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见此情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朗声道:“哈哈,老头。如今我已将你击败,那么你觉得我是否有能力取你性命呢?我们还打吗?”
灰袍老者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狠狠地瞪着秦凡,咬牙切齿地道:“老夫黄康泰,的确来自诸万千世界燕城黄家,但在此地从未有过任何胡作非为之举!小友何必这般苦苦相逼呢?”
秦凡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微微一笑说道:“既然你肯如实相告,那咱们不妨坐下来喝一杯好好谈一谈?”
灰袍老者黄康泰无奈了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小友,能不能先撤去这瘆人的古魔领域?老夫此刻深受重伤,面对这浓郁的魔气真的难受至极呀。”
话音刚落,秦凡微笑点头,轻轻挥了挥手,撤去了一直笼罩四周的古魔领域。
就在古魔领域消散的一瞬间,这片天地骤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温暖的阳光重新洒落在大地上,微风拂过,带来丝丝清新的气息。
秦凡伸手从空间戒指中取出几壶珍藏已久的酒仙酿以及几块香气四溢的妖兽肉,随手抛给了黄康泰。
黄康泰稳稳接住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一壶酒,仰头灌下一大口,忍不住赞叹道:“好酒啊!想不到在这凡界之中还可以喝到这世间难得的灵酒!”
秦凡也跟着拿起一壶美酒,浅尝一口后,饶有兴致地看向老者,开口问道:“不知你们究竟是如何穿过天一大阵,抵达我们这方世界的呢?”
黄康泰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长长叹了口气开始向秦凡娓娓道来......
原来在数万年前来自虚无世界至强者,在诸天万界中召集各个种族中一些修为达到二品境界的天才来这方天地调查这里的情报。
至强者使用秘法瞒过王天一,强行破开天一大阵的一个缺口,那数百名天才通过封印之地进入到此方世界潜伏下来。
他们刚刚进入这里没有多久,倪有我就在王天一的指导下修补了封印之地的天一大阵。
这也导致从诸天万界中来到这方世界的天才们再也无法回去了。
由于那些天才们根本无法返回家乡,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们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分头行动并各自潜伏下来。
其中一部分天才小心翼翼地藏匿于放逐之地,过着隐姓埋名日子。
而另一部分则踏入了凡界,试图想征服各个种族统治这个世界。
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在凡界肆意妄为的这群天才们,便不幸地被倪有我的所察觉。
倪有我只要发现这些天才的踪迹,便毫不留情地下手追杀。
一时间,腥风血雨弥漫开来,绝大多数天才都难以逃脱其毒手,几近被抹杀殆尽。
不过,正所谓“百密终有一疏”,在这场惨烈的围剿之中,仍有那么几条幸运的“漏网之鱼”侥幸存活了下来。
譬如此刻正出现在秦凡面前的黄康泰便是其中之一。
随着时间的推移,倪有我创建天一门并且安排了执法部的林不坏观察凡界的一切动静。
后来又把凡界的那些种族全部迁移到放逐之地。
面对天一门这等强敌,那些来自诸天万界的天才们无奈之下只得再次隐匿身形,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时光匆匆流逝,转眼已过去了数万年之久。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当初那些惊才绝艳的天才们大多都已经寿元耗尽陨落,化作历史长河中的一缕尘埃。
唯有少数几位强者凭借自身惊人的天赋和不懈的努力成功突破到了超品修为,得以苟延残喘至今。
除了黄康泰和现在藏身于天河城监狱深处的张秋峰之外,其余众人皆已消逝在凡界岁月的洪流之中。
曾经,黄康泰和张秋峰之间也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争吵。
自那以后,两人便彻底分道扬镳,从此形同陌路。
至于黄康泰为何不愿再与张秋峰共处一地,个中缘由倒也简单。
他深深地陶醉于这方天地的美好风光以及宁静祥和的氛围之中。
在这里,只要他不去招惹是非,便能过上逍遥自在、惬意无比的生活。
即便被天一门那些人发现了,顶多也就是把他抓去放逐之地流放。
相比之下,张秋峰的心思可就完全不同了。
自从被困于此地以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家乡诸天万界,渴望能够早日回归故土。
为此,他不惜冒着巨大的风险,在天河城监狱这样环境中,暗中培养起一批批修行者,妄图积攒足够的力量以打破禁锢。
对于张秋峰这种近乎疯狂的举动,黄康泰深感忧虑,认为他此举实在过于危险,稍有不慎便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话说这黄康泰也是倒霉,今天刚好隐藏修为在洛城闲逛,没想到就碰到了秦凡。
后来发生什么事情想必大家也知道了,至于在放逐之地那些天才如今究竟是什么状况,黄康泰其实也是一无所知。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那里或许早已物是人非,对于放逐之地的情况肯定是秦凡更了解。
秦凡听完之后,悠然地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醇香四溢的酒仙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对着眼前惶恐不安的黄康泰说道:“老头啊,你说说看,我究竟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呢?”
黄康泰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小友,你该不会是想卸磨杀驴吧?”
秦凡见状,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老头,你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嗜好杀戮之人。”
黄康泰听到这话后面色好看了一些,然后,心里却暗自念叨着:“哼!你那领域之中可是有着数不清的怨灵呢,居然还有脸说自己不嗜杀,真是可笑至极。”
不过,这番心里话无论如何他也是万万不敢当面讲出口的。