次呼喊依然没有得到回应,来到三一身后,轻轻一推,对方直接往前栽倒,还未等手下诧异,对方身下贴着的一张符箓显现并瞬间催动。
一个眨眼间,寒风呼啸,将那人冰封在了原地。
付天鹰意识到不对,正欲逃走,黑光闪过,刀影交错,自己的胳臂被斩断飞起。
付天鹰咬牙硬撑,迫切地想要逃离此地,可深受重伤的他哪里是邬云起的对手,直接将其堵住。
付天鹰无奈只能和对方交手,右手握拳运转十成灵气朝对方打去。
可对方没有再度用出那把刀,只是跟自己一样轰出一拳。
【往生臂】
拳拳相撞,对方安然无恙,付天鹰仅剩的手臂直接炸裂开来。
已然无法忍受断臂带来的疼痛,付天鹰发出凄惨的惨叫,邬云起直接捂着他的嘴将其按倒在地。
“嘘!我喜欢安静。”
付天鹰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恐惧,他现在才知道这具鬼面并不是伪装本性的外衣,而是其内心本质的真实展露。
该说对方不愧是练家子,在很短的时间内压制了疼痛,恢复了冷静,但他依然恐惧地看向对方,直到对方把手从嘴前松开时就大声求饶起来。
“我可以给你钱……三万两够不够,还有几十两黄金!”
邬云起脚猛地发力踩在对方的胸口上。
“啊!”
“我问,你答。”
付天鹰只能点头答应。
“你是什么人?”
“黑莲堂,付天鹰……”
“来这干什么?”
“本是护送炼丹师前来通州参加炼丹大会,不曾想遇到一对父女身怀至宝,便心生歹念。”
至宝?那个小鼎?邬云起有些意外。
“父女中的父亲呢?”
付天鹰突然沉默不语了,邬云起暗道不妙,脚底发力,只听一道咔嚓声,紧接着便是付天鹰的惨叫。
“回答。”
“已、已经死了!”
邬云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得到这个消息还是为那个女孩感到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